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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到江一,而對于江一這個人,我的感受復雜,如果能不驚動他,我盡量的不想去驚動他!盡管我肯定,在這里維護著所謂一切的人,基本上是已經背叛了部門。 那要如何去到圣村呢?商量過后,我們發現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通過祭祀……只有通過祭祀才能去到圣村。 這里的大型祭祀,是每兩年一次的,很不幸的是被我們之前就遇見了,那一次是獻祭了幾個孩子,劉老爺子告訴我,送往圣村的人,如果是大人,那就是小型的祭祀,如果是孩子,反而會是大型的祭祀,那詭異的大船就會出現。 而大型祭祀的時間是固定的,每兩年一次,最少都要送上4個孩子,最多則不限送上去多少個孩子。 小型祭祀的時間則不定,總之是看需不需要獻祭成年人去圣村,頻繁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會有一次小型的祭祀,而不頻繁的時候則幾個月都可能沒有一次。 我們很著急,顯然不能等到幾個月那么久的時間,這個時候衛軍叔說話了,他讓我們放心,最多三天內,會為我們爭取到一個小型祭祀的機會,具體怎么做,他讓我們不要多問。 “祭祀的機會我會為你們爭取,但是你們說要上船,我卻是沒有辦法,因為圣村的船根本不會讓你們這些有本事的人上去,否則也不會有人強行上船想闖入圣村而身亡的悲劇了,你們只能自己想辦法!可能小型的祭祀比起大型的祭祀危險要少很多,但我沒有看過使者出手,你們……”說到這里,劉老爺子沒有說下去了,他其實是在我們說這第一步的危險。 可惜,沒有看過祭祀現場的肖承乾根本絲毫不在意,他最近玩棍子玩上癮了,聽聞劉老爺子的話,他絲毫不在意地說道:“不讓上船?那老子就把那個所謂的使者敲暈過去吧?!?/br> 劉老爺子目瞪口呆,我和慧根兒同時打了一個呵欠,確實是無奈。 說是三天內要為我們安排一場祭祀,衛軍叔就真的這樣做了,在第三天的晚上,整個小鎮再次被薄霧所籠罩,那些游蕩的游魂又再次出現的夜晚。 劉老爺子叫醒了正在睡覺養神的我們,神情有些悲傷的對我們說道:“今晚,就會有一場祭祀,一定會有一條來接引的船出現的,出發吧,等一下晚了可就來不及了?!?/br> 我不明白劉老爺子為何那么悲傷,但還是叫醒了大家,一起穿上了那黑色的斗篷,準備朝著木材調運處出發。 我們的計劃就是混入那群黑袍人,在他們沒有發現之前,強行上船……走在深秋清冷的巷道里,我但愿著一切順利,只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這些可憐的老人一個都沒有跟著我們出發,而是讓我們單獨行動,這到底是為了什么? 很快,我們就到了木材調運處,在斗篷的遮蓋下,一開始并沒有人注意我們,這種清點人數的事情,恐怕是要等到所有人都集合了,高層的事情吧。 但我們也沒有輕易的輕舉妄動,而是在木材調運處一個隱秘的地方等待著,這里靠近回水灣的岸邊,這樣的距離適合我們突然爆發,強行突破。 比起那一次的大型祭祀,這一次祭祀的動靜小了很多,畢竟在緩坡之上,我們也聽聞不到什么,只是在夜風中隱隱約約的有慘叫聲傳來,我的內心莫名的開始悲傷和不安……我只但愿是自己受到了影響產生的錯覺。 等待了半個多小時,那所謂的祭祀就已經完畢了,隱隱約約的喜樂聲再次飄渺的傳來,人群開始下山,而走在最前面的則是被綁著的準備獻祭的祭品。 只是看了一眼,我的心就開始猛然的抽痛,因為那些祭品竟然是和我一起生活了幾天的老人中其中四個。 可讓我心痛到已經熱淚盈眶的卻不完全是這個,而是因為前方有幾個人舉著幾個托盤,其中兩個人抬著的那個最大托盤上,能夠隱約的看見一具尸體。 我看不清那是誰,可是眼淚已經忍不住掉了下來。 “人類的抗爭從來都是伴隨著犧牲,沒有犧牲的血rou鑄成的路,又怎么走向光明的前方?不要問我為什么會有犧牲,因為這是人的光明面和黑暗面的碰撞,是人類對自己劣根性的一次戰爭……是每一次的抗爭都是戰爭!” 第四十二章 強行入村(下) 伴隨著我的滾滾熱淚,祭祀的人舉著火把從我們的面前走過。 在淚眼朦朧中,我才看清楚,被送上祭祀的是一個老婆婆,或許稱之為老婆婆根本不合適,我對她是有記憶的,因為在這幾天內,我曾經和她聊過,她告訴我,她49歲了,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隨時可以死去,只是但愿她的丈夫還有兩個孩子在小鎮之外平安,她說為了他們,她什么都愿意做。 “當初我和男人是商量過誰留下來的,我說我留,他說他留,后來我告訴他,他是一個男人,到了鎮子外,生存容易一點兒,哪怕是下力氣,也能讓日子過得好一些,這是為了孩子,所以他出去了,我留下?!彼f這話的時候,神色安然,我從她的神情中竟然看出一股子幸福感。 我記得第一天的時候,我們搶回了很多食物,她雙手捧著碗,笑著低聲說了一句:“今天中午可以吃飽了,很高興啊?!?/br> 這只是一個和我交集了幾天的女人,甚至是一個話不多,有些沉默的女人,如今她被開膛破肚的分裝在了托盤里,我的淚水竟然不能停止,短短交集的幾幕越是回想,就越是哽咽。 而流淚的不止是我,我們這一行人都知道這群可憐人的存在,如今他們假意的‘投降’,犧牲了自己,只是為了給我們一個機會,堅信著我們能為他們帶來光明。 我咬著手背,實在是忍得難受,可是我必須得珍惜他們的心意,我必須得忍著。 風從黃河的岸邊吹過,那些斗篷人已經從我們的眼前走過,我一把抹干了眼淚,然后站起來,動作輕柔而速度的混入了他們的隊伍,我的伙伴們也如法炮制,畢竟在夜色的掩蓋下,斗篷的遮掩下,這些人又不會回頭,混進去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容易了那么一些。 走到黃河岸邊,隊伍停止了前行,那些托盤被放在了岸邊,那些原本舉著托盤的人開始念著古怪的祭祀禱文,然后一點一點的拋灑那個可憐女人的一切,黃河水回應著幾聲不大的沉默響聲,一直站在我身邊的如月忽然就站不穩,我聽見她低聲說了一句話:“她的丈夫和兒子知道了,該是多么的難過?!?/br> 那一刻,我已經沒有淚水涌出,只是憤怒的捏緊了拳頭,yingying的指甲刺得我掌心生疼,仿佛這樣沉重的心痛才能夠緩解一些。 隨著祭品被拋出,那若隱若無的喜樂聲開始變大了,人群開始沸騰起來,或許因為這次獻祭的是幾個‘老頑固’,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