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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在自己房里洗過澡后還順便擴張了一下后xue,甚至連褻褲都沒穿。所以當他摸到我身后濕軟的那處時,連呼吸都變了。他以極快的速度脫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健壯的rou體以及下身那根猙獰的巨物。我都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容納下他這大家伙的,那尺寸我都懷疑能將我整個人捅穿!我有些害怕地屈起雙腿,突然就不那么確定了。前兩次的痛還讓我記憶猶新,我可是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能正常走路的??!他可能感受到了我的僵硬,將手掌覆在我的膝蓋上,輕輕揉弄。“怕了?”怕啊,怕死了好嗎!我強迫自己放松,一咬牙:“我才不怕,你來吧!”說完還很有骨氣地將腿大大分開。蕭仲南漆黑的雙眸一下子更黑了,一手掐住我的腰,另一手扶著自己的陽物抵在我的xue口。他沒有魯莽地一舉挺進,而是試探著緩慢進入,直至我完全將他吞沒。當他進入到我的深處時,我倆不約而同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他俯下身親吻我的唇,我溫順地自動開啟雙唇迎接他的到來。下體相連的地方傳來又漲又熱的觸感,還有那伴隨著緩緩抽出、插入所形成的微麻和微癢。“唔……嗯……”我被他堵著嘴,只能發出模糊的呻吟。他九淺一深的做法雖然溫柔,但也相當磨人,快感積累的很慢,慢到渾身因為急迫而汗濕而顫抖,而……失控。“啊……哈啊……”我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被褥,嘴里發出狀似痛苦的吟叫,每當身體里的巨物擦過一塊地方時,那叫聲就會更高幾分。“求你……”我迷蒙著雙眼哀求他,“快點……我受不了了……哈啊……”然后我立馬發現體內的巨物竟然又脹大了一點,我驚得瞪圓了眼,盯著身上的男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了。他喘著氣,干脆停了下來,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他說:“你自找的?!?/br>然而我只疑惑了沒多久,他就用行動為了解答了這句話的真實含義。他將我的膝蓋彎折起來并攏在一起再壓像我的胸口,這樣身后的那處通道便完全展現在了他的眼前。由于后xue已經習慣了他的插入,所以當他狠狠沖進來的時候也沒有感到不適。就像聽說的,我自找的,他開始不留余地地猛干起來,每一下都重重頂在那處要命的地方。“啊啊?。。?!”我被自己肆無忌憚的叫聲或者說吼叫嚇住了,連忙咬住手背堵住。那之后的小半個時辰里,我無時無刻不在欲仙欲死的邊緣徘徊,一只手的手背都被我咬出了血,而另一只則幾乎要將身下的被褥揪爛。還好那是只要蕭仲南一與我交歡便會自行運轉,不然我還真沒有多余的心力去運行這雙修功法。終于在一記重重頂入后,蕭仲南的陽物在我體內微微顫動起來,隨后我便感到有股股液體射進我體內深處。那激流打在我的內壁上,引得我發出一聲嗚咽般的呻吟,雙腿不自覺絞緊了抽搐起來,片刻后才得以止息,朝一旁倒去。我將手從牙齒間解救出來,軟軟垂在一旁,另一只手去摸肚皮上的粘膩,摸到滿手好幾攤白濁,顯然我那不爭氣的小兄弟已在不知不覺間xiele多回。我累得加醉得有些昏昏欲睡,但蕭仲南就像不知饜足的猛獸,竟很快又硬了起來。最后我被他cao得都快崩潰了,甚至擠出了兩滴眼淚來求他放過我。“蕭大哥……啊恩蕭大哥……我啊……真的不行了……”我與他相對坐著,猶如一尊歡喜佛,他由下至上狠狠頂弄我,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連腳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他順著我的脊背撫摸到臀部,大力揉弄著那里,絲毫沒有因為我的話而心軟,反而將我拉入了更深更深的欲望中。22.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整個人被蕭仲南摟在了懷里,身上黏糊糊的,出了一身汗。已經好久沒有在這個男人懷里醒來了,出乎意料地安心,也出乎意料地讓人沉迷。雖然很想繼續躺著,但是過會兒仆從就要來了,如果讓他們看到我倆就這樣躺在一起,蕭堡主一世英名得毀我手里。我坐起身,身上除了有些酸痛并沒有別的不適。由于動作,被子從而肩膀滑到腰際,露出一身令我備感羞恥的歡愛痕跡。我連忙轉開視線,額角一抽一抽的。我抬了抬屁股想下床,剛起身身后那個地方就流出了粘稠的液體,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頃刻間我從頭到腳一陣灼熱,覺得自己快熟了。得趕快回房里洗一下!這么想著,我忍著燥熱再次爬了起來。突然,一只強壯的臂膀勒住了我的腰,讓我不能再繼續動作,而身后傳來了蕭仲南尚未完全清醒的低啞嗓音:“做什么?”我一僵:“……回房?!?/br>胳膊緊了緊,又問一遍:“做什么?”我從他這次問話中聽出了些許不耐,忙道:“回去沐浴更衣!”他的手掌在我腰側不住摩挲,令我忍不住顫抖了下,朝一邊躲了躲。“你別……”還沒等我說完,整個人便被勒著腰往后拖,一下子又躺回了床上。蕭仲南一個翻身壓在我身上,抵在我腿間的那個部位又硬又熱,驚得我雙目大睜,一時動都不敢動。他用手背撫著我的臉頰:“害羞了?昨晚怎么沒見你這么害羞?”昨晚我吃藥了??!“昨晚我喝多了?!?/br>他聞言摸了摸我的發頂,墨色的眼眸愈加幽深:“你說什么便是什么吧?!闭f著,他一只手掌順著我的腰往下,在屁股上摸了把后掰開大腿就著昨晚留下的痕跡一舉侵入。“你……”我被他弄得聲音都發不出。這王八蛋怎么跟瘋子一樣做起來沒完??!我提腳就要踹他,沒想到被他輕輕松松就給接住了,好似他早就猜到我會有這招。他一挑眉:“又想踹我?”我和他雙雙愣住,他疑惑地皺了皺眉,可能不知道自己怎么說了這么一句,我卻是心神巨震,差點就想問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難道那功法如此了得,一晚就有效果?但很快我就沒精力再起探究這些了,蕭仲南如同所有男人一樣,早上起來堪比餓狼,不將人吃得骨頭都不剩便絕不罷休。那之后我心中對那越發深信不疑,每每夜深人靜便要攜一壺酒去找蕭仲南喝酒,聊不到幾句兩人就會滾到床上去。發展到最后,我不用帶酒他每晚也會給我留門,直接推門而入就行,他要是在書房我就躺床上等他。他從未拒絕過我的求歡,同樣也沒有對此有過什么看法,仿佛這一切再正常不過。“我明天要離堡幾天?!边@晚縱情過后,蕭仲南緩緩開口說道。那不是不能治病了嗎?我一急脫口而出:“我跟你一起去!”他沉默一會兒道:“這次是我一位好友娶妻,帶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