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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內的高僧,是和你師祖一起的嗎?他們是在自然大陣的入口處匯合的,這于我們這一脈是秘密,但于你也是秘密嗎?如果你知道這個,就應該明白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了?!庇X遠認真的說道。 什么?我一下子愣了,遺憾的是,這一切對于我來說,就真的是秘密!師父從來沒有給我提起過。 第九十六章 秘辛 看我的表情,覺遠大概也明白了,這件事情我還真是不知道的,他嘆息了一聲,然后說道:“看來,你師父真是把你保護的很好?!?/br> 我的臉上出現了一點兒不耐煩的表情,不是針對覺遠的,而是針對這句話的,因為有太多人說過我師父把我保護的太好,可惜的是,他保護的再好,我們還是踏上了和他一樣的路。 覺遠沒有就這個問題糾纏,他是我的朋友,自然明白我的感受,他也知道我這點兒不耐不是針對他的,所以覺遠很干脆地說道:“這是我們這一脈的考驗,是每一個我們這一脈指定傳承的僧人必須經過的考驗?!?/br> “到小地獄來考驗?”我有些難以相信的看著覺遠。 這一次回答我的不是覺遠了,而是另外一個僧人,這個僧人是為覺遠劃船的僧人,看起來在4,50歲之間,有些飽經風霜,沉默寡言的樣子,他穿僧袍的方式不像普通的僧人,倒有一點兒像是一個藏僧,半裸著身子,垂下來的衣袖扎在了腰間,裸露出來的身體肌rou糾結,但也布滿了傷口。 這樣一看,又有些像一個古時的江湖人,如果他不是剃著光頭的話。 “是來小地獄考驗,如果能在這里成功超度108個亡魂,就算通過了考驗?!蹦莻€僧人很是簡單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而我卻匪夷所思的看著覺遠,在這里超度108個亡魂?可能嗎?剛才那些厲鬼先是承愿出手,又是老肖出手,還有我們一群人在‘鎮場子’,覺遠也不過才超度了三個亡魂。 這樣想著,我不禁問覺遠:“到此為止,你超度了多少亡魂?你來這里多久了?為什么可以在這里生存?” 面對我一連串的問題,覺遠也沒有覺得不耐,他認真的回答:“說來慚愧,我到這里怕是有一年半了,今天算是超度亡魂最多的一天,也不過才超度了3個亡魂,還有取巧之嫌。到現在為止,我一共超度了23只亡魂。至于,你說的在這里生存,也不是在這里生存,我們每隔三天來一次,而且從不過界碑,只在野外活動,況且我們世代在這里歷練,這里的鬼物并不針對我們,已經成為了一個約定成俗的規矩,任由我們超度,但我們卻不能出手,否則就會引起鬼物的攻擊。只不過現在……” “覺遠師傅,你說的太多了?!庇X遠剛說到這里,旁邊那個僧人就打斷了覺遠的話。 覺遠卻搖搖頭說道:“說的不多,絕對不多。你不知道他們祖上是誰嗎?是老李,老李的徒孫都來了這里,所以我說的一點兒都不多。他們應該有知道秘密的權力,因為他們必入界碑?!?/br> “什么,他們要入界碑?這野外,我們還非常熟悉,包括鬼物的分布,這界碑之內,怎么可以?”那個僧人大驚失色,不懂覺遠為什么那么肯定我們會入界碑。 但覺遠卻沒有回答那個僧人的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說道:“承一,想必你來這里是和你師父有關吧?如果是這樣,就只能入界碑,因為根據我們這一脈的秘密,你師祖只在界碑內留下了線索。而且是界碑內的新城?!?/br> 新城,什么是新城?我完全不懂覺遠在說什么,但是覺遠旁邊那個僧人已經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了,他說道:“覺遠,入了新城,誰還能出來?你的意思是……?” “阿彌陀佛,對于佛道的追求,我不會停下腳步,不拿到傳承,我愧對我的師父。所謂不破不立,我會和他們一起入新城?!庇X遠認真的說道,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只不過那眼中的堅定,卻是誰看了都明白,覺遠不可能會改變主意。 “承一,會很危險,你要去嗎?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一個什么樣的所在,就連曾經和你師祖進去過的高僧也從沒提過里面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蹦沁吥莻€僧人已經在急急的阻止覺遠,但是覺遠完全沒有理會,只是望著我說道。 我無所謂的叼了一根煙在嘴里,對覺遠說道:“出生入死的事兒,我經歷了不少,每次以為自己必死,自己卻都還活著。我自然會進入界碑以內,就算沒遇見你,我瞎貓撞死耗子,估計也會撞進去的。倒是你,跟著我們進去,不一定能夠成功?!?/br> 覺遠手持念珠,他的那串念珠上有23顆的光芒特別的不同,他忽然就笑了,對我說道:“我相信,跟著你走一趟,這念珠的一百零八顆珠子都會亮起的,我會成功的?!?/br> 說完,覺遠把手搭在了慧根兒的身上,說道:“這段日子,慧根兒就暫且當我的守護武僧吧?” 那個身上布滿了傷痕的僧人嘆息了一聲,說道:“覺遠,從你入寺以來,我就一直是你的守護武僧,我們也出生入死了不知道了多少次,只有極少數的行動,你我是沒在一起的。如今,你那么重要的傳承考驗,是真的不需要我了嗎?” 覺遠唱了一句佛號,說道:“定遠,你我這一次來這里也有一年半的時間,雖然從未入界碑之內,但新城發生了巨大的變故,難道你我沒有討論過,心中就不清楚嗎?我不是要拋下你,而是讓你回去,該去支會師門一聲了,看他們要怎么處理,順便,也去一趟慧根兒的師門吧?!?/br> “阿彌陀佛?!蹦敲麨槎ㄟh的僧人聽覺遠這樣吩咐,也是唱了一句佛號,再這之后,竟然不再言語,對著我們所有人施了一個佛禮,竟然轉身就跳上他們來時的那艘的小船,就要飄然而去。 “別忙,你等等?!蔽倚闹邢氲搅艘患虑?,趕快阻止定遠。 定遠和覺遠都同時詫異的看著我,不明白我忽然出聲阻止是個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們會從哪里回去,但回去恐怕也是不安全了,知道守湖一脈嗎?”我大聲的說道。 “你說的是哪個守湖一脈?”覺遠認真的望著我說道。 難不成還有兩個守湖一脈?我也來不及多問,只是對他們說道:“就是鄭大爺主持的那個守湖一脈,在4天前,已經被萬鬼圍村了,完全中斷了和外界的聯系,在苦守中!據我所知,這一次,還去了一只鬼羅剎。另外,這個萬鬼之湖,還發生了巨大的變故,離開這里,也不見得安全?!?/br> 覺遠的神色一下子變得鄭重起來,說道:“鄭大爺主持的守湖一脈,是你們到家的守湖人,而我們佛家在這小地獄和你們道家的理念不同,自然也有我們的守湖人。但我沒想到情況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