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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白花花的蛋往他面前一遞:“給你吃?!?/br>此話一出,另一邊馬上傳來簫漠北嗆住的咳嗽聲。蕭仲南倒是鎮定自若,抬手從我手中接過了那顆蛋,還說了聲:“謝謝?!?/br>“客氣客氣!”你連尿都給老子把過了,喂你吃顆蛋真的不算什么。三個人各吃各的,桌上甚是安靜,看慣了瘋子大口吃rou的模樣,再看蕭仲南這斯文的吃相還真有點不習慣。大概是感覺到我不時停駐的目光,蕭仲南放下碗筷看向我:“有話就說?!?/br>我一愣:“額……那老頭兒怎么說?”“你隨我們走,他沒意見?!?/br>沒意見才有鬼,一看就知道那老頭兒要了好處的。沒在盟主面前立功,撈點錢財也好啊,更何況眼前是個大金主。我笑了笑道:“那就太好了。對了,堡主可以叫我阿青,丹青的青?!?/br>蕭仲南對著我點了點頭,沒有問更多。其實我知道他根本沒將我放在心上,不然也不用等我自己報上名來。我現在對他來說只是個路上莫名其妙遇上的正好揀著他玉牌的小癟三,他能搭理我替我去跟別的門派周旋已是天大的榮幸,實在不能要求更多了。“不知堡主武林大會結束后是否立刻啟程回黑鷹堡?”“是。你要跟我們一起回去,還是我將你送到你要去的地方?”我其實并沒有地方可去,但總不能一直賴著人家,于是道:“堡主只要在半道將我放下就好?!?/br>“嗯?!彼幕卮鹨蝗缂韧暮喚?。所謂武林大會,無非是武林盟主有什么重要決定了,召集各門各派來宣布一下,或者開個會大家討論討論,一般一日足夠,所以武林大會召開的第二日我們就可以上路了。武林大會召開的怎么樣我不知道,因為我怕見著熟人,就沒去。但是聽掌柜他們說,這次還是為了魔教的事。寒一教一日不除,武林一日不得安寧。一年前他們也是打著這樣的口號圍剿我的,可我明明記得我在任期間已經盡力約束手下沒做什么禍害武林的事了,也不知道這個不得安寧是怎么個不得安寧法。“武林盟主這次特地修書給我家堡主讓他來的,要我說肯定沒好事!”程小雨邊嗑瓜子邊跟我們分析。這小孩那天被我嚇了一嚇,沒想到第二天還是照舊沒臉沒皮的上門送藥,我看他好玩,就跟他交換了名字。他說他叫程小雨,是黑鷹堡管家的小兒子,怪不得看著不像一般的弟子。我問他:“為什么找你家堡主就沒好事???”小孩撇撇嘴:“因為我們家堡主有錢啊,大家都問他借錢,不是借錢就是借馬、借鷹,也沒見他們還過?!?/br>嚯,這次看樣子盟主他老人家要玩大的??!也不知道我那混蛋師叔應付不應付的來。我跟他一直嘮到眾人紛紛回客棧為止,簫漠北見到我倆吩咐了一聲說明早出發,讓我們今晚收拾收拾。我赤條條來赤條條去,沒什么好收拾的,于是晚上早早洗了個熱水澡便就寢了。睡到一半,我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就起床摸黑去了茅廁。等我解決完了人生大事再次摸黑回房間的時候,路過一間房聽到里面有些奇怪的聲音。由于我是貼著墻跟走的,門里傳出的動靜聽得也就特別清晰。那似乎是某種痛苦的呻吟,伴著急喘和低低的撞擊聲。這間房……我抬頭分辨了下四周,發現是竟然是瘋子的房間。我敲了敲門:“堡主,你沒事吧?”呻吟一下消失了,難不成是做惡夢?我正猶豫著要不要走,門忽地一開,我整個人被拽了進去。我被人緊緊摟住了腰,那人還將唇貼在我的脖子上摩挲。我本能地掙扎起來:“蕭堡主,你干什么?”但是對方一聲沙啞的呢喃,徹底將我定在了那里。“囡囡……”如此熟悉的語調,如此熟悉的稱呼,我一下就沒了掙扎的力氣,全身都軟了。他見我不掙扎了,一把將我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整個人壓了上來。“囡囡……囡囡……”我吻著我的唇,吻著我的胸膛,吻過我的肚臍,就和從前一樣。我將手放在他的頭上,遲疑地開口:“瘋……子?”他沒有回應我,急切地撕扯著我的衣服。不是,他不是瘋子,他是蕭仲南,還是非常不對勁的蕭仲南。“不,你等等……堡主你……你不太對勁……堡主……”我開始亂動,而對方為了壓制我動作變得有些粗暴,最后更是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一舉挺進了我的身體。我瞪大眼,整個上身從床鋪上彈了起來,嘴張開著,但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太痛了,比第一次被瘋子cao還痛。在我身上馳騁的男人就像一頭野獸,不知節制,也不知溫柔是何物。他用力掰開我的臀部,好讓自己更深的進入我。“啊……好痛……”我痛得眼前一陣陣發黑,眨了眨眼睛,眼角都不受控制地添了點濕意。這算怎么回事啊……老子是逃不過被這瘋子cao得死去活來的命了嗎?蕭仲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中了春藥一樣,似乎有無休止的欲望,而且他發泄欲望的方法簡直粗暴得嚇人。他一邊有力地挺動著,一邊抬起我的腿,不聲不響就給我咬了一口,還不是那種開玩笑地咬,真咬。咬得我覺得腿上的rou都要掉了,連忙抽腿。但是他的手緊緊鉗著我,讓我一分一毫都動不了。我害怕了,求他:“不要……啊……堡主,不要!”不知是不是我的哀求打動了他,他放開了我的腿,可是沒等我高興太久,他一俯身,一口吮住了我左邊的rutou。我立馬發出痛苦的抽吸,后xue不由自主收縮了下。他舒服地悶哼了一聲,開始更賣力地啃咬我的身體各處。我被他一晚上翻來覆去地折騰,最后怎么暈過去的都不知道。第二天等我在渾身散架一般的疼痛中醒來的時候,蕭仲南已經醒了,正微微皺眉看著我。他掃了掃我的全身,目光經過那些齒痕的時候停的時間特別久。“我……做的?”他有些難以啟齒地問。13我都被他問傻了,這蕭堡主也是個人物啊。“不是,我自己咬的?!蔽蚁崎_一點被子抽著氣給他指,“這兒,這兒,還有這兒,都是我自個兒咬的?!?/br>他眉頭皺得更深:“我不是這個意思?!彼沂址鲱~,以拇指和中指按住自己的太陽xue,閉了閉眼,“昨晚發生的事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了?!?/br>我其實心中已有預感,他昨晚的確不對勁,倒也沒覺得他是在推卸責任,但是聽他這么說心中還是難免有些發悶。“其實也沒什么事,大家都是男人,就當一場春夢,我不會跟別人說的,堡主大可放心?!蔽夜首鳛t灑地笑了笑。他盯著我半晌沒說話,我見他沒動靜,就想撐坐起來跟他好好談談,沒成想一動屁股就是一股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