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剛結婚就末世了、互感、以影載道、成雙、快穿之事不過三、我的系統丟了、[歐風]螳螂、天降竹馬暗戀我怎么辦、是狼還是禍、他是小太陽
來,李建夏也算是追過蔡湛,現在四個人站在一塊兒,仔細理理也挺亂的……“你不是考完了嗎?”蔡湛忽然看了看祝深,問,“又跑過來了???”祝深挑了下眉,看看許淮陽:“他不藝考不也過來了嗎?!?/br>“哎,”蔡湛嘖了聲,笑笑,“行吧?!?/br>蔡湛好像跟祝深挺熟,說話的功夫,主動從他兜里順走好幾個橘子,過了一會兒才跟許淮陽回了琴房。蔡湛把橘子拋給安楠兩個,自己坐在琴凳上,邊剝著橘皮邊遞給許淮陽吃。許淮陽盯著蔡湛發呆,旁邊的安楠轉頭看了看許淮陽,意味深長地笑笑。許淮陽怔了一瞬,才趕緊把目光從蔡湛臉上移開。蔡湛剝下一塊完整的橘皮,像朵花兒似的攤開放在鋼琴上晾著,把剝好的橘子瓣遞給他。許淮陽吃了一瓣,果然非常甜。“剛才那個是祝深,高三的,”蔡湛倚著琴,給自己剝了個橘子吃,“人挺混,藝術樓也有名,不過人不錯?!?/br>“那你還搶人家橘子啊?!痹S淮陽嘖了聲。“他家在南方有個果園,”蔡湛笑了笑,“去年這時候,全藝術樓一個人送了一兜,到處都是橘子皮。因為這個他還被打掃衛生的阿姨罵了……”“哎,丑橘現在挺貴呢,”旁邊的安楠邊吃橘子邊笑,“你下次看到他多順幾個?!?/br>蔡湛笑了笑:“行,那就多順幾個?!?/br>許淮陽看著倆人,有點想樂。不知道這琴房是不是按性格分的,安楠看著挺乖巧可愛,實際上跟蔡湛放在一塊兒,倆人都蔫兒壞蔫兒壞的。雖然安楠有說有笑,但許淮陽還是能看出來她精神頭不好,黑眼圈比上次來的時候還要重,臉色也很差。不知道是不是壓力太大了。“安楠幾月份考試?”許淮陽把橘子皮扔進垃圾桶,“也是年底?”安楠點點頭:“嗯,藝考的時間都差不多?!?/br>“那你別太累了,還有一年呢,我看你臉色都不好?!痹S淮陽嘆了口氣,“都不容易?!?/br>蔡湛也看看她:“你小男朋友不管管你?”安楠愣了一瞬,笑了笑,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吃完橘子,她才又猶豫了一下,開口。“我跟他分手啦?!卑查悬c遺憾地笑了笑,捏了捏手里的橘皮?!吧隙Y拜就分了?!?/br>許淮陽怔了怔,有點尷尬。“不過也沒辦法嘛,越來越忙了。他才高一,也不知道什么忙不忙的?!卑查柭柤?,把琵琶抱過來,“要是真的離校訓練的時候去練琴,一口氣好久沒聯絡,說不定也得分……”說到這兒的時候,她忽然停了停,然后有點尷尬:“我就是說說我自己?!?/br>蔡湛笑了笑:“沒事,心態放好,一起努力唄?!?/br>許淮陽沒說什么,但也明白了,這么久了安楠不可能沒看出來他跟蔡湛怎么回事兒。一旦忙起來,真的會分手嗎。藝術生一般都是十月份左右離校去訓練,蔡湛需要去外地特訓,下個月月末就要走。第一次談起離開的時候好像還是昨天,眨眼一過,開學了,四月了,馬上就要走人了。蔡湛看了看許淮陽,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捏了下許淮陽的臉,起身。“干嘛去?”許淮陽看著他。“給你借辦公室微波爐熱一下餡餅,”蔡湛拿了個紙袋,“一會兒老師全回來了就不好借了?!?/br>許淮陽點點頭,“嗯”了一聲。蔡湛離開以后,許淮陽趴在桌子上,有點發呆。天色開始變暗,窗外的櫻花樹漸漸融入到夜色中去,晚自習的上課鈴也快打響了。可是他就是不想動。想一直就這么趴著。“好羨慕蔡湛啊?!?/br>身后的安楠忽然嘆了口氣。許淮陽愣了下,有點詫異地坐起來,轉頭看著她。“月考成績出來以后還在跟我說呢,”安楠笑了笑,低頭輕輕撥著琴弦,“說這次考得特別好,看他一臉不在意的樣兒,但是跟我們嘚瑟了好幾天,夸許老師你教得好?!?/br>“啊?!痹S淮陽愣了愣,沒想到蔡湛還跟別人提過他,一瞬間有點尷尬。蔡湛月考確實考得不錯,一口氣考了二百三十多名,剛好搭了個二百四的邊,也算兌現了承諾。班主任知道以后還特意在班會上表揚了他,但蔡湛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覺,也不知道聽沒聽到。“我覺得兩個人都挺上進,挺好的?!卑查f,“藝術生啦,不好好學習啦,這種偏見太多了。有個學霸陪著真的很好,我自己逼自己學,也不知道能逼到什么時候?;烊兆拥暮驼嫦牒煤脤W的總會分出來……”“你……已經很厲害了?!痹S淮陽看著她,不知道該怎么說?!皠e太累了?!?/br>安楠笑了笑,沒再說話,手指一撥,練琴去了。許淮陽注意到,從他進屋開始就沒見安楠把指甲摘下來過,她這樣的練習量,也不知道到藝考前能不能吃得消。蔡湛不要這樣就好了。他嘆口氣,目光轉向一旁的窗外。在琴房里吃了飯,許淮陽就要回班上自習了。蔡湛把他送到藝術樓門口,站在臺階上看著他走回教學樓去。其實這幾步根本就不用送,也用不著目送。但現在總覺得,看一眼就是補上一眼。一旦分別的日子放在眼前,連上課都舍不得睡覺了。蔡湛嘆口氣,自己走回藝術樓去。樓里依然沒開燈,走廊很黑,他兜里的手機亮了亮,發出一陣光。蔡湛劃開看了眼,是一條訂票成功的通知短信。四月了,花差不多都開了。第65章“你真沒事兒嗎?”許淮陽第三次端著水杯過來,有點不大放心地問道。屋里開著空調,溫度調到二十度。進入五月,氣溫像烤箱加熱似的噌噌上竄,不到幾天就從十幾度的涼爽進入了靠近三十度的炎熱邊緣。蔡湛一只胳膊蓋著眼睛,身上搭著毛巾被,半蜷在床上。開學后,周末的活動開始變少,許淮陽和蔡湛也沒再像寒假里那樣肆無忌憚地黏在一起。不在學校時,兩人晚上會打會兒電話聊會兒天,比較閑的時候才出來見個面什么的。時間過得太快,這是蔡湛臨走前的倒數第二天。臨走前許淮陽總覺得不是很放心,就突發奇想跑到蔡湛家里跟他黏糊最后一會兒。“假請好了嗎?算請長假?”許淮陽把水杯擱在桌子上,坐在旁邊。蔡湛輕輕點了點頭。“你怎么這么沒精神啊,”許淮陽皺皺眉,問,“是不是不舒服?”“真沒事兒?!辈陶繂≈ぷ踊亓艘痪?“昨晚熬夜了?!?/br>許淮陽有點懷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