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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的往事我不是太清楚,但那一次是為了咱們的小師姑,也就是在那次以后,李師叔和姜師叔的關系降到了冰點,直到那一次咱們的聚會,才融化了這塊堅冰?!背行母珂告傅脑V說著。 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一次聚會,氣氛是有一些怪異,要知道在那次聚會以前,師父曾經沒有帶過見過幾個師叔還有我的師兄妹。 師父也曾大鬧大市嗎?我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然后說道:“是輪回,也不是輪回吧,因為我們這一代之間非但沒有任何的堅冰,反而更加的性命相連,你覺得呢?” “是啊,性命相連,比親人更親的同門想起來就覺得很溫暖??傊?,在那次以后,承清哥暫時指揮著我們躲藏,每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總之看著他一天比一天虛弱,有時半夜也會叫醒我們,轉移一個地方,知道不久以前,他忽然說到大市會有契機,我們無論如何也要來到這里!那一天他的表情我忘不了,你知道像一個什么嗎?”承心哥微瞇起眼睛,陷入了回憶。 “像什么?”我追問道。 “像一個賭徒,他說,他算出你有一線生機的卦并不是讓他百分之百肯定的卦,就算付出了代價。但這一線契機就是他卻很肯定,你是生還是死,就看這一線契機我們能不能等到你了。他……他說,沒有山字脈,他也不能是大師兄,真正的大師兄只能是山字脈的傳人!感覺他比我們還要在乎你,就像立厚師叔其實比誰都要在乎姜師叔,這是師父告訴我的。承清哥那時的表情真的像一個賭徒,是真的,就好比最后一把牌,他瘋狂的堅信,并告訴所有人那是一把好牌!”承心哥帶著微笑,但眼中更多的是一種感動,感動于承清哥那時承受的壓力,帶領著大家以及對我的情誼吧。 無人區的夜晚很冷,我對著空氣呵出了一口白氣,同樣學著承心哥瞇著眼睛說道:“你說他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干什么,其實是他在施術掩藏你們的行蹤呢,知道嗎?你們的行蹤有人在算計,承清哥憑借一人之力,掩藏了你們的行蹤?!闭f到這里我頓了一下,然后微笑著說道:“不過他那么辛苦的一個賭徒,賭到最后,還真的拿到了一把好牌,我回來了,然后我們得到了庇護,這庇護最重要的感覺就是我們不孤單?!?/br> 說到這里,我笑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承心哥的肩膀,承心哥也笑了,同樣在我肩上輕輕打了一拳。 馬車停下,我們分別從馬車上下來,所有人的再次聚集在一起。 老李一脈,如月,慧根兒,肖大少,路山,陶柏,除了得到弘忍大師部分傳承一早就從湖村離開的覺遠,湖村時的陣容終于完整的聚集在了一起。 我沒有管承清哥奇怪的目光,以及故作‘嫌棄’的表情,在下車以后,我就狠狠的給了他一個熊抱,面對我的擁抱,他如以前一樣酷,輕輕皺眉說了一聲:“麻煩?!?/br> 可我卻很認真的說了聲:“辛苦了!” 他轉過頭去,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卻看見風動下,他飛舞的頭發中,白發好像又多了那么一些。 我們的面前停著三輛車,是改裝過的三輛牧馬人,在這無人區,這樣的越野車顯然是極為合適的,我指著這三輛車說道:“我們的?” 承心哥卻搖頭說道:“不是!” 顯然,這車也應該是珍妮姐為我們準備的。 這時,路山已經開始檢查起車子還有車子的后備箱,結果在后備箱發現了準備的比較豐富的,我們需要用上的物資。 “我來帶路吧,就算在無人區,我也是不會迷失方向的?!痹跈z查完車子以后,路山對我們說道。 在夜色下,看著這個路山,這個充滿了秘密的男人,我忍不住問了一句:“為什么如此有把握?” 路山的臉上閃過一絲惆悵悲傷的表情,說道:“我曾經以為我和這片高原是性命相連的,就算兇險的無人區也是我熱愛的地方,因為我曾經在無人區生存過三年,知道嗎?一個人,一匹馬,生存了三年!我在這里有很多的故事,承一,等我們逃了出去,我們一起喝酒,我再告訴你這些故事,好嗎?” 我拍拍路山的肩膀,鄭重的點頭說道:“好!” 路山笑了,眼中有著一些感動,我敏感的發現,在月光下,他身后的陶柏,目光中竟然也流露著一些感動,這一刻的靜默,我感覺他們兩個人好像又靠近了我們幾分。 短暫的沉默以后,路山第一個跳上車子,對我說道:“走吧,這無人區不是阻礙,關鍵是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里?” 去哪里?我望了望天空,淡淡的笑著說:“哦,要走出華夏了,我們去印度?!?/br> 我的聲音不大,但在這安靜的只剩下風聲的夜晚,也讓所有人都聽見了,出乎意料的是,大家的反應和在車上的如月承心哥沒有任何的區別,甚至連吃驚都沒有。 而在車上的路山果斷的發動了車子,只是說了一句:“上車,出發!” 第五十六章 巧遇 追殺比我們想象的來得要快,在路山的帶領下,我們在無人區沒有迷路,而且全部是挑的比較生僻,帶探險者都幾乎不會到來的路線在走,沒想到還是遇見了追殺的人。 幸運的是,遇見的這一撥兒人,不過是一個五人的小團隊,而且實力只是一般,在短兵相接的時候,被暴怒的肖大少給揍了個半死。 因為從始至終出手的也只有肖大少和慧根兒,慧根兒下手不輕,這孩子從小鬼事件受到刺激以后,就有了性格里冰冷的一面,但到底這種制服了之后揍人的事情,還是肖大少比較順手。 “承一,該問的都問出來了,殺了吧?!痹谧嵬耆艘院?,肖大少是如此提議我的。 我倚在車旁,皺了皺眉頭,沒有接話。 見我這個表情,肖大少從褲兜里摸出了一張手絹,仔細的擦了擦手,然后摸出一支雪茄,接著又從隨身的皮套里摸出一支雪茄剪仔細的剪起來雪茄來。 在任何時候,不能忘了生活精致的細節,這就是肖大少的習慣,在剪雪茄的時候,他淡淡的對我說道:“這群人不是知道了咱們的行蹤,而是這四大勢力在這無人區撒網了,懂嗎?撒網般的搜索!我建議殺了是以絕后患,無人區死幾個人,消失幾個人太正常!再說,這些家伙一靠近就一身的血臭味兒,平日里估計也沒少做壞事,至少弄點兒嬰兒慘死的怨氣之血來飼養鬼頭的事是做過的,死不足惜!你別一天到晚像個娘們似的仁慈,爺們就該果斷點兒,當是替天行道吧?!?/br> 說到最后,肖承乾微微皺眉,其他人則沒有說話,都望向了我。 “把他們綁了扔這里,順其自然吧。如果真是做了惡行,天也會趁此機會收了他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