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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手一軟又給倒回去了。他止住我的動作:“你先不要亂動,我去給你找些藥?!闭f罷掀起被子就跳下了床。他身上赤裸著,寬肩窄腰翹屁股,一身腱子rou,這模樣一點不像白天那個莊嚴沉穩的堡主,倒是讓我想起了瘋子。他大概感覺到我的視線,稍稍側了側身,我眼角瞥到他胯下沉甸甸一條睡蟒,臉一抽,連忙把眼睛移開,屁股更痛了。沒過一會兒他就又回來了,下身已經套了條褻褲,手上還拿著個瓷瓶。“你……”他憋了老半天,“你自己涂還是我給你涂?”誰能想到縱橫天下的黑鷹堡堡主也有話都不知道怎么說的一天?我默默接過他手里的藥,嘆了口氣:“堡主啊,你是不是先讓人給我送盆水來?”不得不說,同樣被cao,我還是更愿意被瘋子cao一點,起碼他事后伺候起人來比蕭堡主熟練多了。按說他們明明是一個人,這差距怎么這么大呢?他愣了愣,視線在我身上轉了一圈,隨后眉頭輕展,恍然大悟般拎起地上的外衫邊穿邊開門走了出去,應該是問小二要水去了。片刻后,房門敲響了,我以為是蕭仲南回來了,還想這速度挺快啊,門外就傳來了蕭家老二的聲音。“哥你起了沒?”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游淺灘遭蝦戲……這什么玩樣兒!我腦子一片空白,想著他要是聽屋里沒人應聲說不定就走開了,就捂著嘴緊張兮兮大氣不敢喘,結果蕭仲南走了后門沒落鎖,被蕭二堡主一推就推開了!“怎么門也不鎖……哥你在嗎?”蕭仲南一步步走近,我的心吊到了嗓子眼。這感覺,大概被老婆抓jian在床也不過如此了吧!我作垂死掙扎狀,將被子拉高蓋到了臉上。蕭漠北的聲音近在咫尺:“哥你干嘛這么蓋被子?不嫌悶……”門外又有動靜,他的話戛然而止,我能感覺到他將覆在棉被上的手收了回去,“……咦,哥?”緊接著我就聽到門口方向傳來了蕭仲南低沉的嗓音,他說:“出去?!?/br>床旁的腳步聲急促地往房門口走了幾步,蕭二堡主顯然嚇蒙了,比他哥還要不會說話了。“哥你……床上那個……不是你……”蕭漠北語無倫次地與他哥交流著,我都能想象他臉上此時精彩紛呈的表情。“你先出去,此事說來話長,我之后再向你解釋?!彼D了頓,“你讓人去買一輛馬車,我們可能要遲點上路?!?/br>那馬車我猜九成九是為我準備的,畢竟我現在這屁股,別說騎馬了,連躺著都痛。蕭漠北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回了正常說話的能力:“……好,我知道了?!?/br>他的腳步聲走遠了后,我將頭探出了被子,看到蕭仲南手里端著個木盆,用腳關了門向我這邊走了過來。“要不你把我留在這里吧?!蔽覍λf。他將木盆端到床邊放下,聞言一愣:“你不跟我走了?”我向他解釋:“等會兒我上了馬車,二堡主一定有所懷疑。讓旁人知道了我跟你的事恐怕對堡主聲譽有損,與其那樣,還不如將我留在這里?!?/br>蕭仲南十分自然地擰干了長巾,掀開被子一角為我擦身:“漠北不是旁人?!?/br>“……那也不太好吧?!?/br>他突然看向我:“你覺得讓別人知道你成了我的人很丟臉?”這回換我愣住了,這話從何說起???重點也不在這里??!蕭仲南又問:“將你留在此處,你有地方去嗎?”“……沒有?!蔽依蠈嵒卮?。“可有盤纏?”“也……沒有?!?/br>本來我還想走之前問他要點錢財接濟接濟的,但現在我和他這“關系”再要錢倒著實有些尷尬了。他點了點頭,接著道:“既然無處可去,那就跟我回黑鷹堡吧?!?/br>“回黑鷹堡?”我一下子聲音都拔高了幾分。蕭仲南神色不變:“是?!?/br>回黑鷹堡?回……瘋子的家?他竟要帶我回家?!大概是見我表情太糾結,他淡淡開口道:“黑鷹堡多養你一個還是養得起的?!?/br>我想了想,既然他都這么說了,左右自己沒什么地方去,又身無分文還有傷在身,說不定林岳現在到處派人在追殺我,也實在找不到比黑鷹堡更好的庇護所了,不如待到傷好再另謀去處。于是點了點頭:“多謝堡主收留?!蔽要q豫了下,還是選擇將疑問問出口,“堡主你昨天為何那樣?”蕭仲南給我擦身的動作一滯,片刻后道:“我從前練功走火入魔過,之后雖然好了,但落下了頭痛的毛病,這病時有發生,只是昨晚那樣的狀況倒是從未有過?!?/br>“每回犯病都會失去記憶?”他點頭:“差不多?!?/br>這是還沒好全??!走火入魔是要命的大事,哪能說好就好,這頭疼的毛病指不定會演變成什么頑疾,輕忽大意不得??!忽然我感到身下一涼,從自己思緒中回過了神,這才發現蕭仲南已經將手探到了我的下體。“唉我自己來!”我忙要去搶他手里的長巾。蕭仲南避過了:“別動!”你說不動就不動??!我掙扎地更起勁了:“這個我真能自己來!”他一下停了手,盯著我沒說話,我猛地覺得周身有點冷,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是他手壓著我又不能蓋被子。“一,自己趴過去;二,我點你xue道把你翻過去?!?/br>我寧死不屈地瞪著他:“我不趴!”蕭仲南抿了抿唇,神色淡然地看著我,接著伸出兩指飛速點住了我的xue道,說到做到地將我整個人翻了過去,之后我就感到他分開我的腿為我擦洗起了身后那處。這是十分奇怪微妙的滋味,我知道他是瘋子,他這么為我擦洗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一想到他是清醒后恢復神智的瘋子,我就還是會不可抑制地覺得羞恥。“對不住你?!彼料催^后還為我上了藥,大概是看到我身后那處的慘狀,竟然低聲向我道了歉。“cao都cao了……說那么多干嘛?!蔽业穆曇羧紣炘诹吮蝗炖?。上完藥后身上爽利多了,我昨晚累得很,這會兒便有些犯困了。他解開我的xue道,見我困倦的樣子,便對我說:“睡吧?!?/br>聽他這么說,我終于忍不住閉上眼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我似乎感到有只手放在我的頭頂輕輕摸了摸,十分溫暖。再醒來的時候,我被蕭仲南用被子裹成了一團,抱著連人帶被子一起塞進了馬車中。我靠在他胸口,長發未梳,遮了一半的臉,但就算這樣也夠蕭漠北看清我是誰了。他不敢置信地瞪著我,嘴巴因為吃驚微微地張著,都能塞進一顆雞蛋了。二堡主啊,我是無辜的,你別瞪我!進了車廂后,我本就睡得渾身懶洋洋的,不禁裹著被子在車里翻了幾圈,又要睡過去。其實我知道,蕭仲南會想帶我回黑鷹堡并不是他有多喜歡我,而是他的責任心作祟。他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