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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都是一樣的惡俗。 祈奶奶發話,郁大小姐再不甘愿也只好穿著那件喜慶的衣服,假裝自己是一只紅燈籠滾了一天時間,但明顯不是沒有怨氣的,而這怨氣在只剩下她和祈大省長兩人時就徹底爆發出來了,當然,郁大小姐的氣勢并沒有維持多長時間,永遠棋高一著的祈大省長輕輕松松用一枚吻就讓河東獅徹底化身小綿羊。 “小采——”祈書凡看著懷中面色緋紅,雙眸迷醉的郁采,輕聲嘆息,還是孩子啊,她又能不能分清自己對他的感情,有幾分孺慕,幾分依戀,幾分她口中所謂的愛? 郁采哼了一聲,頭埋進他懷中使勁蹭著。 “小采,你很喜歡聽何其夸你?” 郁采嗯啊了幾聲才反應過來,面上就帶了幾分別扭,“都沒有人夸過我身材好”。 “那我以后天天夸你”。 郁采神色更加別扭,“我才不要你假惺惺的!” 祈書凡失笑,“何其夸你就是真心的,我夸你就是假惺惺的?” “本來就是,你從來都不肯,不肯……” 郁采的聲音越來越低,祈書凡奇道,“不肯什么?” 郁采一咬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是在嫌棄我,嫌棄我不干凈,否則怎么會,怎么……” 祈書凡又好氣又好笑,“你天天到底在想什么?” 郁采聲音帶了幾分哭腔,“你當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有很多同學談戀愛不到三個月就搬出去跟男朋友同居了,可是,可是你到現在連摸都不肯摸我——” 祈書凡尷尬了,好吧,這樣的話從郁采嘴里聽到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怪異。 “你還敢說你不是嫌棄我?田臻兒,你也是這樣對她的?” “好了好了,那些女人怎能跟我們小采比?” 郁采掙扎起來,“你滾,滾!我不要你同情我,可憐我!” 祈書凡哭笑不得,郁大小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記得那時候剛見到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現在,好吧,三天鬧五天哭的,他是很享受哄女兒的過程不錯,但要不要就這種問題打滾放賴??? 第一百一十九章 郁采是初七到的,初十正式上班,而祈書凡則要到十六上班,于是在某人鮮有的休假中完完全全的被某個一根筋的認為他嫌棄她的大小姐給無視了。 “小采,這發夾是剛買的?真好看!” 郁采冷冷瞥他一眼,“是你送的,生日禮物”。 某馬屁拍在馬腿上的人腸子都悔青了,打了個哈哈,“時間長了忘了,原來我眼光挺不錯的,很配你”。 郁采再度瞥他一眼,“是任繪姐的眼光挺不錯”。 祈書凡撞墻的心都有了,果然小孩子長大了就不好玩了啊,當初他不也是讓肖瀟幫她準備的禮物,那時候她多感動??! “今天上不上班?”某努力想挽回一局的人。 “今天星期天”。 某再度頭撞南墻的人,“星期天啊,那正好,一會我們出去逛逛,晚上很熱鬧”。 “不用了,石叔叔邀我去他家吃飯”。 祈書凡不滿了,“今天是元宵”。 “他就是邀我去他家過元宵,晚上我們公司有個元宵晚會,我也是要參加的”。 祈書凡正要再說,外面傳來了喇叭聲,郁采放下杯子擦擦嘴,“我要走了”。 “小采,你生氣生到現在也該夠了吧?” “這是我正常的社交活動,與生不生氣無關”。 好吧,郁大小姐恢復冷靜自持的模樣了,但祈大省長好像更不喜歡了。 祈書凡皺眉的功夫,郁采已經換好鞋奔了出去,院子外的簡尋笑嘻嘻說了句什么,郁采笑著給了他一拳,又伸手去捏石小妹的臉,三人年輕的臉燦爛若朝霞,沒有一絲陰霾,祈書凡心頭猛然一空。他們正年輕,而他,已經老去…… 晚上郁采回來時已經十二點半了,躡手躡腳上了樓。卻發現祈書凡的房門開著,燈火通明,祈書凡閉著眼睛半靠在床頭,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閉目養神,郁采躊躇了一會,轉身往自己房間而去。 “小采——”祈書凡的聲音透著nongnong的疲憊。 郁采心頭一跳,勉強鎮定問道,“您還沒睡?” “過來”。 郁采進了他房間,關上門放下手中提著的宮燈。 祈書凡睜開眼睛靜靜看著她,“玩的開不開心?” 郁采無來由的恐慌起來。立即擺上最燦爛的笑臉撲進他懷里,“開心,我們公司還有抽獎呢,石叔叔特意走的后門,讓我抽到了頭獎。八萬八千八百八呢,還附送一只燈籠,就是那個,漂不漂亮?” “漂亮”。 郁采小心看了看他的臉色,試探去舔他的嘴唇,卻被他避了過去,當下臉色突變。轉瞬又換上笑臉,雙臂圈住他脖子,“親愛的祈書凡同志,您這難道是在怪您親愛的侄女冷落了您嗎?” 祈書凡伸手撫上她的臉,牽起一個笑容,“累么?” 郁采伏到他肩膀上。嬌聲開口,“累死了,光是應付那些人的恭喜就夠我受的了!” 祈書凡右手慢慢撫著她順滑的長發,“小采,天天這樣勉強自己對著我笑。對著我哭,對著我說違心的話,累嗎?” 郁采身子僵了僵,笑聲卻仍帶著嬌嗔,“你說什么呢?” 祈書凡長長一嘆,“其實,你從來都知道那個人根本不算碰過你是吧?” 郁采終于不淡定了,后退兩步,“你什么意思?” “小采,你在害怕,所以想牢牢抓住點什么,所以你裝作義憤填膺說我嫌棄你,又故意不理我,好叫我妥協”。 郁采蒼白的臉迅速染上紅暈,不是心虛,卻是羞憤,是的,羞憤,她為了他費盡心思,甚至對著鏡子練習如何自如的控制自己的眼淚和表情,他發覺了,竟如此直接的說出來羞辱她? “小采,”祈書凡的面色依舊柔和,帶著淡淡的疼惜,“你何必如此勉強自己?” 郁采的眼淚已開始在眼眶聚集,好吧,假戲真做,假哭多了,眼淚也比之前來的容易些。 “小采——” 祈書凡的話沒有說完,因為郁采突然跳下床出了房間,奔進自己的房間關門鎖門,動作一氣呵成,干凈利落,果然不愧是跆拳道紅帶出身。 祈書凡看著斜對面緊閉的房門苦笑連連,難道真的是近墨者黑,她耍心機耍手段,他仿似也樂在其中,乖乖陪她演戲好了,又何必說出來害她難堪,那個自尊心強到自卑的孩子,為了他能如此自折身段,他又如何忍心? “喲,祈大省長降尊給我打電話啊,受寵若驚受寵若驚??!” 祈書凡顧不上他的打趣,“石尉,小采呢?” “郁采啊,我還要問你呢,今天突然給我打個電話說不做了,我說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