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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拒絕接任柳秀侯位,四小姐又被人稱之……咳咳,那個啥,我們都擔憂柳秀后繼無人,卻沒料到四小姐即位后,把柳秀轄內管理得井井有條!還為我們解開了惠州的鉗制!”穆芊芊聽著眾人議論,努力撥開人群往里面擠,忽然,眾人齊聲驚呼,然后大笑起來。她聽罷,知道有更令讓人開懷之事發生,連剛剛挽好的發髻都不顧,努力一鉆。敲鑼的侍女們已經退開,露出貼在墻上的紅紙上,上面拳頭大的字寫到:“今日接到泰山宮飛劍傳書,惠州侯昨日于泰山宮祭拜帝君時,提出買賣柳秀人口與一夫多妻的建議,已被帝君當場雷電擊斃!開天以來,天下眾生平等,歷來實行一夫一妻制,如今柳秀一妻一妻制可,惠州一夫多妻制不可,帝君之意無需贅言,望諸位認為一妻一妻制有違天意者,及早醒悟!”紅紙的落款上,還蓋著柳秀侯爺章印紅泥,說明此文書是柳秀侯爺所寫,真實無誤!柳秀與惠州的恩怨那般多,也難怪圍觀眾人大笑不止了!蓮月道姑撐著紙傘站在柳秀侯府前,一眼就看到了紅紙上的內容。帝君寬厚仁慈,其威嚴卻也不容置疑?;葜葸@些年歪風邪氣不止,她早也就料到他們會有惹怒帝君的一天!“這位仙姑,不知你來我們柳秀府前,是為何事?”站在侯府前的侍女恭敬道。蓮月道姑微笑道:“貧道萬法派‘蓮月’,因欽佩柳秀侯為人,特地從別處趕來求見,希望姑娘能為貧道通報一聲?!?/br>說罷,蓮月道姑肩頭的緋雨鳥也啾啾兩聲,華麗的尾羽擺動幾下。侍女見狀,輕笑著點頭入府內通報。蓮月道姑側過頭,輕輕撫摸緋雨鳥的羽毛,柳葉眉微微蹙起。她現在只是走到了大門口,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氣息,聯想到柳秀轄內這二十年來突然子嗣興旺之事,她心里有股不好的預感。“仙姑,侯爺請您入府一會!”侍女走回來道。“有勞姑娘了!”蓮月道姑點頭微笑,撐著紙傘跟著侍女往柳秀侯府內走。一路上,草木茂盛,仿佛走到了郊外的莊園,那股奇異的氣息越來越濃。有個少女的聲音遠遠傳來:“如今柳秀財政吃緊,今年我等前往泰山宮祭拜帝君之事挪到年末?!?/br>“侯爺,不可??!”有個男子的聲音規勸道,“每年前往泰山宮祭拜帝君之事,是數千年來的慣例,即使我們柳秀落魄得只有四輪馬車之時,也未曾中斷過?!?/br>少女的聲音透露出不耐煩:“我并非是要中斷每年一次的祭拜帝君,而是想挪到年末,直接在星云宮度過年關,這般便可今年和明年的祭拜帝君之事一次解決,也好為柳秀省下一筆開支!”另一個老人的聲音響起:“侯爺,祭拜帝君需要心誠,你不可如此敷衍了事??!”少女怒道:“我若不心誠,便讓帝君雷電現在劈了我!”“侯爺切莫這般說!”“侯爺千萬慎言,我等也是擔憂……”少女又道:“帝君尊貴在上,你們要怎么表達對帝君的崇敬是你們的事!我身為柳秀侯,卻是查遍典籍,也未見帝君曾言讓我們年年前往泰山宮祭拜。就連泰山宮的建立,都是為了調解天下七王二十四都的紛爭,是作為仲裁之地!我們前去祭拜帝君,泰山宮會接待我們,我們不去,泰山宮也不會多言!而若是心誠,即使對著家中帝君畫像叩拜,也是一樣!”“你……你口出狂言,大逆不道!”