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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當然,這煉丹……除了想要長生以外,還一點就是特別想生兒子。 他正值壯年,膝下單薄,自然想要多子多福。 正覺得金川這話說得順耳,讓他聽了舒坦,便發覺把玩的小手似是輕輕抖了一下?;实劭聪虼查?,那昏迷不醒的美人兒此刻醒了,正僵硬著身子眨著眼,與他視線相接,連忙翻身爬了起來跪下:“臣女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br> “你都聽到了?”皇帝做了個手勢示意金川下去,順便帶走屋里其他伺候的人。 清歡伏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臣女只聽見只字片語,并不完全,是以不明白陛下想要做什么?!?/br> 是個聰明的,而且反應也很伶俐,怪不得能在虎視眈眈的傅家活下來?!鞍杨^抬起來?!?/br> 清歡猶豫了兩秒,乖乖仰頭,皇帝伸手,兩根指頭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打量,如此落魄便是這般絕色,若是養好了,得是何等的風姿?再一想到她年紀尚幼,也未曾長開,便如同一個稚嫩而充滿稀奇的花骨朵,精心照料的話不知會開得怎樣絢爛。便問:“朕知道你方才都聽到了,你可是喜歡老三?” 帝王的眼睛深沉而銳利,仿佛她只要說出一句謊話,他都能聽出來。清歡直視著對方的眼睛:“不。臣女不喜歡三殿下,也不愿做側妃?!?/br> “哦?”皇帝瞇眼,“你是不喜歡他所以不做這個側妃,還是心比天高,瞧不上這個側妃的位子?” 他雖然對老三頗有微詞,但心中仍當那是自己唯一的兒子。他可以瞧不上老三,但若是一個庶女也敢瞧不起老三,那就不行了,那無異于是打皇家的臉面。 清歡對上位者的心態摸得很透徹,她不卑不亢地道:“臣女并不心儀三殿下,也不愿做他人側室,寧可一輩子常伴青燈古佛?!?/br> 皇帝笑了:“那若是讓你做朕的‘側室’呢?” 他加重了那“側室”二字的發音,讓清歡聽得清楚,他是不接受拒絕的。這小丫頭脾氣挺倔,看起來也是個識時務的,皇帝特別不想讓她稱心如意,所以就想為難她?;实勖?,九五至尊,一國之君,一個小女子的命運還不是他隨意玩弄的份。 清歡恭敬道:“臣女身份低微,不敢奢望?!?/br> “怎么能是奢望呢?”皇帝松開她下巴,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威嚴的目光將清歡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澳阍诟导疫^得并不好,朕已有所耳聞,你何時及笄?” “回陛下,年后五月?!?/br> “五月……”皇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不喜歡留胡子,所以下巴處十分光潔,但并沒有缺少男子氣概,反而顯得英氣十足。三皇子雖然俊俏風流,但仍舊比不上皇帝豐神俊朗?!斑€有半年?!比缃褚彩桥R近年關了啊。 清歡沉默不語。 “朕今日微服出訪,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你明白么?” “臣女明白?!?/br> 她姿態壓得極低,皇帝便滿意了,對著清歡笑了一下,“朕方才說的不是玩笑?!?/br> 然后就見那嬌小少女的身子猛地一僵,又瞧著她抬起頭,一雙妙目水一般清澈澄凈,卻是毫無波瀾的,然后便解開了衣裳,一具曼妙胴體很快出現在皇帝面前。 第十七碗湯(三) 第十七碗湯(三) 雖然瘦了些弱了些個兒小了些,身子卻是如玉般雪白嬌嫩,也是十足的銷|魂,皇帝哪里管她是否半年后才及笄,只顧著自己快活。他出宮前服了一粒丹藥,原只為耳清目明,沒想到一遇到這小女人便瞬間龍精虎猛起來,竟是從下午折騰到下半夜,方才意猶未盡將人放開。 清歡卻是一點樂趣沒享到,身體發熱,最后她已是沒了抵抗只軟軟的任由皇帝擺布,待到他松開了,她才輕輕松了口氣,然而卻不敢托大,也不敢在榻上留著,一起身就覺雙腿一軟,又被皇帝接住到懷里,他癡迷道術,身上有著好聞的檀香味,清歡卻心想,不知那些江湖術士如何欺騙他了。凡人如何能長生不死,即便是得到永恒的壽命,也不一定就過得快活,倒不如好好過完這幾十年,也不枉一朝為人。 要了她后,皇帝語氣也輕松了幾分:“你回去后,自會有人照料你,待到朕想見你,你便隨著接你的人前來?!?/br> 清歡輕聲應了?;实垡娝@樣知情知趣,心頭也舒坦了幾分。宮中勾心斗角搔首弄姿的妃子見多了,似是清歡這般如水般清冷又淡然,倒是讓皇帝很有幾分興趣。他握住清歡的手,和她那一身欺霜賽雪的凝脂比起來,這雙玉手好看是好看,未免要粗糙些?!叭蘸蠛煤灭B著,朕不想抱到一身排骨?!?/br> 大抵不是在皇宮,因此說話語氣什么的都比較隨和。帝王的好意是不能拒絕的,清歡一一都應了。 回去后也沒人發現她消失不見,傅薇在這個家里比空氣都不如。倒是皇帝沒有忘記她,可能是跟三皇子還有丞相都扯上了關系,清歡又不是宮妃,對皇帝來說,她大概就是那比家花香了幾分的野花吧。他對她挺有興趣,要了她的身子,一是因為當時有了興致,二是為了防止她陽奉陰違,繼續和三皇子來往。清歡扣著窗欞笑了,這個皇帝還真不是一般的多疑。 她低頭笑了笑,便睡了。 從這天以后,即便院子里沒人照料她,清歡也沒再擔心過吃食問題,總有人給她送吃的和補品,甚至還有美容養顏的胭脂藥膏。每隔個三五日,那個叫廣威的侍衛統領便會過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帶出去,與皇帝春風一度后再送回來。清歡想,皇帝大概是喜歡上這種“偷”的感覺了。 不是有句老話那么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只可惜她現在還沒膽子讓皇帝偷不著,每次都是逆來順受的樣子。 皇帝對她也是逐漸迷戀,清歡博聞強識,談吐不俗,又不像宮里的妃子一般見著他就黏的緊,皇帝覺得和她相處分外輕松快活,有時候回到宮里了,一個不留神就會喊出她的名字,叫她奉茶,□□添香,卻是不能。 于是從一開始的隨意玩弄,逐漸就上了心,偏他自己還未察覺,只是要清歡入宮的心卻是愈發落實了。他政務繁忙,臨近年關,就更是忙得頭重腳輕。有時候一個月都難見上小美人一次。這日子一久,皇帝就難耐相思之苦了。 他自己是不覺得,跟在他身邊幾十年的金川卻是暗暗心驚。原以為陛下只是隨意找個玩物,可是這時間一長,陛下對待傅家的二姑娘,哪里是對待玩物的態度?金川那眼可厲害著呢,雖說每次二姑娘唯唯諾諾貼心解語,但她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