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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圣壇前的男子轉過身,一襲黑色新郎裝,風度翩翩、瀟灑挺闊。 夏雅愣了愣,咦,這帥到掉渣的男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避免再被大家說作者我沒有常識,我想說我真的不是在寫一個天主教的婚禮,所以我一開始就是想避開的,我沒說這是個“真正的天主教婚禮”,我寫是“近乎完美的婚禮”……我寫的是從美劇里看到的那種婚禮而已,商老師為夏雅找的教堂也不是真正的天主教堂,是西泠市著名的用來舉辦婚禮的索菲雅教堂,他是為了滿足她的愿望而盡力去找的地方,所以說整個婚禮不是以天主教形式舉行的。 然后是VERA WANG的婚紗示意圖 ☆、〇九、新婚之夜(二) 夏雅揪緊手中象征著純潔與高貴的捧花,錯愕地盯著代替章律師接過她的手、并與她一同走至神壇的男子。 他的黑發不再梳成老土的樣式,無時無刻不掛在臉上的厚鏡片終于卸下,那雙黑眸微瞇,正打量著盤發紅妝的她,他的眼睛緣何這么的迷人?似遠山蒙蒙、清冽俊朗。 不知何故,商敖冽的整個形象都已有了翻天覆地的轉變,特別是此刻他的嘴邊還噙著抹玩味的淺笑,像多了份危險的警示。 夏雅心下不解的小聲確認,“商敖冽?” 他低首取笑道,“脫了衣服你不認識,穿上衣服也不認識?” 裁剪得當價值不菲的名牌西裝在他身上反成了一種陪襯。夏雅被他瞧得心里亂糟糟的,別過臉去面對眼前的神父。 教堂天窗灑落下的光亮中,商敖冽取過那對古舊的婚戒,他的一舉一動讓在場女性根本移不開視線。 “找著了?”她把手大喇喇地伸過去,在他替她佩戴戒指的時刻說,“謝謝你?!?/br> 與其說她被他所感動,還不如說是被這場婚禮所震撼,僅僅是這一刻,夏雅純粹地相信了愛情的可能。 神父看著他倆欣慰點頭,宣布,“現在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br> 商敖冽俯身在夏雅額頭極有風度的印下一個吻,就像電影中的畫面,他的舉動紳士非凡,神色泰然。 但無恥的顧大少在旁拿他開涮,“商教授你這是敷衍咱們么!接吻是這樣的嗎!我們要看舌吻??!” 商敖冽本不以為然,卻在撇過頭看向來賓們的那一刻,心思起了微妙的變化。 教堂中半數以上的男人見了新娘早已經兩眼放光,她那裸.露的頸部線條性感優美,婚紗樣式又是深V,曲線若隱若現。同為男人,怎能不明白其他人腦子里那些想法,特別是……冷旸的眼神即深情又晦澀,這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她太過招人窺覬。 商敖冽當即覺得很不舒坦,與此同時,他看著小巧的新娘子,腦海中慢悠悠地轉出一個念頭。 夏雅先是感覺到他的身子靠過來,隨后,堅硬的男性下顎抵住她的額頭,她錯愕地抬起臉,對上那張稍顯陌生的五官。他的眸子背了光,暗含沉沉的光芒。 商敖冽低頭尋找到了她甜蜜的小紅唇,氣氛立刻變作煽情,就在夏雅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他已柔情款款、細致纏綿地吻上了她。 賓客們的掌聲隨即響起,在他越來越侵入的吻中,夏雅最后一絲固執的窘迫也被他化作浮云。仿佛只能隨著他起舞,在光影中漫步。他的吻帶了淡淡的誘惑,可散發出的荷爾蒙,又只是像一杯盈滿清香的名茶。而她一如嗜茶如命的隱士,看著眼前這稀世的珍品,非要一嘗其味。 商敖冽放在她腰間的手緩緩收緊,溫熱結實的懷抱讓人避之不及,從他鼻息、舌尖傳來的味道很好聞,以至他的唇將舌尖遞進來了她也未覺得排斥,他投入的輾揉細嘗,黑眸中的情緒不再僅僅是深斂沉穩。 彼時那小女人還不曾知曉,這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吻。 擁吻之后,夏雅雖對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覺得羞惱,可又無法做出實質性的反抗,只能傲嬌地瞪了對方一眼,其效甚弱。 實際婚禮到場的客人也不算多,男女雙方都沒什么親戚家屬,只是朋友間的稍作慶賀。儀式之后,夏雅謝過章律師與焦律師,對方囑咐他們去律師行把遺囑的事早些辦妥。 伴郎之一的顧大少在席間要了幾個女生的電話,眼下又把目標放在了伴娘關珊珊那兒。他斜著身子靠在墻邊,“美妞,給個電話吧?!?/br> 關珊珊瞅了他一眼,兀自躲到夏雅身后。 好不容易在洗手間把戒指找著的顧柏也,一見漂亮的新娘子又得瑟起來?!暗苊谜娌缓靡馑?,哥今天差點就把你的戒指搞丟了?!?/br> 夏雅挑了挑眉,“弟妹?” 顧柏也嘿嘿笑了兩聲,“可不是,我是那醫學家的表哥?!?/br> 難怪!原來這人還是商敖冽的親戚來著,她原本詫異怎么如此大相徑庭的兩人會做朋友。不過這表哥真心太不靠譜,吊兒郎當的差點弄丟戒指,夏雅悄悄在心里給無辜的商敖冽劃掉一筆。 幾個年輕人正說話,過來了一不速之客,夏雅指著她問道,“商敖冽,是你叫她來的?” 這會子,夏帆正滿肚子妒忌得不到發泄,她本來以為自己還有機會,也去找過商敖冽幾回,沒想到回回被人拒絕徹底,到了今天她也就沒啥好裝的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一瞧見夏雅就冷笑起來?!澳惚臼麓?,會勾引男人,我可就不如你了?!?/br> 夏帆故意把話說得極其響亮,周圍的客人自然也都聽得清清楚楚?!斑@婚禮不錯,整的好像有多高尚,夏雅,可你別忘了,你倆結婚也不過就是為了幾個臭錢!至于他,男人么,你們各取所好,還真是一對狗男女?!?/br> 夏雅橫了她一眼,“夏帆,今天是我的大日子,我不和你吵,這里不歡迎你,請你圓潤的離開!” 夏帆偏不樂意,虛著眉眼瞄他們,“我說錯了嗎?誰不知道你是為了藥廠才嫁給這男人的?說不定,為了趕在我前頭,你還千方百計把自己往人家床上送過呢?!?/br> 夏雅尋思著要不要罵回去,商敖冽這邊已經有所行動,他先是脫下了西裝,披在新娘的婚紗外,囑咐她風大不要著涼,他說話的時候,就穿著妥帖嶄新的白襯衫,領口的紐扣松開了一個。 商敖冽慢條斯理地俯視夏帆,“夏雅想保住她爸爸留下的藥廠,那是人之常情,只不過我們在這幾個月中也有了解過彼此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