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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迷惑往來男子,有獨行者就尾隨在后,強行奪去了清白?!?/br>“咳咳?!毙煨氵B連咳嗽,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別人的神色,見他們都還算鎮定,只有些許的交頭私語,尷尬的道:“這算什么,不可胡說啊?!?/br>蔣山卿抬頭可憐道:“大人,南京好外甚深,連這個狐妖都喜好了男子□□,請大人為學生除了這個膽大妄為的妖狐,為學生討回公道啊?!?/br>“真…可憐?!?/br>所謂好外,就是喜好南風,徐秀只覺得這個模樣挺好看的同齡人差不多是遇上什么變態了,當下道:“定是什么粗鄙之人下的渾手,且安了心,本縣替你做主?!?/br>連連搖頭,蔣山卿認真的道:“是妖狐,長的很好看,學生與他對視,便沒了知覺,醒來后只道□□疼痛,渾身無力?!?/br>“也不必說的這么清楚的……”徐秀想到了一枝梅那一夜的纏綿,掩飾道:“且說之前的情形?!?/br>這一聽來,徐秀就坐不住了,這大明異裝癖的家伙可真多,陶驥算一個,祝枝山算一個,眼前這個蔣山卿也是一個,自己大半夜玩什么男扮女裝,那么這個小身板穿戴裙釵過后,被占便宜也就不難理解了。徐秀脫口而出道:“都怪屈原?!?/br>蔣山卿眨巴著眼珠子瞅著他道:“大人是什么意思?”尷尬的笑道:“沒什么?!倍脊智陌?,開創了文人女性化的心態…看著切切私語的衙役,徐秀有點同情這個家伙,國朝傳統“非奇不傳”的心態,保證您能夠出名。至于什么妖狐的怪談,徐秀并不太信,狐妖還能把男人給糟蹋了,哪兒說理去,要說也是男人把美貌的雌狐貍妖精給吃了才是正道。蔣山卿道:“大人大人,學生還有補充?!?/br>“說?!?/br>“這妖狐身上的味道很淡,不似狐貍那般有臭味,可見是個法力高深的妖精,影去了拙形?!?/br>這是廢話,徐秀一拍桌子道:“本就不是什么妖狐,不要胡言了,待本縣差人去捉拿,一切就真相大白?!?/br>“…真的是妖狐?!?/br>“不是?!?/br>蔣山卿無奈的搖了搖頭,只道:“大人不要小瞧了這個妖精,聽說大報恩寺的小沙彌都著了道,□□被開了花?!?/br>瞅著他模樣斯文,這□□□□的話語說的一點避諱都沒有,徐秀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生氣,直接道:“說不是就不是了,閉嘴,再多嘴就打你屁轕股噢?!?/br>下意識的捂住了屁股,蔣山卿低聲道:“不是就不是好了?!?/br>“下一個……”☆、第69章彈棉花景伯時細細的牛皮繩繞在大拇指上,整個人都騰空懸掛在房梁,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吃在指頭上,十分痛苦。這個刑叫做懸指,腦袋上還箍著一個鐵環在慢慢的收緊,被逮住的小毛賊虛弱的道:“爺,小的招了?!?/br>坐在旁邊的薄來扭動了一下脖子,只聽到咔嚓咔嚓的骨頭聲音,隨手抬了抬胳膊同曹天道:“你去?!?/br>曹天點點頭就拿起身邊的一個瓶子,來到了他的身邊,也不同他說話,扣住了他的嘴巴直接往他的鼻子里灌下去,刺激的液體入了鼻腔,小賊痛苦的蹙起了眉頭,只見他一陣猛烈的咳嗽。嘶吼道:“差爺,差爺,求求您放過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br>任誰被醋灌進了鼻子,這滋味都是好不到哪里去。回應他哀求的動作,是一把鐵刷子刮在了兩側軟肋上。“啊。爺啊,小的不敢偷盜了?!?/br>苦苦的哀求,換不來他們的心軟,曹天根本不聽他說些什么,手上的刷子接連不斷的伺候在他的兩側肋骨。如此反復大約有了一炷香的時間,眼睜睜看著他被折騰的夠嗆了,曹天才慢慢道:“你的窩藏地在哪里?”小賊垂著腦袋,有出氣,吸氣聲卻要仔細聽,兩個大拇指都已經脫臼,聞聽他的話,像是找到了一個救命稻草,回了一口氣連忙道:“沒有窩藏的,小的偷來就花完了,還剩下一些銀子,在家中?!?/br>睜眼,就看到那個差爺燒起了一團濕草,泛起了濃煙,小賊掙扎的想往后退,可惜被吊起根本著不著地,只能是徒勞。曹天一把拉住他的腦袋往下壓,手中鉗子夾著的這一團燃燒的濕草,煙霧往上升,熏得他掙扎的晃動,濃煙鉆入了他的肺部,鉆入了他的口舌,眼睛。劇烈的咳嗽似乎要把整個肺都吐出來。“想想好再說,窩藏地在哪里?”大口大口的吸著短暫的空氣,小賊哀嚎道:“爺,小的真的沒有什么窩藏?!?/br>曹天似乎失去了些耐心,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上,同他道:“再想?!?/br>收緊的鐵箍使得他的眼睛都充血,布上了血絲。小賊條件反射的搖頭道:“差爺,小的真的沒有窩藏,小的只是個小毛賊,混街面的,您老開開恩?!?/br>連續幾個正反耳光,曹天一口唾沫就啐在了他的臉上,道:“真是不機靈的家伙?!?/br>走過了薄來旁邊,曹天半蹲下來道:“差不多了,薄爺你覺得哪一家比較好?”眼珠子一轉,薄來拉過他的胳膊耳語道:“西門王家?!?/br>“好?!辈芴熳鹆嗣\的腦袋道:“想死想活?”“自然是想活的?!?/br>“好,窩藏地在哪里?”到現在若還不知道這人打的什么主意也就怪了,小毛賊吸了吸鼻子,輕聲道:“爺說哪里就是哪里?!?/br>“這才像話?!辈芴煲粋€擺手道:“給他松了?!?/br>……徐秀偷偷的挪動了幾下腳步,小心的退后,抬手一指那座風霜侵襲,古拙大氣的蔣門橋道:“過了這個橋就是西門,南來的,北往的,那么多人,就算是夜晚,人也少不到哪里去,為何除了你別人都說不知道有什么妖狐?”誰知道這家伙告了官退了堂后直接就在門口盯著自己斷官司,一動也不動,眼睛又是賊大,估計和徐揚的眼珠子都有的一拼,看的徐秀渾身都不自在,等到忙碌完了才揪他進來問話,原來是怕那個妖狐再找他,說什么都不肯走。無奈的徐秀只好帶著他來到蔣門橋實地調查一番,出了西門,從橋東走到橋西,倒回來一指,同他說了這話。若說這江寧縣的西門可謂是十分熱鬧的綢緞鋪子一條街,北地過長江去南京城的經商客旅基本都是從江寧縣西門而入,帶來了人流,從南來不走水路的人,也都會經過這里。往日里就是繁華的商業街,此時經過徐秀的整治,環境衛生,安全,通通都更上了一個臺階,因此上,西門稱為江寧縣的商業中心也是不為過的。而這里,晚上也是有卸貨的碼頭,徐秀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