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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習慣,也對對方有好感,嗯……況且我在這之前就答應過她,即使她不嫁我,我也不會娶你?!?/br> 他的形象比之先前更為英挺高大,甚至眉宇間有些許冷傲,夏帆被他的話噎得說不上,商敖冽又道,“另外,我個人比較喜歡那種欲拒還休的女孩子?!彼蹇葞茁?,“就比如,對于夏帆小姐你深更半夜來敲我家的門這種舉動,我無福消受,婚前性.行為也不是我作為師長提倡的?!?/br> 夏帆才要爭辯,商敖冽沒給她這個機會,“夏小姐,或許你忘了我之前提醒你的事,再說下去,就不是你個人的問題了?!?/br> 夏帆心下一驚,這才終于住嘴,哼了他們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眾人中顧柏也的反應最為活絡,他當即玩世不恭的給大家拾起臺階打哈哈?!昂昧嗽蹅円苍撟吡?,弟妹都累了一天,你小兩口為了人類繁衍這項巨大的任務,也要回去好好努力?!?/br> “之后的事你應付下,該謝的人替我謝過,我送她回去?!蹦侨苏f完,轉頭對她輕聲道,“走吧,你去換衣服,我讓大家散了?!?/br> 夏雅呼吸有些發窒,心砰砰直跳,也不知在緊張些什么,就跟在商敖冽后頭瞎轉悠,或許是因為這男人多了些與往日截然不同的味道。 這邊廂,顧柏也前腳剛抬,就被“哎”的一聲喊住。 關珊珊瞧了一眼他停在那兒的sao包跑車,“要不,咱們也出去逛逛?” 顧柏也心道,原來這女人也不是一張白紙。 ****** 返回西泠醫科大學附近的那個小區,已是將近暮色,夏雅一進門就甩了那雙折磨她好幾個小時的高跟鞋。商敖冽在她身后收起鞋子,放回鞋架。 夏雅一把搶過他手里的眼鏡,笑道,“老師,看不出你不僅能說會道的,還是個帥哥啊,以后這東西,在家不許戴?!?/br> 商敖冽置若罔聞,又從她手里取回了眼鏡,照舊橫在鼻梁上。夏雅對他的此種舉動嗤之以鼻,他站在淡黃的光線里,一聲不吭地凝視她,余輝落落,他眼神認真的像在欣賞一件優雅的藝術品。 夏雅被他看得臉上發燙,轉移視線環顧新房,除了書房與臥室稍作了裝修,其他一切如舊,地上多出好幾個裝著她私人物品的箱子,這地方也不像一般人家里頭結婚,都會貼上喜氣洋洋的大紅剪紙。 她先去臥室把手上那件美輪美奐的婚紗掛起來,然后在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待把臉上的濃妝、身上的各種氣味全部洗去,商敖冽也已經換了身衣服,收拾了些文件夾。 “學校還有些事,我去處理下,晚上你早點休息,今天收拾不完那些東西就放著,等我明天幫你?!?/br> 夏雅還來不及抗議,對方已經帶上房門出去了。 考慮過千萬種今晚可能發生的情況,還是沒能料到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強烈的挫敗感讓夏雅渾身微微顫抖,她彎腰收拾著腳邊這些零零碎碎的物件,過了一會,突然撩起一腳,往最近的紙箱子上狠狠踹去。 夏雅臉上掛起譏笑,心中這才明了,什么新婚妻子,她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他的一個學生罷了。根本沒什么大不了的。本為了那件特制的天價婚紗而悸動的心情,已逐漸變冷。 彼時,商敖冽也確實以為,現階段的夏雅于他而言,至多算是故人的遺孤,或者說自己只是她的碩導。 不過這情況放在別人眼里,就全然不是這么一回事了。 商敖冽將學校臨時交給他的任務完成,走出去一看已然燈火闌珊,想著現在回家是否妥當……最后他還是給顧柏也打了個電話。 兩人約在常碰面的那家咖啡店,對方劈頭就問,“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居然讓你的小嬌妻獨守空閨,跑來和我這單身漢打發時間?你不是暗戀我吧?” 商敖冽徑自點了一杯藍山,不理會他的質疑。 顧柏也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緊追不舍的問,“商教授,你準備挑哪個黃道吉日才把自己的貞.cao送出去?你一大老爺們,潔身自好那是說給女人聽的蠢話你也信?” 商敖冽反問他,“你今天和夏雅的那個同學出去了?” 顧柏也點頭,“是啊,要我透點什么銷.魂的情節給你聽?” 這時服務員送上他們各自點的飲料,并對兩位氣質迥異的男子親切一笑。商敖冽拿起勺子,看著杯中的深色液體,“悠著點,我不想受你牽連,遭你連累?!?/br> 顧柏也動作輕佻地點了支煙,悠悠地說,“我今天送了她一個包?!?/br> 顧大少出手,一個包少說也要過萬,他盯著眼前的青年才俊,揶揄道,“別以為物質社會人人都能像你和你老婆那么清高?!?/br> 商敖冽不作回應,他并不自認有多正經高尚,而是在他看來,感情沒有深到某種程度,就不能和她發生實質性的關系,他就是這么告誡自己的罷了。 可今日的夏雅著實太過媚惑,哪怕留在那間屋子再多一分一秒,他都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什么事來,所以甚至是有些狼狽的,他唯有選擇避而不見。 顧柏也拿著手機發短信,忽然說,“表弟,你這新娘子確實不賴,臉蛋身材都不比那些個明星差,你小子藏得太深了,不過……青淳這邊怎么辦?” 商敖冽才要答話,顧柏也義正言辭說,“別和我說你們只是朋友?!?/br> 商敖冽點頭重復,“只是,認識十幾年的朋友?!?/br> 顧柏也呸了他一聲,“得了吧,你倆家長至今都還以為你們總有天是要結婚的吧?否則你家怎么不催你找個朋友?” 一對男女彼此熟識多年,又了解雙方習性背景,家里頭更覺得門當戶對,因此時常對他逼婚,這問題也曾困擾了他許久?!拔覐臎]喜歡過她,也沒想過要和她發展,更何況……你不是不明白,我們當初怎么會認識?!?/br> 顧柏也正色道,“那你這次結婚怎么沒找她來?” “她說有會要開,抽不出空,況且……”想到夏雅咋咋呼呼的模樣,他笑笑,繼而想到,他的小媳婦現在在干嘛呢? 午夜,萬籟俱寂,西泠市陷入深眠,商敖冽拿鑰匙開了門回家,一眼就見到已經睡著的夏雅。她像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動物,蜷縮成一團,在沙發的角落中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輕輕淺淺,似有若無。 空氣中還留有她身體上沐浴乳的香味,在嬌柔的胴體之上,其中一樣覆蓋物竟是他的那件黑色西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