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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都是這樣粘人的?行了,冷靜一點,不管怎么說林安還是很好用的,招招手就來了,不需要多花心思,舔狗就是牛逼!啊,看到他了,我cao,為什么他還是打扮得這么sao?基佬都喜歡這樣的?褲子緊到蛋都能看見形狀了,不忍直視??!他不覺得勒嗎?看到這兒,蘇哲本能地低頭檢查了下衣著,幸好他一直比較講究舒適,衣服褲子特別緊的一概拒絕,為此常常被林安嘲笑為老年人審美,說實話,他也不是太能接受林安“緊身系”的愛好,對,胸肌很不錯,臀肌也不錯,但是也沒必要穿得像超級英雄吧?如果不是愛你,誰會愿意天天自戳雙目??!隨著超大旁白越來越近,林安臉上的激動也越來越明顯,這位正是他的白月光,向北。這個名字特別好記,蘇哲第一次聽的時候失笑道:“為什么要向北???北邊有什么?”“北方有佳人,當時阿姨以為懷的女孩!”當時林安瞪了一眼,不高興地道,“你沒文化就不要亂開口!”蘇哲并未因為這句話而生氣,他雖然和林安頂著同一個校名,卻是兩個不同的學院,他是二本,林安是一本,后來更是一路讀到了博士,目前延畢了一次,有望在三十歲前成功留校。當然,這些都是林安本人說的,具體情況如何蘇哲從不干涉,因為林安討厭另一半插手事業,更何況他也很忙,畢竟一個人賺錢兩個人花。我cao,這么一想我不是傻逼嗎?這么多年我養了一個什么玩意兒?蘇哲陷入自我懷疑中時,那塊巨大的旁白已經走到了近前,一個英俊男人正對著林安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見到真人的一瞬間,蘇哲算是比較理解為什么林安這么多年把向北當作白月光了,這男人太俊,那種成熟男人的英俊,不女性化也不會特別男性,眉弓壓得比較低,嘴角微微上揚,但是面無表情會把溫軟消除掉,只剩下松木般的品質:足夠堅硬又不會太冷。林安說過,向北很不喜歡別人贊美他混血,因為經常有人看了他父母后,以懷疑的視線看向母親,這令他非常憤怒,奈何長相這種東西改變不了,他又是個不擅言辭的,也只有遠離這樣想的惡心人。不擅言辭?蘇哲很懷疑林安是不是出現了青年癡呆才會覺得向北不擅言辭,畢竟這么長的旁白……不對,等一下,旁白是旁白啊,又不是心理活動,為什么會把這么多心里話都列出來?為了找出答案,蘇哲不得不仰起腦袋往上看旁白的開頭,直到脖子快仰成九十度了才看見開頭:這位就是林安的白月光了,光靠臉就可以輕松過活,不過,他選擇了一條艱難的道路。他是個表里不一的人,為了證明這一點,讓我們來看看此刻他的內心想法。接下來就是長長的內心戲。蘇哲再度陷入了自我懷疑:為了證明什么要列這么長的旁白?如果這是一本書或者漫畫,讀者直接就該棄了吧?畢竟這旁白快把正常畫面都擋光了……清嗓子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蘇哲驚醒過來,發現林安正惡狠狠地瞪過來,仔細一想,他這個抬頭的姿勢也確實有些奇葩,只好趕緊擺出正常表情準備迎接這位白月光。似乎為了增加可信度,向北的旁白還在不斷增長,他緩步走向林安的這幾步中又在心里吐槽了好幾句:這么多年了林安的品味為什么就是不改?他是不是有什么審美低下綜合癥?我對基佬有陰影八成都是因為他,真不敢相信他這種人也能有許多基佬追。嗯,好像說是因為他是壹號?這么缺壹嗎?蘇哲發現旁白居然他媽出現了滾動條!向北的內心戲已經多到機場通道高度都容納不下了!你到底為了證明什么???你是旁白不是讀心??!再說了,這種腹誹有什么展示的必要嗎?就在蘇哲忍不住為旁白不值時,向北終于走到了林安面前。林安臉色酡紅得如同喝了酒般,伸出手似乎想要擁抱向北,但是向北停了下來,他只好尷尬地收回手臂,依然興奮地說道:“這里這里!好久不見,北北!飛機怎么樣?累不累?要先吃飯嗎?還是老樣子,看我安排?”向北:“嗯?!?/br>蘇哲:“……”旁白停止了增加,林安喋喋不休地開始敘述起過去的雞毛蒜皮以及如何想念向北,還說了許多未來的計劃,盡管聽起來就不靠譜,然而,向北從見面到上車這整個流程里只說了一個“嗯”字,多到爆炸的內心戲仿佛不存在。旁白,我理解你了。☆、第2章車子是蘇哲買的,不算好,畢竟他只是個武替,收入也只是保證活著,車是很普通的代步款,十七多萬,林安沒有駕照,要去哪里從來都是叫他車接車送,一直嫌棄車不夠好,經常描述未來工作后收入多高,要買多少錢的車,還要兩輛,一輛城市款一輛越野款,將來開著車去附近自駕游,席天幕地會有多浪漫。蘇哲現在才發現,林安講述這些未來計劃時從來不會帶上他,包括野營時躺在帳篷里看星星這種具體的浪漫行為,絕對不會出現他的名字,更不會提起任何有關他的事。蘇哲坐上駕駛座時,鬼使神差地問了句:“咱們以后要是換越野車是不是換成后備箱能打開的,這樣就可以躺在后面看星星,是吧?”當時林安剛幫著把向北的行李搬上車,在后排坐定,突然聽見這句話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惱怒地道:“你說這個干什么?我和北北談正事呢!”蘇哲再怎么脾氣好、自欺欺人也看出林安的不快了,扭過頭想說什么就看見向北腦袋上的旁白框:向北很煩躁,他看見林安坐下時抬起一邊屁股,那代表林安放了個屁,他不想坐在屁里。蘇哲:“……”他看了看向北的臉,依舊是面無表情,發現他的注視后甚至抬頭回了一眼,一臉無辜。突然就不生氣了呢。向北在本市辦事自然是住在林安家——準確地說是蘇哲租的房子里——這件事是林安自告奮勇地“求”來的,當時蘇哲并未反對,甚至覺得讓更多林安的朋友知道他倆的關系是件好事,這樣可以為正式出柜作鋪墊。蘇哲是想過和林安白頭偕老的,盡管知道對于男同來說這是種奢望,但是人總要有個念想,這個念想在三小時內碎得渣都不剩。開車回家的路上蘇哲一語不發,專心做個好司機,后排的林安興奮得已經接近胡言亂語,時不時語無倫次一兩句,向北全程“嗯”、“哦”、“好”,徹徹底底的人形應答機。蘇哲沒有回頭,不知道是不是又有旁白框,倒是他面前出現過一次,寫著這么一句話:蘇哲很清楚,有些事不是想結束就能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