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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滑梯嚇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兩個人一直玩到了晚上,身上厚厚的衣服都濕了,回到酒店后,全身又出了許多汗。傅航跟著齊抒郁進房間,四五下甩開外套撲到沙發上,還在興奮:“太爽了!”齊抒郁同樣出了一身的汗,他極少出這么多汗,顯得整張臉像一塊從溫水里打撈出來的璞玉,透著瀅瀅的光澤,向來蒼白的皮膚中也透出些漂亮的紅。他不自知,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喝水。傅航一抬頭正好看見他,居然看得一時呆住。“你渴不渴?”齊抒郁放下杯子問他。“啊,不渴?!备岛交剡^神,眼底狼狽一閃而過。他猛地起身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驚嘆,“白天明明大晴天,現在卻又下起雪來了?!?/br>齊抒郁朝那邊望了一眼,“瑞雪兆豐年,我喜歡下大雪?!?/br>“沒錯,但愿來年我們兩個的事業都蒸蒸日上?!备岛礁胶偷?,“我身上汗味太重了,我先回去洗個澡,一會兒找你來一起吃點宵夜怎么樣?”齊抒郁點頭:“你去吧,我叫人送點吃的上來?!?/br>傅航便回了自己房間沖澡,酒店里面暖氣充足,他換了件薄羊絨衫就出來了,再進齊抒郁的房間,主人也換了衣服,比他還少,只有一件淺灰色的襯衣。“正好,飯也上來了?!饼R抒郁笑道,“我叫了道湯,喝了身體暖?!?/br>傅航走過去揭開蓋子拿手扇著聞了下,“湯做得還行,味道聽醇厚的?!苯又笥铱纯?,“沒有酒?”“大晚上的喝多了酒,不怕明天早晨頭疼?”房間只有他們兩人,齊抒郁親自動手給兩人盛了碗湯,“這里的廚師是咱們本地的,應該會附和你的口味?!?/br>傅航沒應聲,他正為自己提出喝酒而后悔——上次來哈爾濱,不正是因為酒才叫兩人都喝得醉了,齊抒郁稀里糊涂親了他。如此尷尬的事情兩人都沒再提過,但每次一提起酒來,他必然回想起這事兒。傅航偷眼觀察齊抒郁的表情,后者正專注的品味著這道松茸八珍湯,大概根本沒把他那句話放在心上。傅航悄悄松了口氣,也開始專心喝湯。畢竟是五星級的酒店,廚師做出來的飯菜都還比較合兩人的口味,加上白天運動量那么大,等兩人都撂下筷子時,叫來的湯和飯菜基本都被吃光了。“真是餓了,我以前從沒吃過這么多。你覺得今天飯菜怎么樣,傅航?”齊抒郁抬眼,問旁邊的青年。“???”傅航遲鈍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不知為什么他有些頭暈,難道是室內外溫差大讓他有些感冒?他打起精神回答,“很好,我都有點撐了......”齊抒郁似乎也沒注意到傅航精神不佳,兀自說道,“是了,湯足飯飽,天也這么晚了,咱們都早點睡吧?!?/br>傅航求之不得,連忙站起來:“好,我正好困了!”話音剛落,他就一陣天旋地轉。“傅航!”傅航眼前冒起金星來,耳朵里也嗡鳴不止,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差點跌倒,又是齊抒郁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才免于讓他額頭磕到桌角的厄運。難以言喻的奇異感覺從心里密密麻麻爬出來,傅航皺起臉來充滿孩子氣地喃喃,“好難受......”齊抒郁把傅航半拖半扶地放到臥室床上后,額頭上重添了一層薄汗。他輕輕喘息著,貼著人坐下低頭看著傅航無意識地抓撓喉嚨。“傅航?”他湊近試探著叫道。傅航隱約聽見有個聲音在叫他,可他頭昏眼花的厲害,好像看見了另外一個世界,腦子里塞滿了五彩斑斕的東西,導致他根本沒反應過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他身體很熱,腦子很亂,陌生的刺激讓他措手不及,他只想抓住一個牢靠的支撐能夠不被這紛亂的感覺所淹沒。所幸他真的抓到了,帶著熟悉卻想不起來的溫度與之相貼,被淡淡的麝香味包圍著他,讓他陷入了迷亂的瘋狂。身體里有一團火在東跑西撞讓他無法平靜下來,他需要一個能夠發泄的通道。“傅航,你認得我嗎?”就在這時,他耳邊一個帶著濕熱吐息的聲音溫和地問道。傅航甩了甩頭,忽然發起狠來,將說話的人死死扣在了身下,然后毫無章法粗暴蠻橫地啃咬了上去。齊抒郁發出一聲疼痛的悶哼,他伸出手抓住了傅航的肩膀,沒有向外推開反而更近地朝自己摟緊。他配合的張開嘴讓對方的舌頭甚至牙齒都能夠觸碰到他唇瓣與潮熱的口腔內壁,隔著單薄的衣服,男人溫度熾熱的肌膚幾乎要燙傷他。他脫下自己和傅航的衣服,讓兩人赤身裸體地糾纏交疊在一起,聽見傅航在他耳邊急躁的呼吸,攥住傅航的手往自己身下指引而去。“想要嗎?”他輕輕咬住傅航的耳尖,像引誘人墮落的惡魔般絮絮低語道,“傅航,你想要我嗎?”傅航被藥力逼發的yuhuo讓他理智全無,一陣旋轉之后他感覺到自己進入了一個極其狹窄卻緊致溫軟的甬道,被緊緊包裹住的他舒服地長吟了一聲后,再也忍不住,原始野蠻的攻池掠地。身體仿佛被撕裂成兩半,隨著男人瘋狂的動作齊抒郁身下一陣陣針扎般的刺痛,很快有細細的液體從兩人結合的地方被蹭出來。面目蒼白的齊抒郁咬牙吞下痛呼,漸漸露出一個茫然中透著妖異的微笑。凌晨,冰城一片清寒的寂靜,路燈幽幽照在被掃開的積雪上,反射冰涼的光。所有人都沉睡的時候,卻有個人影幽靈般的孑然獨行。齊抒郁拖著步子每走一步都覺得肺被凍結了一分,呼進呼出皆是冰冷的寒氣,也虧得這寒冷麻木了他身體上的疼痛。腳快要僵掉的時候他終于肯停下來,走進旁邊的公園中,撿了松樹下一個長椅坐下。雪落滿園還沒來得及打掃,長椅上樹上盡是厚厚的雪。齊抒郁視若無睹直接坐下,壓下一片細微的咯吱聲。他緩緩調整坐姿,像在自家沙發上似的靠上椅背,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真好,一切都可以結束了。傅航被酒店的服務電話叫醒,睜眼便覺得一陣宿醉后遺癥般的頭昏腦漲。緩過勁兒之后他見自己身上穿著睡衣,想要回憶起昨晚自己和齊抒郁吃過飯之后的事情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然而他緊接著發現身處的是齊抒郁的房間,臥室之外還有昨夜兩人吃過的沒被收拾掉的杯盤。傅航走了兩圈沒見齊抒郁的人影,剛要打電話就有人來敲門,是跟著齊抒郁身邊的助理,來告知他齊抒郁一大早就因為公司里的事情趕回去了。“那他昨天晚上在哪兒休息的?”傅航揉著太陽xue問。“您昨晚有些感冒早早睡下,齊少去了您的房間?!敝砘卮?,“昨天您說頭暈,齊少還特意叫來了醫生給您瞧瞧?!?/br>“是嗎,我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