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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之前是做過特種兵的,派出去兩隊的特警,抓了三個月沒抓到,最后還是人家親自上門自的首,這么高的墻,說翻就翻,一秒鐘的事情...”王萌手舞足蹈的,黎簇一開始還是將信將疑的,后面也是被說得一愣一愣的,嘴長的老大。我在旁邊笑笑,不予評論,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自從這個小黎簇來了之后,古董店好像也開始變得熱鬧起來了,王萌話也變得話多起來,心中那點表現欲都被他給引誘出來了。“你有什么事么?”我看黎簇端著個茶在我面前晃了三圈了,我只好開口問他。他抬頭把茶送到我的面前,說道“沒什么,就是想孝敬一下師傅?!?/br>我接過茶,看他似乎隱瞞著什么事情“你是不是還有什么話要對我說?”他摸了摸脖子,臉上露出了難色“那個...就是,就是說,黑...”我看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實在為他著急“黑什么?”他又抓了一下頭發,眼神閃躲了一下,說道“黑...黑驢蹄子,我剛聽王萌哥說這個黑驢蹄子很霸道,能驅邪能治尸毒...師傅你能不能多教我一下這些東西???”我瞥了一眼王萌,讓他帶著黎簇熟悉一下業務,怎么把這些東西也一起教了呢,又看了看裝裱到一半的古畫,便停下手中的活,問道“為什么突然想了解這個?”“也不為什么,就是覺得有趣?!?/br>“你每次都在店里呆這么晚,作業完成的了么?”他不耐地拉長了聲音“師傅...你每次都給我轉移話題,作業那種東西反正也是不會...怎么樣都無所謂?!?/br>我只是輕搖頭,沒有接話。“啊,我知道了,師傅...這樣可以不,你說我要幫你做什么?我做到你的要求之后你就跟我講這些事情唄?!?/br>我一口水含著嘴里,抬頭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想啊,徒弟這什么都不知道的,說出去,也是壞了你的名聲,我的臉就是師傅你的臉...你的臉,額,當然還是你的臉....”我罷手趕緊停住了他,再這么說下去,我的臉得到地上找了。“你真想做我的徒弟?”他偏著臉,一副無言的表情“嗨唉,師傅,我都這么叫你幾個星期了,你怎么現在還在問這種問題?”“行...我沒有什么其他的要求?!蔽野驯臃畔?,正視這個已經到我眉毛的高中生,道“只要你能拿得到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我就正式收你?!?/br>黎簇呆了片刻,郁悶地脫口道“我靠...”我提著菜回到家的時候剛好五點,發現悶油瓶還沒有回來,不禁有些奇怪,因為電影接近末期,而且一直進行的很順利,這幾天他回得比我還早。我想了想還是給他打了個電話,結果是他的經紀人接的,我聽了第一句話,心里就是咯噔的一聲,太陽xue的青筋突突直跳,急忙掛了電話,抓了鑰匙和手機就往外沖。悶油瓶現在人正躺在醫院床上,最后一場戲是一個爆破戲,我猜測可能是火藥量沒控制好還是怎么回事,沒顧得上細聽。當聽到悶油瓶炸傷了的時候,我的腦袋就嗡一下蒙了。正好趕上下班的高峰期,我這里又心急,整顆心一直懸在半空中,平時這么冷靜一個人,卻也忍不住爆了一路的粗口。跑到了醫院,前廳也是各種吵吵嚷嚷,一片混亂,門口還聚集著一大幫人。嚴格上來說,這家醫院其實一直是二叔管轄的,但坐臺的小護士好像是新來的,跟本不認識我,怎么都不肯把悶油瓶的病房的房間號告訴我,大概是把我當成記者了,愣是不相信我是悶油瓶的朋友。我只好給悶油瓶的經紀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到前臺來接我,這才放我我上去。我看到悶油瓶一只腿被懸掛在床腳,醫生正在幫忙包扎。經紀人在旁邊跟我解釋,是拍最后一個場面的時候,爆炸延遲了,有個工作人員想過去查看,悶油瓶發現不妥,千鈞一發的時候,悶油瓶飛身將那人撲倒,但是由于距離太近了,右腿還是被炸飛的殘垣砸傷了,其他倒沒有什么事。據醫生說,這已經是比較好的情況了,也幸虧悶油瓶的身手好,要是普通人在那種距離闖過去,別說是腿了,連屁股都會給一并炸飛了。悶油瓶面無表情地朝著醫生點點頭。我聽他這么說,終于是長吁了一口氣,懸在半空的心也沉了下來。悶油瓶也向我投來一記安撫的眼神。我拍了拍他的手,扯了扯嘴角,調笑道,還好腿和屁股都還在,不幸中的萬幸。算是寬慰。醫生說包扎之后打好石膏就沒有什么事了,回家靜養著就好。經紀人覺得悶油瓶繼續暫住在我家比較好,外面有些記者已經獲得消息了,慶幸的是他們并不知道悶油瓶不住在他們安排的酒店,這可以省去很多麻煩。經紀人跟悶油瓶安排接下來的計劃,我則先幫他去藥房抓藥,然后從正門出去把我的車倒到醫院后邊的地下車庫。就在電梯要關閉的時候,我趕緊小跑了過去按住了下電梯的按鍵,還好按的比較及時,電梯門緩緩地打開了...里面只有一個人,坐在輪椅上,在靠近電梯按鈕的地方。我頓時怔在了原地,那個人穿著病號服,手綁著厚厚的繃帶掛在脖子上固定著,臉上帶著一副不合時宜的墨鏡,還有萬年不變的笑容。這個人不就是沒多久前跟我一起同患難過的那個黑眼鏡么?我張了張嘴巴,就要開口叫他,但是他好像并沒有看到我一樣,墨鏡后面的眼睛仿佛穿透了我整個人投射到我后面,神色沒有絲毫的動搖,太陽xue上有一道狹長的血痕,臉色蒼白嘴唇沒有一點血色,背靠在輪椅上像一尊慵懶的雕像。微長的發型顯得有些凌亂,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見到他的時候,無論是什么時候,就算是在魔鬼林逃命的時候都沒有見過他這幅模樣,在我的映象中他一直是對自己的形象講究而且充滿了從內而外目無一物的自信,而且不得不承認,他的自信在其他人看來就有種不可名狀的魅力...只是....我的目光自然地落到了他的眼睛上,心想,莫非是他那雙引以為傲的眼睛出了什么問題。黑瞎子這個稱號,難道要是一語中的,成了名副其實的了?我心里一緊,指尖冰涼,腿都有點邁不動步了,直到電梯門又開始緩慢地關上,我才回神用手擋住了閉合的趨勢。我走了進去,他似乎感覺到有人進來,過了一會兒,電梯緩緩地下降,他似乎感覺到我沒有去按按電梯的按鈕。說道“抱歉...你得自己按?!?/br>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