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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會變成這樣……不過,不礙事的,我和定遠也是一天前才從我們那邊過來的,我們那邊還沒有出事,定遠,你快去吧,遲則生變?!?/br> 竟然還有這樣的秘辛,道家和佛家的人都在這里駐守了守湖人?我覺得我又卷入了一個大局,心說自己如此的無知,卻次次都是這樣,童子命的福利嗎? 我說出來的消息,無疑讓覺遠和定遠都緊張了起來,在覺遠說完以后,定遠竟是頭也不回的架起小船,就快速的折返而去了,看那樣子,是真心的著急。 覺遠沉默的看著天空,忽然就說了一句:“看來,這里是要打破幾百年來的平衡了,要不然就是這世間變一個模樣,捅出來驚人的真相呈現在普通人面前。要不然,就是徹底的解決這里的問題吧?!?/br> 我無言以對,我沒想到一次找尋師父足跡的舉動,變成了要解決一個天大的問題,道家的守湖一脈,還等著我師祖的契機破局,現在各方面的人手都在努力的聯系外界,到時候會不會……? 我難以想象會是怎么樣一個亂局,只是對覺遠說道:“看來你們佛門中人比我們道家人幸運,至少沒有被萬鬼圍村,進入這小地獄,也不會有鬼物攻擊?!?/br> 覺遠苦笑了一聲,說道:“如今看來哪里是這樣,這些鬼物比我們想象的狡猾??!它們分明只是不想我們聯合起來?!?/br> “新城是怎么回事兒?難道還有一個舊城?”我忽然開口問道。 覺遠卻手指著一個方向,對我們說道:“往那里走吧,那邊就是界碑所在!” 第九十七章 震撼的三觀 覺遠遙指的方向籠罩在這里常年不散的霧氣之中,我們站在船上也看不分明,慧根兒只是悶著頭把船朝著那邊劃去。 覺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也沒有一直追問,因為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覺遠說的鬼城如此厲害,我們在船上是否有些束手束腳? 可這個問題基本無解,只因為我們誰也不會輕功水上漂,不可能在水面上活動,最大的仰仗還是這條船罷了。 “其實……”覺遠開口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覺遠的身上,覺遠仿佛挺享受這種注視,忍不住又得意的整了整他的夾克,才繼續說道:“我是想說其實也沒有所謂的城,只不過鬼物聚集在那里,我們習慣稱呼那里為城。所謂的新城,舊城也不過是這里的新老兩個勢力罷了?!?/br> “鬼物還有勢力劃分?”如月驚奇的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但根據我所知的歷史,這里一開始是沒有的,只有等級劃分罷了。畢竟鬼物的世界比我們的世界更加殘忍,很多鬼物都以會吞噬別的靈體,在這里長久以來早就形成了等級,然后很多年來延續了下來,形成了一股屬于鬼物特有的勢力?!庇X遠認真的說道。 “說下去?!边@個話題我也比較有興趣,但覺遠卻站起身來,到慧根兒旁邊說了一些什么,小船又換了一個方向。 “這里我們這一脈是相當熟悉的了,哪些地方危險,哪些地方相對安全,總是清楚的。讓慧根兒避開著一點兒,在進入界碑以內,總是少些麻煩?!庇X遠給我們解釋了一句。 然后接著說道:“總之這股勢力是這樣延續下來了,在上層一直流傳有一個傳說,就是有道佛兩家的高人與這里達成了相安無事的協定,道佛兩人之人不會大規模的絞殺這里的鬼物,這里的鬼物也要安然的呆在人類所建的外圍大陣之內,不能輕易的出去。人類需要一個這樣的地方,安置很多冤魂厲鬼,鬼物也會需要這樣一個容身之所吧?!?/br> 我瞪大了眼睛,總覺得這個太毀我的三觀了,人類與鬼物達成協定,怎么聽起來就想人家的國家與國家之間為了某種利益暫時達成協定的感覺呢? 如果普通老百姓知道有這么一個約定粉飾著他們平凡的日子,又會是一個什么樣的表情? “其實這不奇怪,承一,我說過,你師父把你保護的太好了。你仔細想想,不要局限在華夏,就算是放眼全世界,在方圓百里,千里之類總會存在有那么一個地方,人跡罕至,陰風陣陣,或者有些干脆就是直接的,偏僻的無人之地,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帶著怨氣死去的,沒有順利進入的輪回的鬼物有多少?如果沒有一個類似這樣的地方,世界會變成什么樣子?”覺遠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什么?”這一次不止是我震驚,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一直很淡定的承清哥。 只有肖承乾抓著腦袋說道:“這個說法,貌似是我外公隱晦的提起過一次,說這個世界有些地方去不得,是屬于鬼物的地盤,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當時不服氣,說哪來那么多的地盤?我外公不屑的笑我,說這世界上還有百分之七十的地方是海呢,問我怎么看?” “原本萬鬼之湖也是這樣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的地方,知道嗎?它之所以在圈內那么大名鼎鼎,說是鬼物橫行之地,不外乎就是因為新城?!庇X遠再次認真的說道。 “你是說……?”我仿佛抓住了什么。 覺遠再一次站了起來,習慣性的精神抖擻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裝作很帥的樣子出去指引了一下慧根兒方向,然后才進來說道:“我就是說的這個意思,那段歷史我也不是太清楚,各個大門派的高層諱莫如深,隱世門派的人也不愛提起,我也是獲得了繼承者的資格才知道這件秘辛,詳細的卻也不太清楚。大概你可以這樣理解吧,一山不容二虎,以前這里只有一個唯一的王者,后來崛起了一個新的王者,大家誰也不服誰,但誰也奈何不了誰,于是就形成了新舊兩股勢力。舊勢力還遵循著人類的約定……” “那么挑事兒的就是新勢力,也就是你說的新城?你為什么會說我師祖一定是去過新城呢?萬一是舊城呢?”其實這也怪不得我要這么問,人的靈魂深處就有這樣本能的躲避本能,如果能不去那個聽聞起來就很麻煩的新城,而是去那個聽起來很友好的舊城,有誰不愿意? 盡管在我骨子里,也認為那湖底下的陰脈,陰脈之中的鬼門,還有萬鬼圍村的湖村,應該都不是我們去舊城能解決的,但是我心底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舊城?你以為那里就是安全的?我打一個比喻,兩個人,原本甲按照規矩辦事兒了很多年,忽然出現一個乙,他就不按規矩辦事兒,然后爭取到了更大的自由和利益,又沒有得到什么具體的懲罰,你以為甲會怎么想?舊城也不是什么可以在這里躲避的天堂!而我之所以肯定,你師祖去的新城,是因為我們這一脈的高僧是這么說,還有就是新城鬧騰的太厲害,你師祖去敲打了一番。那個時候,也就正是萬鬼之湖‘聲名鵲起’的時候,因為不安寧,鬼物橫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