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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了個劍花將劍尖上的血跡甩凈,接著歸劍入鞘。“林岳一除,魔教大勢已去,你先回山下等著,我同其他人收拾了殘局就來找你?!?/br>我總覺得他有幾分古怪,但他偏偏言行如常,我只好按耐住心中的不安,答應道:“好,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br>他點點頭,目送我離去。期間我回頭看過一眼,發現他仍在原地站著,遠遠望著我的方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一直能感覺到有一道視線追隨著我。21.與魔教的一仗打了一天一夜,直到又一個天明,眾人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營地,同時還背回來許多傷員。黑鷹堡的幾個人也有受傷的,我見他們互相攙扶著回來,唯獨不見蕭仲南,忙著急地詢問他去了哪里。“盟主將他叫去了?!庇幸幻邡棻さ茏痈嬖V我。又過了大概一個時辰蕭仲南才回來,一回來便命令眾人收拾行李。“拔營,我們即刻回黑鷹堡?!?/br>我感到奇怪:“這么急?”照理說他們贏了這么漂亮一場仗,不是應該先慶祝一下,再分享下勝利的喜悅嗎?怎么這么快就要回去?蕭仲南看了我一眼:“你還有事?”我被他問得一噎:“沒……”他毛面無表情:“沒就去收拾行李?!?/br>我撇撇嘴依言收拾東西去了,半個時辰后,黑鷹堡的隊伍整裝待發。來的路上我跟蕭仲南好歹還有些話聊,但回程的時候他就好像突然變成了啞巴,一整天都不說一句話,讓路途變得分外難熬。但彼時我滿腦子都是那本,也就沒在意他的這一變化。那秘典我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翻看過,的確是治走火入魔之癥的不錯,但除了走火入魔的那個人外,還需要一人從旁協助方可治愈。另一個人在此期間不但要每日服用特殊的湯藥,還需根據秘籍上的口訣修煉內功,最后更要配合功法以自身為爐鼎將內力渡到對方體內,助他打通淤塞的經脈。換句話說,這就是一本教人怎么雙修治病的奇書??!我看得嘆為觀止,但心里同時一個聲音對我說,這可能是唯一能治好蕭仲南的辦法了。書是我偷的,初衷也是為了幫蕭仲南,但要我與他用這法子雙修治病,不說他愿不愿意,就是我也開不了這個口??!正當我糾結萬分的時候,不知不覺中我們一行人已經抵達了黑鷹堡。來回一個月,再見我的小院便覺得分外親切,而且讓我驚喜的是,小院墻角邊的那棵紫藤,竟然已經冒芽了。我盯著那棵紫藤,不覺又想到了蕭仲南身上。我叫來仆從,寫下一張方子給他,讓他按著抓藥。“公子怎么突然要喝藥了?”“這次外出我受了點傷,正需要此藥調理?!?/br>那仆從是個不會武功的,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立馬信以為真,很快便為我將藥抓齊。第一次喝那藥的時候,一喝下去我就感到有股熱流從小腹一路燒到四肢百骸,驚得我含著剩下那口不知該吐該咽。不愧是,這藥簡直立竿見影??!感嘆過后我還是咽了。服下湯藥后,我根據秘籍上的功法開始順著全身經絡運行內息,二十四大周天、四十八小周天后,我額上隱隱冒出虛汗這才結束打坐,長吁一口氣。到了晚間,我提著一壺酒來到蕭仲南的院子。這酒當然不是普通的酒,早就被我加過料了。我輕扣了扣門,里面傳出詢問聲,我道明身份,沒過一會兒蕭仲南便來給我開門了。“我來找你喝酒了?!蔽一瘟嘶问掷锏木茐?。他沒說什么,直接給我讓開了道。我幾步走到桌邊,將兩個杯子一邊擺好一個,然后把壺中酒液倒了進去,倒的時候手還有些抖。他坐到我對面,問:“怎么這么晚想到找我喝酒?”“我看今夜月色很美又正好睡不著,就想來找你喝酒了,蕭大哥不歡迎我嗎?”“沒有,你隨時可以來找我?!彼鬼⒁曋矍暗木票?,不時用指尖劃過杯緣,“對了,你還沒有說你那天為何會在山上,又是如何遇上林岳的?”來了!我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那天其實是想回教中找找我落下的那些積蓄的。我逃出寒一教時除了身上一塊玉牌其他什么都沒有帶,好歹我存了這么多年,就有些不甘心,想回去找找還在不在,沒想到這么倒霉就遇上了林岳?!蔽覜_他感激一笑,“還好你救了我,這么算來,我又欠你一次?!闭f罷我舉起酒杯朝他敬了敬,將杯中酒液一口飲盡。蕭仲南見我酒杯空了,這才緩緩舉起自己的酒杯,也同我一樣一口喝干。“他一個魔教教主,怎么會認識你?”我接著給他滿上,嘴上說著:“蕭大哥你有所不知,他以前只是個長老,我算是他門下的弟子,有段時間還貼身伺候過他,因此他是識得我的?!?/br>“原來是這樣?!彼c點頭,沒有再問什么。我心下大松一口氣,簡直想拍拍胸脯給自己壓壓驚。還好我早有準備,不然一定會被他看出端倪!我倆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大半個時辰,直到將一壺酒喝光,我已經有些微醺了,再去看對面那人,漆黑的雙眸中似乎也有些醉意。我加的料并不猛烈,不會讓人頃刻間便感到yuhuo焚身,比起那些傷身的yin藥,這更像是愛侶間助興用的,只會讓身體微微的發熱發麻。我扯了扯衣襟,將領口撤散,隨后去拉對方的手。沒想到蕭仲南一下按住我的手,眉間仿佛又有蹙起的預兆。“做什么?”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便笑了起來,他不讓我拉,我就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整個人坐到了他身上,環住他的脖子。“良辰美景,你說我要做什么?”我與他靠得極近,近到我下一刻我便準確地吻住了他。我吻著他的唇,施盡了我所知道的技巧。輕舔他的唇縫,慢慢將舌尖探進,再抽出,咬住他的下唇吮吸,差不多了再次一舉攻進他的口中,掃過上顎,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很快地,我發現腰間和頸后都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給按住了。蕭仲南反客為主,更加霸道地加深了這個吻,并逐步朝著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走去。吻了許久,我都覺得快不能呼吸了,忙用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將彼此的身體分開。沒想到還沒用力,蕭仲南便放開了我,接著我一陣天旋地轉,他竟將我打橫抱起幾步來到了床邊。剛剛我坐在他身上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他的情動,況且藥都是我下的,這會兒也沒什么好故作矜持的了。他將我放到床上后便整個人壓了上來,一張嘴在我身上又吸又咬,和發病時候的癖好驚人一致,就是有分寸得多。衣襟整個扯開了,露出平坦的胸膛,他順勢叼住一顆乳首有滋有味嘬了起來,而他的手也沒閑著,一路滑向我的下體。因為是有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