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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但希望你們這樣的配合不是欺騙,如果有一個人破壞規矩,哪怕只有一點點,我就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你們鎮子上的一個人,就先從孩子開始。不要僥幸反抗能得到什么好結果,我不是威脅你們,我這個人在‘江湖’上有一點兒小小的名聲,就叫睚眥,知道睚眥嗎?龍的兒子,性格最兇殘的那個,還有一點就是讓我有一點點記仇的事情,我都會不管不顧的‘報答’,哪怕追殺到天涯海角?!?/br> 這人最后幾句話說的陰測測的,聽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男人喝了酒在吹牛一般,可事實上由他說出來,卻讓人不得不相信的感覺。 睚眥?修者圈子里有這么一個人?我下意識的搖搖頭,我是真的沒有聽過……卻聽見師父低著頭,異常小聲,幾乎是用氣聲說了一句話:“這個惡棍兒?原來沒死?” 我立刻看了一眼周圍,看來除了我,還沒有人聽見師父這句話,我稍微放心了一些,在佩服自己聽力的同時,心中也一下子有感覺,師父好像知道這個人,不過現在這種人擠人的狀況,我不可能和師父交談,也只能把這些疑問藏在心底。 同時,我也暗暗有些焦急,這個鎮子的人就準備這么一直沉默下去嗎?我要的轉機在哪兒?我相信其實楊晟不敢把事情鬧大,殺太多人,無論放在哪里都是一件無法交代的事情,何況是普通人,只要這個鎮子的人稍許敢反抗一些…… 可是他們就是不反抗,甚至這個時候,那些一直站在車上,監視著整個鎮子的普通下屬開始下來了一些,組織人群排隊了,這些人依舊無動于衷,而且一開始被圈定的一批人還有些配合他們的樣子。 那個男人看到這種情況,滿意的哼了一聲,然后就坐在了車子里,而車子朝著鎮子的一頭,也就是入口處開去,開出了一定的距離,停在了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搭建好的臨時白色帳篷面前。 那個男人也不下車,就坐在車上,靜靜的等待著。 第一批被帶過去排隊的大概有五十人的樣子,在那些潛力下屬的指揮下,很快就沉默的排起了一支隊伍,朝著白色帳篷走去,最后停留在那里等待著。 這個時候從那輛越野上跳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一邊朝著那個白色帳篷走去,一邊在身上批了一件白大褂,搞得就像一個醫院里忙忙碌碌的醫生那樣。 醫生?這肯定不是,因為剛才這兩個人爆發的氣息,是普通醫生可以的嗎?修者……一定是修者,不過刻意弄成這個模樣,莫不成是醫字脈的修者?反正現在醫院的中醫也是穿白大褂的,誰知道?我只是一時間胡思亂想而已。 那兩個人匆忙的進了那個白色帳篷,過了幾分鐘不到,就看見幾個下屬模樣的人端著椅子啊,桌子啊進了帳篷,當然還有神秘的,密封在箱子里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他們搬進去了好幾個這樣的箱子。 事情越發的神秘了,整個鎮子的氣氛愈加的凝重,只有那個自稱為睚眥的男人此刻最逍遙,竟然把腿搭在了車子的cao作臺上,哼起了一首跑調的小調。 第六十二章 憤怒的睚眥 那個男人好像很高興,我估計這種高興應該是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辦的那么順利,所以開心吧? 但,在這種時候,我已經在心底漸漸為這個男人標注了一個注解,那就是這個人基本是那種‘呂布’型的人吧,說不好聽一點兒,就是沒什么腦子,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人。 如果一個心思縝密一點兒的人,肯定不會為如此的順利而欣喜,反而會更加的防備。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一個仔細了解過苗寨和湘西這邊風土人情的必定會這么想的,那個男人恐怕真的以為自己的勢力壓制住了這個寨子。 他愉快的那么不加掩飾,整個安靜的小鎮主街都是他愉快的哼歌聲,我不得不為他貼上那么一張標簽。 這是所有不順的事情里,稍微順利一點兒的一個小因素,畢竟可以選擇的話,我情愿和十個這種‘猛將’打交道,也不愿意和一個所謂的‘智將’打交道。 另外,我還注意到一個細節,那就是這個人的聲音很特別,明明看起來是毫不費力的樣子,卻可以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就連不經意的哼一個小調,也能讓隔了一定距離的我聽見,這應該是他比較強力的一點兒? 在等待的時間里,我的腦子不停的過濾著各種信息,我不認為這是沒用的,處于絕對劣勢的我和師父,所能依靠的就是每一點的細節,和不停的分析,給自己一點點的有利。 那個安靜了十幾分鐘的帳篷忽然有了動靜,那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忽然出來了一下,給旁邊站著的守衛下屬說了一句什么,然后這個守衛的下屬又傳言了下去,那些下屬開始紛紛忙碌起來,原本在排隊等待的人群終于開始挪動,第一個人已經進入了帳篷…… 隨著第一個人的進入,我的心莫名的緊張起來,這種感覺很奇怪,不危險,就是莫名的緊張。 我很想知道帳篷里發生了什么,可是我的視力再好,也不可能透視到帳篷里面去的,開天眼倒是可以破除一切虛妄的‘阻礙’,直接看到本質,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根本不敢開天眼,那是有能量波動的,我一開天眼,在這群人面前和活靶子沒有區別。 所以,我盡管不知道為什么,非常想知道帳篷里發生的一切,可是卻是毫無辦法。 按說,只要等待,就一定會輪到我和師父進去的,可是我們能這樣嗎?估計在一撥兒一撥兒挑選人的時候,我和師父就說不定會被認出來。 怎么辦?我已經開始有些隱隱的著急,小鎮上不過千來人,50人一批,也就是頂多二十幾批,我和師父混雜在人群的中間,就算是運氣好,成為最后一批所謂需要檢驗的人,這時間也拖延不了太久。 機會?我們需要的機會在哪兒?我一籌莫展,我看了一眼師父,他的眉頭也緊緊的皺著,在這樣近乎沒有路的情勢下,想要想出一個辦法,真的是很難啊。 “啊”,就在我還焦急,迷惘的時候,帳篷里傳來了一聲慘叫的聲音,驚得我一下子抬起了頭,接著我就看見兩個守在門口的下屬進去,從帳篷里拖出了一個臉色蒼白的人,那是第一個進去的男人。 此刻的他看起來情況非常的不好,幾乎處于半昏迷的狀態,緊抿著嘴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體還有些顫抖的樣子……就這樣被兩個下屬拖著,毫不留情的扔在了正街的街道上。 “休息好了,就回去站著等,不然后果自負?!比酉履且粋€人之后,其中一個下屬冷冰冰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兩個下屬就轉身走了。 而與此同時,第二個人被推入了那個帳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