一個上了年紀的女子聲音忽然插進來,“你這個孽子,你把老大和老二都害死,連老三都被逼得離家獨居,還有我可憐的五兒,也被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歹人活活燒死!現在你還——”少女大怒:“來人,把老夫人帶回房中好生看管!”那個上了年紀的女子聲音立即被人捂住,然后幾個侍女推開走廊那邊的房門,扶著一個滿臉扭曲仇恨的老太太離開。“這是?”蓮月道姑對身邊的侍女問道。侍女苦笑小聲道:“讓仙姑受驚了,你剛才見到的老夫人是我們上任柳秀侯,因為五公子慘死受了刺激,才……”蓮月道姑遞給侍女一個符咒,嘆息道:“貧道的這個符咒能安神助睡,姑娘若是可以辦到,就找時間把它放在老夫人房中吧!”侍女接過符咒,屈膝行禮道:“多謝仙姑!”一個青年男子和一位六十多歲的老翁從那扇房門退出來,看到侍女與蓮月道姑走近,便勉強微笑示意,再慢慢走開。侍女輕敲房門道:“侯爺,萬法派的仙姑來了?!?/br>少女的聲音從房門里傳來:“快請仙姑進來!”侍女低頭推開雕花木門。蓮月道姑握緊手中的傘柄,藏在袖子里的手還捏著一張符咒。那股奇異的氣息撲面而來,隱約有著不同于此界法則的異樣感。蓮月肩頭的緋雨鳥猛地收縮瞳孔,金色的眼睛里透露出銳利詭異的氣息。房內,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少女背對著蓮月道姑,手中拿著匕首在雕刻什么東西。“仙姑先請坐!我七日前才派人去萬法派尋求幫助,卻沒料到你們這么快就來了!”少女似乎有點疲倦,聲音有氣無力。侍女退下合上門。蓮月道姑盯著柳秀侯的背影皺眉,那股奇怪的氣息已經濃得令人暈眩,房里的光線也很暗淡,讓人產生柳秀侯已與房內的陰影融合的幻覺。“不知侯爺找萬法派有何事?”蓮月道姑警惕的問道,她已離開萬法派近百年,此次前來本是好奇柳秀侯為人,并不知柳秀侯明明滿身異界闖入者的氣息,還敢與萬法派的聯系之事。“咦?我在信中不是說明了嗎?”柳秀侯說罷,轉身看向蓮月。那張本該清秀的少女臉蛋,右半邊血rou都呈腐爛之態,有數只白色的小蟲在rou里扭動。“你——”蓮月道姑驚嚇失聲。柳秀侯對蓮月道姑微笑一下,臉上的蟲子跟著抖動,她手中拿著一塊血淋淋的不知名白骨,骨面上畫著扭曲奇特的圖案。緋雨鳥忽然高鳴一聲,幾乎瞬移一般飛到柳秀侯面前,尖銳的鳥喙對著柳秀侯的臉啄下。“??!”血rou飛濺到地上,蓮月被嚇得臉色慘白,她修道多年,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景!柔軟的掌心立刻滲滿冷汗,紙傘開始慢慢從手中滑落,她卻雙眼死死緊閉,不知道動作。蓮月身后,閉合的木門悄悄打開,另一個撐著紙傘的人走進來,面部表情的向她伸出了手。見狀,被緋雨鳥叮得血rou模糊的柳秀侯,默默咧出一個笑容。六十四章萬法派“玉宇”這支,人人傘不離手,傘在人在,傘毀人亡。蓮月道姑修煉至今,一路坦途,鮮少與人爭斗,如今驚慌之下兩眼緊閉,連手中的符咒都不知射出,又怎么能發覺背后有人來!傘柄終究從蓮月手中跌落,背后那只手隨即狠狠拍在她背上。重擊之下,蓮月渾身靈力震蕩,一口鮮血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