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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卻被承清哥輕輕拉住了手,然后承愿也跟著笑了起來。 此刻,無關生死,關系的只是我們的情誼,還有老李一脈的腰桿是不是挺直的。 面對我的挑釁,那老者并沒有理我,而是怒目圓睜的一直催促著:“白老兒,我說平局,平局!” 他沒有完全的喪失理智,當場轟殺于我,我覺得應該是有些許的顧忌,至于為什么一定要個平局,我還沒有想明白。 但白老兒是誰? 我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張寒已經站了起來,有些畏懼的走到了那個老頭兒面前,他望著老頭兒沒敢說話,卻被老頭兒揚起蒲扇般的大手,‘啪’的一聲就扇在了臉上! ‘噗’張寒噴出了一口鮮血,還帶著估計是牙齒的碎片落在了地上,可是張寒依舊不敢出聲,倒是那老頭兒啐了一口:“不爭氣的東西?!?/br> 張寒輕聲說道:“快一秒,我勝,快一秒,他勝,說到底是運氣?!?/br> “呵呵?!蔽依湫α艘宦?,怎么可以那么無恥?表面看去他那一句話沒有問題,事實上分流之術,存思中分神,強踏禹步,能解釋為運氣? 那老頭兒聽聞張寒那種說法,臉色稍微舒緩了一些,然后大吼道:“聽見沒有,這就是運氣!一兩秒的事兒,改變勝局,也就是賭誰運氣更好,這場比賽比拼的是實力,不是運氣,平局很公平!是不是,白老兒?” “我也覺得該是平局?!币恢背聊念佉菀舱境鰜碚f話了,冰冷依舊,可是不容置疑。 顏逸的話剛落音,一個身穿華麗道袍的胖老者走了出來,像豬一般的先哼哼了兩聲,也跟著說道:“嗯,就是平局?!?/br> 最后一個站出來的人,是一個身穿19世紀歐洲貴族禮服的老頭兒,非常的英俊,特征很明顯的是一個混血,他提著一根手杖,神色冰冷的看了一眼肖承乾,然后才緩緩轉頭,也開口說道:“貴族的榮譽告訴我,我不可以昧著良心說話,這場比賽應該是平局?!?/br> “呵?!毙こ星湫α艘宦?,聲音中明顯帶著仇恨。 但就是如此那個白老兒依舊沒有現身,等到這些人都表演完畢,白袍人倒是慢慢的走上了擂臺,依舊是帶著笑容,雙手攏在袖中,老神在在的樣子,一直走到了我的身前才站定。 莫非他……是白老兒?我在心中猜測著,下一刻就已經得到了答案。 “嘖嘖……你們口口聲聲的叫我,要個平局,我壓力很大啊?!闭f到這里,白袍人頓了頓,然后又是一陣兒感慨:“嘖嘖……這世間能面對四大勢力中位高權重的人同時施壓,還敢說不的人,又有幾個呢?” 他說完這話,對面的四個老者神色稍微舒緩了一些,但緊接著白袍人就說道:“我說過,他勝,我雪山一脈保他!你們估計是想著我雪山一脈想收這個弟子的緊,所以忍著冒天下之大不諱,也要保他,反而弄得你們難做?你們還不想和我們撕破臉皮兒吧?哎……所以逼我給一個平局,好名正言順的殺他不是?” 白袍人三言兩語就點出了事情了關鍵,然后退了一步,站在了我身邊,笑瞇瞇的看著那為首的四個老人。 那個黃袍老者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其他兩個老者神情平淡,也看不出喜樂,只有顏逸拉了黃袍老者一把,站出來說道:“這原本就是運氣的問題,我說過這小子踏出的禹步也是花架子而已,你雪山一脈惜才我可以理解,不然我把我這不爭氣的子孫送給雪山一脈吧?陳承一以靈覺出色,他也不遜色,只要你點頭,我這子孫和我顏逸,和我所代表的勢力就完全無關了,從此生是你雪山一脈的人,死是你雪山一脈的鬼?!?/br> 他說話間,把顏辰寧拉到了前面,白袍人依舊笑著,看不出喜怒,而黃袍老者冷哼了一聲,低罵了一句:“老狐貍?!?/br> 顏逸不以為意,繼續說道:“這就是我們最大的讓步,那個陳承一早已上了我們的死亡名單,而且是排名第一的必死之人,你懂了嗎?” 我cao,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憑什么?憑什么我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必死之人?看我不順眼這個算不算理由?除了這個我真的想不出別的理由,這個必死逼得江一都不得不演了一場戲。 “是的,必死!誰保他,就是和四大勢力撕破臉皮?!蹦莻€黃袍老頭兒重重的一跺腳,狠狠的說道,這句話就如一顆重磅炸彈,炸響在擂臺上,接著他惡狠狠地說道:“平局算不算?你雪山一脈已經很有面子,我們給出了極大的讓步,若是其他勢力……” “好了,好了……”白袍人終于擺了擺手,打斷了黃袍老兒的說話,而在此刻我咽了一口唾沫,不由得緊張到了極限,因為我知道,接下來白袍人要說的話,基本上就可以決定我們的生死了,如果他不守承諾,我也不會坐以待斃,我會用盡秘術來拼命,我要趁亂保著我的伙伴們離開,至少他們沒有上什么必死的名單。 我的拳頭微微握著,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而白袍人也終于在沉默了一會兒開始說話:“四大勢力,雪山一脈的確不能和你們硬拼,可是這是指的在外面的世界,但是在這里,特別是在這個會場,我可以說面對你們,我還有說不的資格?!?/br> “你可考慮清楚了?”黃袍老者一直怒目圓睜的眼睛忽然瞇了起來,而顏逸的神情也更加冰冷,至于另外兩個老者也流露出了不太友好的神色。 可是白袍人的手依舊攏在袖中,忽然看向看臺,大聲說道:“你們是不是很想噓他們?噓他們沒臉沒皮,輸了不認?想噓就噓吧,我雪山一脈保你們?!?/br> 白袍人的話剛落音,看臺上果然噓聲一片,那個黃袍老者看了一眼四周,忽然臉色就一沉,擂臺上莫名的就狂風四溢,而在他的身后,那幾乎呈實質化的能量開始聚集。 不止是他,包括顏逸在內的三人,也都同時上前一步,不再壓抑自己的氣場,肆意的釋放著,我站在擂臺上,難受的連呼吸都不順暢,而在我身后,幾乎是陶柏一個人站在前面,用一種奇怪的力量在為大家抵擋。 “哼!”白袍人終于收起了那暖心的笑容,雙手也從袖中拿了出來,他大聲說道:“我說在這會場我就是有說不的權力!” 說話間,他忽然開始掐動手訣,那動作之快,連我的眼睛都跟不上節奏,只看見一片片殘影,不到五秒鐘,奇異的事情發生了,會場中忽然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咆哮之聲,那威壓之盛,竟然引起了我靈魂中傻虎的咆哮,帶著一種尊重的意味。 不僅是傻虎,從我師兄們的表情來看,他們的妖魂也有反應!我忍不住四處的尋找來源,但結果一下子讓我震驚,那咆哮之聲的來源,是會場壁畫中的神獸…… 而咆哮聲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