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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悅從何而來:“你都這樣了,還見他們?”“我也不知道他要來?!饼R抒郁累極地長出一口氣。“如果不是你濫情,也不會有這么多麻煩。你竟然會喜歡這種類型的男的,看把他寵得!”傅航在他床邊坐下來,“這種人,估計給錢就會賣,你覺得他們會真愛上你嗎?”“行了,他不是賣身的?!饼R抒郁淡淡說。“賈辰駿你也這么說,結果他害你染上毒癮?!备岛窖垌诔?,“你真的愛他們嗎?”齊抒郁對有些揪著不放的傅航不勝其煩,脫口而出:“我愛的是你,可這有用嗎?”“什么?”傅航身體一震,差點跳起來。齊抒郁斜眼睨著他,似笑非笑:“看你嚇的,我逗你玩的。你看不出來我喜歡的都是什么樣的,就你這五大三粗的,我可應付不來?!?/br>“你能不能正經點,我是很嚴肅的跟你說這事,你反而開我玩笑?!备岛郊葘擂斡钟魫?,自從兩人親吻后他總是忍不住想些有的沒的,偏偏齊抒郁還總招他。他只當自己是惱羞成怒,卻根本不愿深想心底竟然有那么一絲絲隱晦的希望。治療了大半年,齊抒郁毒癮發作間隔時間一次比一次長,發作起來也一次比一次輕,傅航總算覺得能松口氣了。齊抒郁的身體逐漸好轉,傅航就不再形影不離的陪著他了,開始經常去公司,過了兩個多月,齊抒郁得知傅航有了女朋友。“你有女朋友來了?”晚飯時,齊抒郁問。他已經不用躺在床上像個廢人似的只吃流食,可以和從前一樣端坐于座位上,優雅吃飯像個貴族。“啊,是......以前高中時候的同學,沒想到還能遇到,聊了幾句覺得很投緣就相互交換了號碼。后來我們一起吃了幾次飯,看了幾場電影,滿滿的就在一起了?!备岛讲蛔杂X的緊張,竟然氣也不喘的把兩人從認識到交往的全過程給說了一遍。齊抒郁無聲的笑了笑。“抒郁,你......”傅航本想問他是不是不高興,可話在嘴邊轉了轉他卻說,“你比我大,早就應該找個女朋友定下來了,你的孩子也是,不能一直沒有mama?!?/br>齊抒郁放下碗,表情出奇的平和:“你不要cao心我,這個是靠緣分的。既然交了女朋友就別藏著掖著,有時間帶來給我看看吧?!?/br>“這不好吧,她挺鬧騰的,你又在休養身體?!备岛揭舱f不上來為什么不想讓兩人見面。“是怕讓她知道你有個吸毒的朋友,丟你的臉?”齊抒郁問。“當然不是!”傅航趕忙解釋,“你不喜歡吵鬧,我怕她惹你不高興?!?/br>“你別緊張,我只是以長輩的身份見她,不會為難她的?!?/br>齊抒郁這么說傅航更不好再拒絕,但他心里一直惴惴不安。雖然齊抒郁的神色中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他就是不放心。“對了,我的毒差不多完全戒掉了,以后你就沒必要時常過來了。我有醫生和成叔就可以了,你把時間多留給公司的事業和自己女朋友吧?!?/br>“這才半年多,一般也要一年以上,我既然要幫你一定要幫到底?!备岛较肓讼胗终f,“你不必在意我女朋友,她也不需要我怎么陪?!?/br>“行了,這么啰嗦磨嘰,煩?!饼R抒郁有些不悅,“我自己的狀況當然是自己最清楚,費這么大功夫終于戒掉了,你覺得我會再復吸?”“不是......”“那就聽我的話,從今天開始,回去住吧?!饼R抒郁站起來,“我吃好了,你慢用,一會兒讓司機把你送回去?!?/br>齊抒郁并沒有敷衍傅航,見到了他的女朋友,齊抒郁把他最好的一面都展現出來。溫文爾雅謙和有禮,和平時的他判若兩人。“第一次見面,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饼R抒郁把一個六邊形的精致盒子推到女孩面前的,“請吳小姐一定收下,里面有我對兩位愛情長久的祝福?!?/br>女孩打開盒子,里面古色古香色澤溫潤的玉璧靜靜躺在錦面底托上,玉璧中雕花精致復雜,是祥云中的龍鳳呈祥,一看就價值不菲。“這太貴重了......”女孩又驚又喜,有些不敢收。“吳小姐喜歡嗎?”齊抒郁笑著說,“它如果能得到您的歡心才有價值,不然就只是一塊石頭?!?/br>傅航在旁邊看著表情復雜,想說什么但看到女朋友臉上欣喜的笑容,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趁著女孩好奇去參觀花房的間隙,傅航低聲說:“抒郁,我和她還只是在交往,你這么送萬一以后我們分手了豈不是很尷尬?”“那就權當我送給吳小姐的見面禮,我挺喜歡這個女孩的,性格很真,不做作。以后會是個好妻子?!饼R抒郁道。傅航怔然:“抒郁,你、你對我真好?!?/br>齊抒郁沒有意義地勾了下唇角,“我只希望,日后你不要恨我才好?!?/br>“不論發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會那樣的,”傅航咬咬嘴唇,“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br>齊抒郁沒說話,只是在傅航扭頭去看自己女朋友的時候,用幽深的眼神注視著他,那里面藏著逐漸聚集在一起的風暴,形成可怕的漩渦。雖然齊抒郁拒絕傅航再陪著他,可傅航仍舊不放心,時常過來看看他。不過事實好像確實如齊抒郁所言,毒品于他真的成了過去式?,F在的他脫胎換骨,每天除了在家里認真處理家族事業會見企業中的元老級人物之外,便是擺弄不知從哪里翻出來的年代久遠的畫板畫筆。傅航認識齊抒郁那么多年,知道他會吹小號拉大提琴,卻從來不知道他還會畫畫。“畫畫可以讓我心態平和?!饼R抒郁這么說。“那是不是可以讓我看看你都畫了些什么?”傅航不由心癢癢。“不行?!饼R抒郁半開玩笑似的說,“畫工不濟恐污了尊客貴眼?!?/br>傅航求了他半天,齊抒郁一直不答應,傅航只好放棄。冬天又來臨的時候,齊抒郁的毒已經完全戒掉了。傅航正想著怎么請齊抒郁出來慶賀一番時,后者就給他打來了電話。“我明天要去哈爾濱,你一起去嗎?”“哈爾濱?”傅航自然而然回憶起之前他腦子一熱就追到冰城找齊抒郁,被偷了錢財差點凍死街頭的窘迫事,心里一時感慨,“好啊,我們去看冰燈?!?/br>翌日兩人一同登上飛機抵達冰城,當地大雪剛停,是萬里無云一碧如洗的好天氣,空氣里充斥著寒冷卻清新的冰雪味道。傅航一方面因為齊抒郁身體完全康復開心,另一方面這也是為數不多的齊抒郁主動請他一起出來,二十好幾的人卻像個孩子似的鬧,拉著齊抒郁從冰雕滑梯上滑,在一片飛揚起來的淡淡雪屑中大叫大笑,他也是第一次發現,齊抒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