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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在外頭不準說這幾個字!小心我撥了你的舌頭!” 蓮香聽得這句話,嚇得猛然抬頭,正對上連震云的雙眼,連震云微微一怔,只見這蓮香額發齊眉,膚色如玉,生著一雙大眼,晶瑩透亮,雖是一臉害怕,卻是個美人胚子。 連震云慢慢走近兩步,深深吸了口氣,那暗香挑動了他心底的欲望,合著香茶木樨餅兒和烈酒在他身上拱起的還未消散的rou欲,猛然間一起涌了出來。 連震云一把抓住蓮香的手,拖著她向正房后的睡室走去,那蓮香隱約知曉他用意,嚇得直哭。 眼看得進了小院,到了睡室門前,借著拂曉微光,看得周圍全無一人,蓮香終是尖叫了起來,猛然甩開連震云的手,轉身就跑,卻被連震云從身后一把抓住,攔腰抱起,跨入房內。 此處原是偏院主人的睡房,或因是新婚小夫妻,布置得甚至是綺麗,雖是被抄得一片狼藉,江寧撥步描金大床上卻枕齊被整,掛著深紅的云錦帳幔,錦帶銀鉤,各掛香球。連震云眼角一抽,將蓮香丟到床上,反手解了身上的單衫,甩在地上。 “大當家……大當家……你饒了奴婢吧……”蓮香縮在床角,哭叫道。 連震云上床一把將她抱住,壓在身下,扯著她身上的藕花衫子,低頭在她臉上頸上又咬又親,喘著粗氣道:“別怕,你告訴我,你身上這香是哪里來的?” 蓮香拼命掙扎著,哪里還顧得上答話,連震云扯破她的單衫,隔著月白抹胸,重重在她胸上咬上一口,含糊道:“快說,快說我就饒了你?!?/br> 蓮香驚哭道:“奴婢沒用什么,只用了點縣臺夫人送的荷香粉——”方說到此處,嘴兒便被連震云重重堵住,抹胸被一把扯開,連震云在她一雙嫩云上狠狠揉捏,留下一片通紅指印。待得連震云移開嘴,蓮香嗆咳著哭出聲來,連震云幾下扯爛她的白綾裙子,喘著道:“你以后就跟著我,你愛用這香粉,我就買給你,你要什么,我都弄給你。我如今也是官身,我讓你比做官家夫人更嬌貴,再也不用煩心銀錢,也不用做飯縫衣,愛喝酒耍錢也由你,你就跟著我……” 連大船坐在外頭正房里喝茶,見得連大河一頭沖進偏院,嚇了一跳,連忙把茶一擱,站了起來,迎上去道:“大河哥,你這是急什么?” 連大河腳步一頓,問道:“這里可有一個蓮香的丫頭?大當家在哪里?” 連大船嘿嘿笑道:“大河哥,你耳朵真靈,這才多大會,就知道大當家看上蓮香了?他倆兩個都在后頭房里……” 連大河唬了一跳,急問道:“大當家看上那丫頭了?現在就……?” 連大船連連點頭,笑道:“大當家一眼就看上了,拉著她就到后頭去了——大河哥,你干什么?若是攪了大當家的好事——” 連震云慢慢從蓮香身上起了身,看了看床上的點點血跡,低頭在她臉上輕吻了兩下,“別哭了,跟著我回去,比賣到揚州、蘇州好多少?”說聲未落,便聽得外頭連大河壓低聲音急急呼道:“大當家,大當家……” 連震云一愣,系上長褲,赤身走到敞開的門口,看著連大河道:“什么事?” 連大河偷眼打量了連震云一眼,心中暗暗叫苦,只得輕聲道:“大當家,夫人來了,已經到了院子外頭?!?/br> 連震云一呆,茫然道:“夫人……什么……夫……”突地臉色一變,一把揪住連大河的前衣襟,壓低聲音道:“你是說她來了?” 連大河連連點頭,待要再說,被連震云拖得遠遠的,站在四面無人的墻角下,“這時節,她來做什么?誰跟著她?” 連大河越發把聲音壓低,“齊三爺陪著她來的,她去看了看許家老太太,就向這院子來了,小的正好過來送帳冊,她要小的來和大當家說一聲,她想討個丫頭回去?!?/br> 連震云疑惑道:“丫頭——她要什么丫頭——她向來不愛使喚——”面色猛然一沉,“是蓮香?” 連大河苦笑道:“就是蓮香?!蓖低悼粗B震云的臉色,“怎么辦,大當家,蓮香已經是大當家的人了,若是讓夫人知道——” 連震云沉默半晌,哼道:“知道又怎么樣,不過是個丫頭,難不成我還不能找女人?我陪她哥哥一處耍樂,她難道不知道?她能說什么?我可不是她哥哥那般好性兒,由著她拘住了……”說到半路卻漸漸消了聲。 連大河在肚子里暗嘆,她跟大當家連姘頭都算不上,大當家若是不著緊她,自然不怕,若是著緊她,聽說了和當場抓住可是不一樣,否則大當家上回在桂姐兒家慌成那樣是為什么?女人誰是不吃醋的,再說,大當家還沒把這位夫人攏住呢…… 連震云一跺腳,“去和她說,我馬上出去見她?!鳖D了頓,“齊三爺在她眼前?” 連大河連忙道:“正巧齊三爺被二當家拌住了,拉著外頭練架式,跟著她的王捕頭和衙役們,小的讓黃二和幾個兄弟拉了在院子外頭喝酒閑扯,都不在她眼前?!?/br> “叫院子里的人都避開,女人們鎖進房里。請她進正房里坐著?!边B震云丟給他幾句話,趕著回房穿了衣服,看了尤在哭泣的蓮香一眼,匆匆出門向去。 第十六章 許府里的連震云(五) 經亮了,清晨的陽光照在偏院門前綠昵官轎的錫粟娘彎腰下了腰,看著不遠處齊強和李四勤正說著話。 “哥……”齊粟娘正要開口叫齊強,腳步聲起,護轎的王捕頭領著縣衙快手們走到院門前,漕幫幫眾一聲不吭都退了開去。 齊粟娘看著離偏院門口只有三十步不到的正房,默默沉思。男女夜會,原不是正理,暗室虧心之事難免要防。那晚雖因著天黑,看不清連震云面上的神色,但她總覺可疑。她暗暗打聽,卻聽得連震云家中有兩房侍妾、縣后街包了一位姐兒,江蘇淮安總壇里還包了一位蘇戲,他身為一壇之主,要占一些有姿色的女子何其容易?再者,平日里連震云行止極有分寸,看著便是不肯屈居人下,必要大展其志之人。她將來或許得連震云之助賺些銀錢,但連震云憑那五副簡圖,由白丁至候補七品,江蘇幫主更是對他另眼相看。如此互利之事,他又何必為了一個“色”字,覬官家命婦?礙了他的前程? 齊粟娘慢慢走到院門口,召過王捕頭,低聲道:“王捕頭且在門前,若是妾身呼喚……” 王捕頭低頭,“小的立至?!?/br> 齊粟娘掃了一眼站在遠處的黃二,“黃二爺對妾身先母有恩,只是不便相見,王捕頭……” “小的不敢怠慢黃二爺?!?/br> 齊粟娘走進正房里,正中神柜兩側,各安放了六張黃梨木椅,連大船閉緊嘴巴站在一邊,連大河小心翼翼送上一盞清茶,陪笑道:“夫人,請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