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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音抱怨道,“萬一毀了容怎么辦呢,想哥還是加拿大最性感的男人,沒有之一,年輕人,你不能這樣破壞少女們對哥的幻想?!?/br>然后他又摔了,這次也是臉朝下,賊疼。雖然皮特羅的速度夠快,但他并不能打穿堅固的戰甲,因此無法直接對他最有敵意的托尼動手。他選擇了鷹眼和娜塔莎。前者的弓箭被他一把奪下,幾乎要扎進娜塔莎的小腿,幸而女特工出色的戰斗直覺促使她急速后退,雖然腿上仍有劃傷,但并不嚴重。這就是開戰的信號了。隊長也加入戰局,與娜塔莎和鷹眼一起應對這個敵人,死侍拔出□□,顯然并不打算繼續開玩笑了。托尼·斯塔克的掌心炮對皮特羅起不到太大作用,但賈維斯的掃描勉強可以捕捉到對方的行進軌跡。五個人勉強算是默契地將皮特羅困在狹小的走廊空間里,雖說由于對方的加速,隊長也不得不選擇防御為主,吃了不少虧。皮特羅一把搶下他的盾牌,擋住死侍一刀,回身又順手把盾牌毫無章法地砸出去,幾乎命中托尼胸口的反應堆了。那邊未記名看到皮特羅已經被暫時牽制住,在澤莫上校還抱有對如此年幼的敵人的不忍心時,就毫不猶豫地對女孩扣動了扳機。直到這個時候,皮特羅才注意到,這個上一次在九頭蛇基地絲毫奈何他不得的男人。未記名處在復仇者中間,作為唯一一個沒有穿著奇形怪狀制服的,實在是不太起眼。“旺達!”皮特羅驚懼地回頭,與隊長和娜塔莎同時戰斗的他,在狹小的走廊空間里,根本沒法及時推開旺達,速度再快也無法擋住子彈,他整個人由于過度驚嚇甚至無法動彈。他知道jiejie有自保手段,但關心則亂,很難真正做到在戰斗中不顧忌親人。平時面對一般敵人的時候,這種分心實際并沒什么關系,但現在他面對的是復仇者,一瞬間的注意力不集中就能導致戰斗勝負。娜塔莎抓住機會,將電擊器狠狠按在他手臂上,年輕的變種人沒有強化身體方面的優勢,戰斗經驗實際也非常欠缺,就被她偷襲成功,倒在地上。那一邊卻沒有傳來預想中的旺達倒地的聲響。紅色的能量突然從她身上爆發出來,甚至停下了子彈。說好的精神系能力呢?這似乎和查爾斯給出的情報并不相符。絲絲縷縷的紅色能量在未記名太陽xue邊游離一瞬,然后似乎憑空消失了。與此同時,未記名就在原地僵住了腳步,好像看見什么令他極度恐懼的東西,完全無法再挪動哪怕一步。但是他握槍的手仍然沒有松開。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放心,這篇文至少還有六七十章呢,不會很快完結。接檔文只是某天突然的腦洞,放出來給大家預收一下。我大概會每隔5章再打一次廣告。是的我是澤莫腦殘粉,我要把他拉出來遛遛。第33章血應該是苦的嗎這樣的情況很明顯有什么不對。未記名從沒有過這樣劇烈的、帶有恐懼的反應。他認識這個女孩嗎?顯然是否定的。他的舉動讓眾人有種不祥的預感。“小甜心?”死侍試探著喊了一聲,“未記名,你聽得到哥說話嗎?”未記名沒有回應,對外界的信息已經失去接收的能力。如果忽略他還在微微起伏的胸膛,有人或許會以為他是一具被美杜莎凝視過的尸體,屹立不倒只因為被凝成了石像。娜塔莎鉗制住皮特羅,足以致命的電流在指尖跳躍,隨時都能按上他的脖子。這一對兄妹沒有經過九頭蛇徹底的洗腦,顯然將自己的親人看得比九頭蛇給他們的任務重要得多。果然,旺達嘴唇微微蠕動,好像要說些什么。場面一度十分混亂,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你對哥的小甜心做了什么?”死侍幾乎立刻就要撲上去,事實上如果沒有那片紅色的屏障,他一定已經這么做了。旺達·馬克西莫夫沒有回答,她用一種混雜著歉疚和決心的神情盯著未記名,鎖住他的雙眼。那雙失去神采的眼睛里寫著太多與他年齡不符的痛楚,卻并沒有與之相符的銅墻鐵壁。就好像在他自己毫無知覺的時候,一株吸血的藤蔓已經從他的胸口破出,將他密不透風地包裹在內。現在帶刺的荊棘已經刺破皮膚,藉由鮮血的養分生長得更為瘋狂,以至于遮住了他的眼睛。她沒法分心去看未記名的幻境,也無從知曉自己到底構筑了一個什么樣的空間,但是現在未記名幾乎渾身都在微微顫抖了。好像很冷,或者很害怕。旺達痛恨自己的能力,她認真地痛恨著每一分不祥的、在空氣中逸散的紅色,尤其是它能給人造成的巨大痛苦。但是她需要它,現在尤其需要。不為了遙遠的復仇,只是近在咫尺的、自己的弟弟需要她這么做。“放了皮特羅,”她要求道,“放了他,我就放開這位先生?!?/br>沒人有動作,死侍已經聽不進去她的任何條件,如果沒有面罩遮掩,一雙眼睛怕是都要紅了,雙手攥緊武/士/刀,一副要將她碎尸萬段的樣子。兩方僵持著,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怕另一方一氣之下把票給撕了。勉強算是個外人的赫爾穆特·澤莫覺得他是不是該現在開溜才比較明智。澤莫上校感覺到圍繞著死侍和未記名之間,其他人根本插不進去的那種氛圍。忽然覺得他需要可愛老婆的親親抱抱,才能從地上起來。他轉而將視線轉向旺達背后的實驗室內部,剛才冰凍倉中那個身影似乎稍稍動彈了一下。當然這也有可能是他的錯覺,澤莫決定將注意力集中在盯緊紅骷髏上。絕對的寂靜中,未記名突然動了。他猛然睜大眼睛、松開了手中的槍支,步/槍落地的聲音在密閉空間里格外響亮,槍身在地上微微彈起,才完全躺在地上不動了。死侍像是被這個動作驟然驚醒,干脆把武/士/刀也丟掉,上前兩步,一把抱住了未記名,帶著點不知所措中的期望。未記名的眼睛里什么也沒有,盈滿了黯淡的霧氣,將那點冰藍色光華都隱藏起來。他發現自己走在一片草地上,四周彌漫著過于深重的大霧,每一步都從草葉上刮下不少水珠,導致褲腿濕透了,黏在小腿上格外難受。他聽到近處傳來一陣急促的槍響,本能地蹲下身去、隱藏起身形,過長的草葉有些擦在他臉上,有種令人煩躁的微癢。如果有什么東西擋著臉就——未記名忽然意識到自己沒有防具,也沒有頭盔。他心底升起了一種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