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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龍,你住手!” 老者一喊,何龍自然驚疑不定的住手了,是如雪做了什么,讓那個老者如此的忌諱,我回頭看著如雪,只見她揚起一只手,手上放著的不就是她新收的本命蠱,那奇怪的蟲子嗎? 如月一下子跌坐在雪地里,嗚嗚的哭了起來,如雪的神色卻依舊是平靜,望著那老者說道:“你知道它嗎?你放了人,退走,還是要戰?” 那老者深吸了一口氣,松手放掉了小喜,然后忽然就對何龍說道:“放開他們,走吧?!?/br> 接著他又望著如雪說道:“當年紛爭之事,我尚年幼,卻也有幸得見這奇蟲一次,后來……哈哈,你今天可以用它來威脅我走開,但是鹿死誰手還是兩說?!?/br> 說到這里,那老者忽然詭異的望著如雪笑道:“再說,你敢動用它幾次?還是等著為它們陪葬?!又或者,你等著成為天下之人的敵人吧??傊?,你應該已經不能屬于這世間了,哈哈哈哈……” 老者說完這幾句話之后,就大笑著帶著何龍離開了。 在雪地里,剩下如月哀傷的哭泣,沁淮在旁邊手足無措的想要勸慰,卻不知道怎么勸慰,如雪看著如月,那神情說不出來是什么。 我看著如雪,感覺內心有什么東西破裂了一樣,她卻不看我一眼。 在那個時候,我沖動的想拉住那個老者,問清楚整個事情,承心哥的手卻摁在我的肩膀上:“承一,你難道忘記了,曾經姜師叔評價你和如雪時,說的一句話,你后來說與我聽,說一定記得,你難道忘記了?” 那老者說的那幾句話,雖然含混不清,但是終歸說清楚了一個意思,如雪和這蟲子之間怕是有了不得的事情,而如雪可能是要離開了。 承心哥如何心思玲瓏的一個人,怎么會咂摸不出來這中間的滋味?他第一時間站出來安慰我了。 我只是木然的回答道:“記得,可以留在心間的是感情,留不住的是緣分,感情你自強留,問心無愧就好,緣分不可強留,終究是如流水?!?/br> 承心嘆息了一聲,說道:“過多的廢話我不多說了,你記得就好?!?/br> 說完,他就去查探小喜有沒有受傷了,而如雪終于轉過頭來看著我,那是一種接受的平靜,她說道:“只是隱瞞,沒有欺騙,承一,我不想騙你,你現在也不用問我什么,到那一天,自然會給你答案,好嗎?” 我默然不語,可是我能指責什么?我只有傷心! 說起來,是我要和如雪在一起半年,說起來,又是我在這么多年念念不忘,可是我們,在那半年之后,不是已經分開了嗎?不管彼此心間的感情是什么,不是已經分開了嗎? “不需要給我答案,我是你的什么?不需要?!蔽也恢牢矣袥]有賭氣,還是腦子不清醒,這個時候我應該問的是,如雪,你有沒有什么危險?什么叫你是天下之敵,如果是那樣,我陪著你一起! 我明明應該說的就是那個啊。 可是,我說不出來,我心口疼痛,她是一早就知道的,她不告訴我,就算沒有在一起了,你告訴我啊,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擔的!是要離開也不告訴我嗎? 如月的哭聲在耳邊,我卻覺得痛快,我多想也和如月一樣的哭泣??? 我轉身,如雪的聲音在我的背后響起,說道:“承一,我們都該早早放手的,你又何必為我不孝?這只是我必然要做的選擇,命運就是如此,希望你能記得?!?/br> 我猛然轉身,我該記得什么?到現在你也不對我交待嗎?我怒火沖天,為什么要提起我爸媽來刺激我,說我不孝,那是你的立場還說出來的嗎? 可我根本不知道說什么,難道說,我愿意不孝,愿意爸媽看著我這樣,為我cao心一輩子,最后倒死也不能見到唯一的兒子有孩子嗎? 望著我憤怒的臉,如雪那么的平靜,對我說了四個字:“不要幼稚?!?/br> 然后她走過去,扶起了如月,接著又對我說了一句:“真的,我們彼此都不要再幼稚了,你過好你的人生,我負好我的責任,你曾經問我,什么是永恒?人總是要死亡的,難道用時間來界定永恒嗎?時間嗎?” 時間嗎?我一下子跪在雪地里。 而此時,如月已經撲進了如雪的懷抱,捂著胸口痛苦著,她的聲音撕心裂肺,她斷斷續續的說著:“jiejie,我的心口從來沒有這么痛過,我很遠很遠的就察覺到你要離開我了,我們的那只同心蠱快死了,是你要離開了嗎?” “不會死的,如月,我不會死,不論我在哪里,你總是我meimei,我總是你jiejie的,總是的?!比缪┻@樣回答道。 第七十二章 守墓人 篝火躍動著,我們此刻的全部的人就沉默的坐在一處背風山坡之下。 沒有急著趕去大妖之墓,收取什么妖魂,只因在如月悲傷的情緒發泄以后,如雪這么說了一句:“承一,你的師祖早就在殘魂之下動了手腳,別人要么毀掉,否則是收不去的,事到如今,或者早有有能之人,看出了問題,就等著你收取妖魂,然后到仙人墓之前再戰吧?!?/br> 我不明白,如雪為什么自始至終的清楚那么多,在當時我也沒有任何心情去問如雪什么,既然她這么說了,我們也就不急著趕路,只是到天黑,就尋了一處扎營下來。 因為發生了這樣的突變,每個人在路上都是沉默,小喜小毛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乖巧的默默跟行,白灰兒就掉在最后,它自然也是不會發出什么響動的。 這樣的氣氛太難受,每個人都沉默的做著事情,趕路,扎營,生火,老張尋找食物,就連沁淮和吳老鬼也大概弄清楚了如雪可能要離開的事情,也沒有了平日里的‘活潑’,沁淮只是有意無意的總愛拍著我的肩膀,給予一些安慰,而吳老鬼時不時的就可憐兮兮的看我一眼。 我很值得可憐嗎? 此刻,篝火上烤著食物,細心的老張也不忘每一次都燉上一鍋湯給我們暖身子,可沉默的氣氛一直持續到現在,只剩下湯鍋里‘咕咚咕咚’的聲音,在嘲笑著這樣沉悶的氣氛。 ‘砰砰砰’,是老張磕煙鍋子的聲音,接著老張那有些滄桑的聲音傳入了我們每一個人的耳朵里:“我和你們認識不久,我要臉皮厚的去攀個交情,說一起走了些日子,對你們有很深厚的感情,也不知道你們認不認?不過,認不認我也說了?!?/br> 說到這里,老張從懷里摸出他的酒袋子,灌了一大口酒,我想拿過來也喝一口,卻不想原本在斗法之后,對我們說話就有些透著恭敬的老張卻瞪了我一眼,說道:“真慫,這種時候灌啥酒?聽我把話說完?!?/br> 我沒有堅持,老張卻嘆息了一聲開始說:“我是一個過來人,老婆跟了我二十幾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