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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玩機械眼,機械眼被他抓在手里旋轉著,一直發出指紋驗證不過的“嗶嗶”聲,宛如求饒。里昂將頭搭在顧清脖子上“哈哈”笑了幾聲,他已經很久沒有演這種孩子氣了,好像自從兩人坦白成養父子關系,他就不再像一個孩童那樣依賴他了。這是個早熟而敏感的孩子,長大了也依然是這樣。“實驗室里有化學閹割的藥劑,我也能在警務系統里為他寫一份□□兒童案底,這是最輕的處罰了?!?/br>“哦,爸爸說什么都對?!?/br>“我不會殺他的?!鳖櫱迮牧伺乃?。里昂放開機械眼,松了口氣:“嚇死人了,我以為我又要孤兒了?!?/br>“就算是……也不會的?!鳖櫱鍖λf。顧清身上暴風雪的感覺終于平息了下來,里昂從他身上起來,坐在他身旁,為自己剛才的賣力演出略感尷尬。“炸玉蘭吃了嗎?”顧清問他。“嗯,”里昂點點頭,“好吃?!?/br>“玉蘭花期短,我多給你做幾次?!?/br>里昂看著顧清平靜而認真的眼神,乖乖地點了點頭。“臥室和洗漱室沒有攝像頭?!鳖櫱鍖λf。“哦,”里昂點點頭,隨后又用力搖了搖。他指著地上的變態對顧清喊:“你怎么會覺得我會那么想你?!”顧清捏了捏眉心:“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是個普通焦慮的家長,不是一個極度焦慮的家長?!?/br>“哦哦?!崩锇浩届o下來。“你怎么知道袋子里是什么?”顧清等了一會兒,臉色又一次變差:“是不是接收了什么奇怪的信息?”“爸爸,我忽然頭好疼啊?!崩锇禾稍谒壬?,狠狠地踹了一腳變態。那些東西有什么好猜的?他爸爸臉色變得那么快,眼睛里寫滿了“殺殺殺”,要么里面裝了電鋸,要么就是一些讓他成為性玩具的東西。性玩具的話,里昂腦子里裝的應該比那個袋子里的只多不少。他不敢讓顧清知道的,如果他爸爸知道他為賽德萊婭寫了性手冊,一定會將賽德萊婭拆成零件。裝瘋賣傻最好啦,溫柔的家長都吃這一套。顧清輕輕地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冰涼的觸感襲來,里昂感覺自己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卻一動不敢動——多么尷尬而感人的一天。作者有話要說:天天盼著他長大,又不希望他長大。哎~第24章第二十二章過了幾天,顧清臉色稍微好了點以后,里昂將家庭教師這件事當成笑話說給明月聽。明月嘴張成“O”形,和他板子上吃驚的表情如出一轍。【這是變態啊,他不會輕易罷手的?!?/br>“那種廢物來幾次都會被電,沒什么可怕?!崩锇翰辉诤醯負u了搖頭。【還是感覺有點危險,你最近不要那么晚騎車回去了,我陪你一起?!?/br>里昂抬手擰好螺絲,盯了他一眼。明月是非常文弱白皙的長相,淡淡的眉毛更讓人覺得他弱的不行。【(⊙o⊙)看我干嗎?】里昂推了他一下:“你確定你去不是送人頭?”明月“啪”地將板子合上,隨便從地上疊了幾大塊軸承,兩只手將它們拋起來,然后又輕輕地接住。“我怎么都不知道你這么有力氣?!”里昂驚訝地問他。【低調,我小時候混拳場的?!克峙e起了白板。“咱們倆七八歲就認識了——你怎么還能記住那么久的事?”【不是故意瞞著你,就是難免會想起來一點點,不多,還夢見過殺狗。o(>﹏<)o】里昂點點頭。他也有過那種時候,有的場景有的話很熟悉,好像以前發生過,也會做夢,但是醒過來就什么都忘了。“我記得一點都沒有你清楚?!?/br>【不記得說明活得好,幸福安全?!?/br>里昂信這點,這世界上不會有比顧清身邊更安全的地方了。【顧教授沒說怎么處理那個人嗎?】“我哪敢問,反正人應該還活著就是了?!?/br>【應該?(ΩДΩ)】里昂想起自己撒嬌的場景,又是一陣惡寒,更討厭那個變態了:“我爸爸答應我讓他活著了,他要是自己找死,我也不想再管?!?/br>【啊——說這么多,晚上還是讓我送你回家吧!】里昂看了看明月的小身板,哪怕見識到了他的個人能力,還是有點于心不忍。他倒是也可以和明月一起住,但是一個人住慣了,感覺會睡不著覺。“下次吧,我今天去看諾娜,會很早就回家?!?/br>【這個送她?!棵髟履贸鲆欢渌Щ?,里面是一個精巧的機械花蕊,搖一下就會發出催眠曲。“感覺你在勾搭我妹?”里昂眉毛挑到額頭上。【話題有點敏感……】貝多芬的音樂響起,下班的時候到了。里昂馬上從地上一躍而起:“走了!”【明天換我去看她!】明月拉住他的衣服,示意他看板。“知道了?!崩锇耗罅讼滤滞?,從他掌心里逃了出去。他夾著一個大袋子從樓梯向上跑,剛到二樓拐角就看到了他爸爸。他從一樓下來,手里拎著一個箱子,這個點在這碰見他很少見,不過也可能是替達西加班——達西添女,天天翹班。“爸!”里昂和他打招呼。“去看諾娜嗎?早點回家?!鳖櫱宓貙λf。“好的?!崩锇壕戳藗€禮:“晚上見?!?/br>少年弓著腰幾步躥上樓梯,消失在顧清的視線里,他一直等到沒有了腳步聲,才繼續向二層走。二層是個儲物設計,燈光極暗,顧清慢慢地走,拐了彎才看到陶恒歡實驗室漏出的微弱的燈光。“您來了?!彼叩介T口的時候,陶恒歡立刻給他開了門。“他人呢?”顧清問他。“還在地窖里?!?/br>“你忙你的?!鳖櫱鍖λf:“一會兒再聊工作?!?/br>“他的預測結果?!碧蘸銡g遞給顧清一張紙。顧清越過cao作臺,拿著自帶的箱子走下去。那天晚一點的時候,他將試圖傷害里昂的變態抓來了這里,化學閹割的藥劑分幾次注射,他要在這里呆到注射完成。顧清帶好口罩打開箱子,同時撕掉了那人嘴上的膠帶。“我不敢了,不敢了,”那人用力地搖頭,涕淚橫流,“我再也不敢了?!?/br>顧清拿過預測結果看了看,這人傷害兒童的概率仍是居高不下,并沒有他說的“不敢”。他將那張紙扔給他,拿出了一針精神松弛劑。“這是什么東西?”他看了一眼報告,又將它扔了回來,“你是他什么人?我不敢了!我保證離里昂遠遠的!”“不要稱呼他的名字?!鳖櫱迥笃鹚母觳?,將藥劑打了進去。“他太好看了……”那人努力吞咽口水,含糊地囈語,“太好看了……他的眼神太好看了……”顧清極為不耐地聽他說話,又一次捏緊了口袋里的手術刀。“他是我做夢都想得到的珍寶……我見過那么多小孩子,只有他,只有他!他怎么會有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