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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征陪他一起在簡洛和簡評所坐的那間咖啡廳旁邊不遠的一桌打探兩個人的談話。隱隱約約的說話聲飄過來,但是最終誰也沒有想到最后會變成慘兮兮的兩個人同志坐在一起抱頭痛哭。對于這樣的場面,蔣征也是醉了。沒想到堂堂大財團的總裁兼董事長居然會翹班出來就是為了偷聽自己情人的墻角。蔣征喝著并不適口的茶,微妙地笑了起來。但是隱藏在他笑容下面,他卻知道,歐東樊那張冷的不能再冷的臉,心里必定是猶如刀割的痛吧。蔣征由此不免想,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在一起能做什么呢。不如讓他們分開,天各一方,各走各的路。沒有那么多束縛和擔憂,和歐東樊在一起,會輕松很多吧。作者有話要說:☆、esp.48Esp.48歐東樊看著簡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后朝著對面的人鞠了一躬,慢慢地,慢慢地推開了咖啡店的門,走了出去。簡評望著他有點怕冷似的肩膀,突然有種想要挽留住他的沖動。但是他就算是走出去了又能如何呢?自己不可能和小簡在一起的,聽到他的告白,他也對小簡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現在在一起的人。追出去的話,只怕傷害會更深吧。錯的人,錯的感情,注定是錯的結果。也許老天每段安排都有自己的用意。蔣征目睹著一切,冷靜問,“怎么,還不追嗎?”他在刺激歐東樊。看著他冷面冷心的樣子,沉默不語,這樣就讓人看上去很不爽。歐東樊聽了他的話,果然還是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蔣征氣得直接笑了出來叫了服務員過來買單。不等對方找錢過來,就和歐東樊離開了那里。一輛黑色的車悄無聲息地滑進夜色里面。因為車身的性能極好,幾乎讓人覺察不到它的蹤影。夜成了它最好的偽裝,耳畔吹來干燥的熱風,消弭了它在夜里的腳步聲。歐東樊派司機一刻不準分神地跟著前面那個身穿白色襯衣的人。他自己亦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著那個人的動作,行徑。生怕他一不留神,就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蔣征倒是坐在一旁,是悠閑的模樣??磻虻淖雠?。但是他杯子里面搖晃著香檳,倒也沒有什么心思喝下。他仿佛是凡塵脫俗之人,嘴角噙著一絲笑。笑,笑這天下可笑之人。笑,笑這天下癡心妄想之人。笑,亦笑這全世間情根深種,卻仍然執迷不悟之人。歐東樊和簡洛都何其不是這三種人當中的一種。一個人愛了。一個人愛上了另外一個人。這是兩個故事。都沒有結局,也不會有結果的故事。他搖晃著冒著氣泡的酒杯,忽然想起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歐東樊自從聽到簡洛向別人告白之時起,他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他的手指也不自覺地抓緊了扶手的地方。也許這些都是他自己不曾注意到的自然反應。但是,他字字聽在心里,只覺得有人在拿著一把刀活生生地剜自己心窩,但是自己卻沒有能力能夠阻止。他怎么能夠阻止?阻止一個人喜歡上另外一個人?況且還喜歡了那么多年?從他還沒有遇到簡洛開始,簡洛就已經有了喜歡的人。那個人不是他。以前不是他,現在不是他,以后,以后更不會是他。簡洛說得對。他果然說到做到。總有一天,他說自己會后悔的。總有一天,他會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到了那天,也就是浸提那他才發現,原來一直都是自己在唱一場獨角戲。他想給的,那人并不屑收下。簡洛想給的,卻不是給的他。世間姻緣,不知道是不是都這般錯過?;蛘呋蝈e。歐東樊只是到了這時候才發覺自己以前錯得有多離譜。他以為自己只是玩玩的,卻沒想到會把自己玩進去了。最最可笑的還是,看起來他是控制關系的強者,但是其實,愛上了一個人,其實根本就沒有強弱之分。愛上了一個人,他就有了軟肋,也有了鎧甲。你的榮耀是他的,你的心痛也是給他的。但是這一些,偏偏以前,都是他不屑,也不曾料想過。蔣征知道,歐東樊默默跟著簡洛而不下車去,是怕更加刺激到他。也是怕他一時想不開,做出自殺的事,所以才一路默默跟隨,但是并不出聲。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兒,大晚上的飯也沒有吃,就光顧著聽別人墻角了,現在胃還是空的。更為關鍵可笑的是,現在他們還坐在豪車里面,以龜的速度跟在一個失魂落魄之人身后。簡洛想必失魂落魄的。這個蔣征是肯定的。但是比這個更為肯定一點的是,歐東樊的行為更為魔障瘋癲一點。目光直愣愣地盯著不遠處那個慢慢行走的人的背影。路燈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就像是入了魔性的陰冷面孔一般。蔣征想著,不如勸道,“算了,回去吧,把人直接綁回去,免得在這里丟人現臉的?!?/br>這時候車子卻毫無預兆地停了下來。歐東樊一刻也沒有猶豫地跟著下了車去,跟著簡洛走進了一間酒吧。蔣征還沒有反應過來事情的變化,歐東樊和簡洛兩個人的身影已經淹沒在了前方的酒吧中。并不是什么算得了檔次的酒吧。也更不用跟平日去的那些會員制的地方相比。這個地方現在有簡洛,恐怕就是比歐東樊他們平日去的那些地方都要來的重要高級些。蔣征幾步追上了歐東樊,兩人眼睜睜看著簡洛走向了吧臺去。清冷的酒吧還沒有到晚上熱鬧的時候。晚上七八點出來泡吧的人,還算是很少。簡洛隨便叫了一杯酒,酒一到手,就一杯全部飲進了肚子里。然后又接連要了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看他喝酒就如同喝水,這種喝法,明顯就是失戀的人在借酒消愁。或者借酒麻痹。歐東樊在他身后燈光模糊的卡座里面坐著,如果不是蔣征此時拉著他,他恐怕就要現在走過去打人,砸店了。蔣征雙手按在歐東樊的雙手雙膝上,一直說道,“冷靜,冷靜!現在可不能過去刺激他,他心里難過,就讓他喝醉,喝酒了就好了?!?/br>可是歐東樊怎么能夠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