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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她就說不同意也得同意,然后就掛了電話,等我再打她就關機了”。 “你知不知道她在哪?” “我怎么知道?她是你侄女又不是我侄女”。 祈書凡深吸一口氣,“石尉,我在很認真的跟你說話,小采早上出門后就沒回來了,剛剛發個短信給我說她走了,然后就關了手機,這大晚上的,我要確定她的安全”。 石尉也慎重起來,“書凡,我的確不知道她在哪兒,上午她跟簡尋一起去送玨兒回學校,要不你去問問簡尋?” “問過了,他說不知道”。 “我再幫你打聽一下,別急,小采很聰明,不會有事的”。 祈書凡掛了電話,閉上眼睛靠上沙發,祈奶奶不滿開口,“那丫頭又搞什么鬼?大晚上的折騰的一家子人睡不了”。 “你們先去睡”。 “你也去睡吧,那么大的人了,又是自己走的,能有什么事,說不定突然想家了回家了也是有的”。 祈書凡揉揉太陽xue,“別說了,我再等等消息,用不著你們”。 祈奶奶想了想,“她今天早上沒吃飯就出門了,臉色也不好,眼睛還有點腫,昨天出什么事了?” 祈書凡煩躁,“別問了,睡你們的去!” 祈奶奶噎的半死,憤憤拉著祈爺爺進了房間。 大約一刻鐘后,石尉的電話到了,說張筱說郁采剛剛給她打過電話,不會有事,讓他放心。 放心放心放個鬼心啊,祈書凡怒了,“她是不是在張筱那里?” “筱筱說不在,張經田說筱筱在家,也說郁采不在那兒,應該是真的,郁采長大了,又能干,不會有事的,過兩天脾氣過了就自己回來了,對了,你昨天罵她了?” 祈書凡哼了一聲,石尉不贊成了,“你心眼越來越小了,不就到我家過個節,晚上回去稍微晚了那么一點半點嗎,用得著罵她嗎,她是個大姑娘了,有點交際圈子正?!?。 “張筱知不知道她在哪兒?” “筱筱說不知道,哎,你也別太著急”。 “知道了,掛了,”祈書凡握著手機苦笑連連,那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一言不合就離家出走,果然他是給自己找了個最大的刺兒頭…… ps: 朱朱有話要說:某家蘿莉耍手段歸耍手段,還是很有骨氣滴~~~ 第一百二十章 一個人要像一滴水般消失在茫茫人海中需要多大力氣?事實證明,簡直半點力氣都不用費,手腕翻天的祈書凡也翻不出郁大小姐半分蹤跡,祈書凡不知道她是真的走了,還只是另一種手段,只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祈書凡的煩躁已經朝暴躁轉變…… “省長,會議時間到了”。 祈書凡看著自己的得力秘書,想到的卻是某人走前不陰不陽說的“是任繪姐的眼光不錯”,突然又煩躁起來,“找個人代我去”。 任繪答應下來,這個方面她做的稱職無比,頓了頓又道,“省長,小采又有新書上架了,想必會讓雜志社給她重開個賬戶,從銀行記錄查,恐怕,行不通了”。 祈書凡更加煩躁,“邊境那邊,再盯緊一點,一看到她就扣下來”。 “您放心,我一會再去打個電話”。 任繪恭敬退了出去,祈書凡點燃一支煙,還沒放進嘴里又狠狠掐滅,他不能放縱自己,否則就算找了她回來,他難道要用一副病體殘軀來陪她? 在祈大省長煩躁不已時,郁大小姐正冷冷看著某公事公辦的小警官,“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小警官很嚴肅,“不可以”。 郁采忍怒,“為什么?” “上頭交代了要扣住你,請你耐心等待,等待上級指示”。 “你們這是非法扣留公民,妨礙公民的自由行動權,性同綁架!” 小警官很客氣的幫她倒了杯水,“我知道你是律師,沒關系,等要扣你的人來了,你可以行使自由訴訟權,告他好了”。 “我們說到現在的到底是誰?” 小警官聳肩,“我只是個小嘍啰,怎么會知道那么機密的事?” 郁采突然想起來,“對了,你們這是上海市吧?” 小警官很是同情的看著她,“郁小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中國是個有人權的地方,你不用怕成這樣”。 郁采破口大罵,“靠,這就是你說的人權,我一沒犯法,二沒偷渡,你們憑什么不明不白扣留我?” 小警官一點生氣的意思也沒有,站了起來,“那你就在這好好休息,飯菜會定時送來,有需要打電話給我”。 郁大小姐的憤怒在看到罪魁禍首后終于到達了頂峰,也不說話只恨恨盯著某人,恨不得將之拆骨入腹的模樣。 祈書凡習慣性的揉揉太陽xue,露出一抹苦笑,“小采,好久不見”。 郁采不說話,只戒備的盯著他。 “過來,”祈書凡見她不動,伸手就要去拉她,不想郁采立即一記推手將他推的一個踉蹌,好吧,祈大省長,您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難道不記得面前不是什么弱女子而是彪悍無比的郁女俠? 祈書凡無奈了,“小采,我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吧,你氣到現在還沒消氣?” 郁采冷笑,“祈大省長這手伸的還真長,都伸到上海海關了”。 “小采也不差,四個月了,我竟然半點影子都沒找到”。 “你到底想怎么樣?” “跟我回去”。 “不可能!” “小采,你真的忍心就這么一走了之?” 郁采冷哼,祈書凡笑笑剛想說話,突然皺緊眉頭捂著胃部去掙扎著站起來去倒水,郁采慌了,“胃又疼了?你別動,我去——” 郁采并沒有機會將話說完,因為腹黑祈大省長趁她不注意猛地將她壓到床上牢牢禁錮住,俯身堵住了那欲破口大罵的雙唇。 事實證明,不管是古代還是現在,最管用最奏效的永遠是美人計,一個長長的吻下來,郁女俠毫不猶豫的放棄了跆拳道改投柔道門下。 “小采,我那番話不過是心疼你為了我勉強自己——” 小野貓又炸毛了,“心疼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話里話外不就是說我跟你外面那些女人一樣,耍心機耍手段讓人惡心么?” 祈書凡輕嘆,“小采,你怎么會跟她們一樣,她們連你的手指頭都比不上”。 必須承認,郁大小姐聽了這話還是很是暗爽的,不過仍勉強撐著氣勢,“誰知道你這句話跟多少人說過!” 祈書凡灼熱的唇落到她緋紅的右頰上,“小采,這些日子你躲到哪兒去了?”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告訴我我就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你先告訴我”。 郁采很是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