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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隨著白袍人手訣的掐動,越來越多各種的咆哮從四壁中響起,那四人的臉色愈發的難看,而白袍人也停止了手訣,喝道:“你們說,我可有說不的權力?雪山一脈雖不出世,可你們想要碾壓于我們,豈是那么容易?在這里,任誰來了,都是我們說了算!” 黃袍老者哼了一聲,沒有出聲,反倒是顏逸上前一步,說道:“會場封印上古傳說的妖魂,這個傳說早已在修者上層圈子流傳,沒想到你們竟然為了這個小子,敢于這樣暴露自己的底牌,甚至不惜動用,值得嗎?最多也就在這里保住他,除非他不出去,否則……” 那白袍人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說過就是在這里保住他,出去以后,我雪山一脈無能為力,但請你記得,并不是只有你們的核心弟子是寶貝,那老李一脈,那陳承一,一樣是有長輩疼著的?!?/br> 什么?我忍不住眼眶一熱,長輩?師父,還是師祖? 而在這時,看臺那邊的一個入口,忽然響起了一陣掌聲,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喊道:“說的好!” 第五十一章 庇護 聽聞這個熟悉的聲音,我吃驚的眨了眨眼睛,同時又擔心起來,要知道這個聲音之所以聽起來那么熟悉,是因為在不久之前我才和他分別,這個聲音是葛全! 我吃驚的是他怎么來了?不是把請帖給了我嗎?而讓我擔心的是,這里個個老怪都不是好相與之輩,葛全大爺不過是一個打探消息之人,來這里為我撐場不是很危險? 但不管我吃驚也好,擔心也好,內心火熱的感動卻是一絲不少,眼眶還是熱熱的,師父的朋友當然就是我的長輩,不管他是強大也好,弱小也罷,這份關懷的意義都是一樣的。 全場靜默,此刻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個入口之上,在話音剛落不久,卻見一個穿著筆挺的中山裝的老人從入口處走了進來,精神越發的顯得矍鑠,這不是葛全又是誰? 他臉上帶著一種堅定的神情,目光略顯慈愛的看著我,然后掃過了我的伙伴們,忽然大聲說道:“承一,為了來給你撐腰,我可是穿了一套最貴最有紀念意義的衣服來啊?!?/br> 我一下子就笑了,而看臺上也傳出了稀稀拉拉的笑聲,不需要多說什么,只要他來了,就代表著我們老李一脈不是孤獨的。 但事實并不是如此的簡單,在葛全出來以后,那個入口又陸陸續續走出來了好一些人,我發現我一個都不認識,他們看我的眼光卻是‘火熱’。 這群人大概有三十幾個,好些人都上了年紀,就算只是低調的站在那里,但從他們身邊淡淡的氣場來看,很多都是頗有功力的高手。 我吃驚的看著這群人,但這并不算完,從那個入口處又出來了好些人,一撥兒,兩撥兒……一共出來了五撥兒人,在這其中我還發現了元懿大哥的存在,他沖著我眨了眨眼睛,又對著元懿慈愛的一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我愣住了。 而在我身邊,不論是承清哥,承心哥,承真妹子,還是承愿丫頭都能驚呼出一兩個長輩的名字。 最后入口處安靜了,出來的人卻有一百多個,對于我們這一輩來說,大多都是陌生之人,去能感覺到這些人的力量。 那個黃袍老者皺了皺眉頭,不屑的‘哼’了一聲:“哪來的一群烏合之眾?” 而顏逸卻是不動聲色,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管你們是誰,但憑你們一群人,和四大勢力中的任何一個勢力都沒有辦法斗,散了吧,徒增笑柄,這也叫長輩的庇護?” 至于我們根本就不在乎黃袍老者或者顏逸說什么,只是看著擂臺下的一群人,眼眶發紅! 可是我們淡定,卻不代表下面站著的一群人淡定,面對黃袍老者和顏逸的話,葛全站了出來,沖著臺下一眾人抱了抱拳,說道:“聯系大家的是我,所以今天就由小老兒我上去代大家說幾句,可好?” 葛全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贊同,而葛全也當仁不讓的走上了臺來,面對四大勢力的高層,首先把我們這些小輩拉到了他背后,然后對著四大勢力的高層毫不畏懼地說道:“我們的確是一群烏合之眾,因為在這之前,我們都是憊懶之人,彼此之間聯系也不大??傻搅私裉?,我們可不是一群烏合之眾,只因為我們都有了一個身份,是他們的長輩,自然是要庇護于他們?!?/br> 黃袍老者哼了一聲,而那個身穿華麗道袍的胖道人冷笑道:“長輩?老李一脈名頭也不弱,你們好大的口氣,就攀上別人的長輩了?雪山一脈可是說了保陳承一,沒說要保你們這一群烏合之眾!雪山一脈強勢尚可忍耐,但你們算個什么東西?也能和我四大勢力叫板?趕緊散了吧,我正好有氣無處發,不要再惹怒于我?!?/br> 面對華麗道袍胖道人的一番威脅,我為葛全擔心,忍不住喊了一聲前輩,卻不想葛全揚起一只手來,攔住了我,面對那個胖道人絲毫沒有退縮了地說道:“我不知道大家,可是我在乎的可不是承一是否老李一脈,多么強大!而是他是我老朋友,有救命之恩于我的老朋友的徒弟,老朋友消失了,我自然要庇佑他的后人,這就是資格!” 葛全的一番話擲地有聲,而我不由自主的從師父的朋友,想到師父,這何嘗不是他留給我的‘財產’?這何嘗又不是他在庇佑于我? 這讓我原本就有些發熱的眼眶更加的酸澀,而臺下站著的那些長輩已經開始紛紛表態。 “那承心是立仁的弟子,我和立仁相交,卻受立仁恩惠不知有多少,我保承心當如保自己子孫,自己徒兒,誰敢動他?” “立厚不惜損耗自己,讓我避劫,所以承清就是我兒子,老子豈有不護兒子的?” “承真……” “承愿……” 臺下的長輩言語不絕于耳邊,而站在臺上的我們老李一脈早就忍不住流淚滿面,陶柏和路山羨慕的看著我們,而肖承乾也同樣如此,只是眼中多了一絲不為人察覺的哀傷,似要流淚,卻望著天花板強行忍住。 聽著這些表態,葛全面露微笑,對著那黃袍老者為首的四人說道:“這長輩可是名正言順?” “呵呵……”那華服胖道人一聲冷笑,下一刻一個手訣出手,整個擂臺忽而狂風四起,夾雜著無數的怨鬼厲嚎。 “我管你什么長輩,給我喂那冤魂去?!憋L起間,那胖道人咆哮了一聲,面對那胖道人忽然出手,那以黃袍道人為首的三人,臉上對著我們那些長輩流露出譏諷的神色,特別是那黃袍老者一看見就昂首挺胸說道:“殺你們一群烏合之眾,黃柳老弟一人足矣?!?/br> 我能感覺到那陰風的厲害,連我的靈魂都有被凍僵的趨勢,而其中的鬼嚎,只是一聽,讓我也有種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