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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老鬼飄起來,一邊嚷著:“供奉,供奉!”一邊喊著:“我有準備,我有準備啊?!?/br> 承心哥笑著收起了金針,對我說道:“這老吳,不跟他急眼,他老抓不住關鍵?!?/br> “你的準備是啥?”我對承心哥的話深表贊同,然后問道吳老鬼。 吳老鬼搖頭晃腦地說道:“我是誰???我是聰明機敏寡言……” “說重點!” “說人話!”這次輪到我和承心哥急眼了,如雪沒什么表示,手里把玩著一只蟲子,吳老鬼看了臉色大變,說道:“小姑娘,你不能玩那玩意兒啊,要嚇死yin(鬼)滴,它能咬著我??!準備就是,在這地兒,曾經除了那個經驗極其豐富的向導外,還有一個厲害的向導,只是名聲沒那人顯赫罷了,所以找人的時候就略過了他,我一沒錢,二沒啥仙術,就只能想想笨辦法,我變成鬼以后,每個月都給他托夢,讓他不能丟了本事,要傳承下去,以后是要幫我報仇的,這是他的因果,也是他后世子孫的一個契機,說報仇也不難,到時候給指定的人帶路就好了,嘿嘿……他死以后,我又給他兒子托夢,接著就是孫子……總之,他們家這個夢已經世世代代傳下來了,而且深信不疑,等著給咱們領路呢?!?/br> 如雪收了蟲子,第一次看吳老鬼的眼神中有了一絲敬佩,我和承心哥面面相覷,這吳老鬼莫非真的是聰明機敏寡言俠義小郎君?這辦法都能想出來?卑鄙是卑鄙了一點兒,無恥是無恥了一點兒,可架不住它還真有用??! 至于因果什么的,它自己說的話自己去背唄,反正沒有傷天害理,這欺騙的因果也不算太嚴重,至于契機,這個如果可以的話,我和承心哥在錢方面是不會吝嗇的,自從決定要去昆侖,我們各自努力的幾乎可以說是在‘圈’錢了,這時候花點兒也不算什么。 “那我們必須要先出發,趕在那幫人之前,畢竟人家人多勢眾,在到仙人墓之前,我認為不應該起沖突,為避免留下痕跡,說不定我們還得繞路?!背行母绨欀碱^說道。 “老吳,你針對的只是那個鬼修,是嗎?”我也問了一句,既然合作,辦事兒總得給別人辦好了,針對那個鬼修無可厚非,畢竟他為惡在先,若針對別人,我倒是不能和老吳合作了,就算昆侖墓也不行,因為我不能因為一個鬼修,就去判斷他們整個門派都是壞人。 這是我一直壓在心底的話,這個時候必須得說清楚了。 老吳做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說道:“別看我修行沒啥天賦,可是道家典籍總是讀得不少,雖然不求甚解,但簡單的道理總是懂,冤有頭,債有主,結出了果子,也得順藤摸著那個因。我針對的只有那個犢子!” “那好吧,你今天晚上把準備做周全了,我們明天就出發?!蔽腋纱嗟恼f道。 至于那準備,該是什么準備,吳老鬼自然是懂的。 ※※※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出發,昨晚看著地圖商量了很久,我們的決定是輾轉到另外一個地方上山,入林子,所以我們也沒換所謂的‘裝備’,只是一人一個大包裹,穿著平常的衣服就出發了。 當然,我們只能決定大方向,具體的還是要靠那個向導。 房子只能回來再退了,畢竟事出匆忙,吳老鬼這個人仿佛也只有關鍵的時候,才能發揮它所謂的‘智慧’,讓我們有所準備。 藏在養魂罐里,吳老鬼一路指著路,把我們領到了一個看似普通的居民樓里,爬上二樓,按照吳老鬼的指引,我們敲響了那戶人家的門。 說實在的,敲門的時候,我心有忐忑,萬一吳老鬼不靠譜的話,卻不想這時候,一個年輕男人來開了門,一見到我們,就嚷著:“爸,就是他們,他們真來了,真來了?!?/br> 年輕人那么一嚷嚷,從屋里出來一個中年人,看起來也就是50歲上下的樣子,見著我們有些激動,一開口就說道:“還真的給盼來了??!” 第十四章 山里一夜 找到了向導之后,我們急匆匆的出發了,那吳老鬼口中仇人同門之后的那幫子人,我是始終沒見著,但也不排除吳老鬼帶我們走的路是始終的避著那幫人的,在我們決定了到地兒之前不交手的決定以后。 向導名字叫張誠,這名字才真的是人如其名,只是相處了短短的一天,我就感覺這真的是個實誠的人,話不多,但每一句都實在,靠譜,與吳老鬼簡直就是一個鮮明對比。 廝混了一天,也算熟悉了,我們也就不再那么生分的叫張誠向導了,按照他的要求稱呼他為老張,這邊的交通不算太方便,加上大雪啊,和其它的一些小問題,總之到了這一天的夜里,我們才到了要入山的山腳下。 山腳下的氣候還不算太冷,和我們之前呆過的那個邊陲小城對比的話,但還是北風刮得‘呼呼’作響,偶爾會卷起地上的積雪,這里看樣子前幾天才下了一場雪。 老張告訴我,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有個屯子,里面住的一些人家,以前是獵戶,現在就為林場工作,偶爾也還會打個獵什么的,這里他熟,常來。 我笑著問老張:“為啥好好的城里不呆,偏偏常跑這偏僻的屯子里來呆著???” 老張憨厚的笑,說道:“我家祖祖輩輩都做那個怪夢,在山里生存的手藝不敢丟,這老林子里也不敢不熟悉,怕有一天就要去幫夢里的人辦事兒了,不只這個屯子熟,這一大片林場的十幾個屯子,就沒有我不熟的,說起來,我還有個老哥住在這個屯子里?!?/br> 我只是笑,遞了一支煙給老張,同時也感慨吳老鬼真是有幾分運氣,遇見的這一家子人真的實誠,它托一個夢,人家這幾百年來的祖祖輩輩不僅不敢丟手藝,還把人生的太多時間扔在了這方圓幾百里的老林子里。 想到這里我有些為吳老鬼擔心,這因果背負的太重,畢竟是耽誤了別人好幾代人的人生,如果哪一天老天爺要清算起來,這吳老鬼怕是不好過,作為一只在人間游蕩了幾百年的老鬼,我相信這個吳老鬼這是清楚的,它還是執意要這么做,只能說這老鬼‘沒心沒肺’的表面之下,有著太深的執念,讓它不惜一切。 莫名的,我有些為吳老鬼擔心,和老張并行在前方,沉默的走了一陣子,我問老張:“那個怪夢做了那么久,可以說讓你家幾代人都把人生丟在了這老林子,你怨不怨?” 老張抽了一口香煙,很實在地說道:“有啥好怨的?在很多年以前,我家就是靠山吃山的人,山上打獵,采山貨,偶爾挖個野參,過的也算滋潤,再說了,從老祖宗那一輩兒算起,過了這么多年,咱們家也算開枝散葉了不少,承著手藝的也始終只有一兩個,都是自愿的,到了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