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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心哥被這吳老鬼‘呱噪’的瘋了,直接跟我說:“承一,我昏了,我去昏一會兒,什么時候這老鬼閉嘴,什么時候你再叫我吧?!?/br> 如雪輕嘆一聲,對于她這種少話的人來說,說一次你不理會,她就直接無視你了,懶得再說! 至于我,輕輕的拉住承心哥,一雙眼睛笑瞇瞇的,然后不緊不慢的從隨身的黃布包里拿出了一張符箓,正陽符,對鬼物的傷害很大,然后那老鬼很快就閉嘴了,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打了個哈欠,說道:“真是的,這人一老了吧,就容易困哈,我要去睡了?!?/br> 這次倒是言簡意賅了,可是我笑瞇瞇地說道:“站住,誰讓你走了?你當這張符貼不到養魂罐上,還是咋的?你敢走嗎?交易未完,你一走,天道讓你魂飛魄散也是正常的。你看看啊,和你交易的又不是我,而我呢,這個人脾氣又沖動,又暴躁,萬一一不小心給你貼養魂罐上了……” 說著,我很苦惱的樣子,而承心笑的那叫一個‘花癡亂顫’,在我耳邊小聲說道:“承一啊,高!我都忘記你是山字脈了,這啰嗦老鬼還是你能收拾啊,對了,別忘了把他肚子里那些牙膏給它擠出來,看它這個犢子還能整啥?” 我就是這意思,小爺堂堂山字脈,還收拾不了你這個小鬼,就算小爺白混了山字脈那么多年,我和承心哥同時擺出了一副‘老狐貍’般的笑容,齊齊的望著那吳老鬼,而如雪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樣子。 那吳老鬼到底還是站住了,一臉后悔加懊惱的樣子,估計心里在想,失策啊失策,我咋就惹到這么一個‘煞星’呢?早知道,躺養魂罐里不出來了。 但不管他怎么想的,可是他那后悔加懊惱的神情還是一閃而逝,變得討好起來,說道:“這位小爺,哪個虎了吧唧(傻的意思)的犢子說我想走的?看我逮著了,不把他皮皮實實的抽一頓!這位小爺,你不知道???我一見您就親吶,就沒見過您這么敞亮的yin!一看我就想和你嘮嗑(聊天)啊,把酒言歡啊,當拜把子兄弟??!要有我一頓rou吃,就絕對不能讓您吃饃,那不能夠??!” 真是夠啰嗦的,可是我沒有不耐煩,笑瞇瞇的看著他:“說完了?” “說完了啊?!蹦抢瞎硪桓鄙岛鹾跬饧又倚墓⒐⒌臉幼?。 “想和我嘮嗑?”我笑得更燦爛了。 “那是!您懷疑我???那不能夠??!你要能來我家,不說別的,大肥rou(這里的rou讀you)管夠啊?!蹦抢瞎硪桓备皽富鸬臉幼?。 問題是誰要吃大肥rou?我也懶得和他扯淡,直接說道:“我咋不信你?我簡直相信你是對我掏心掏肺的,對吧?” 那老鬼一聽,腦袋點的像小雞啄米似的,趕緊說道:“對對對,就是這個理!” 我笑了,承心哥也笑了,我慢悠悠地說道:“那敢情好,我也沒啥顧忌了,先前還不好意思問呢,你跟我說說吧?那參精咋回事兒?為啥要天寒地凍的日子才能去找?誰家找人參是這樣找的?又說說吧,為啥事到臨頭,才說在這里找參精?最后,你要我們等啥人?你說的啊,掏心掏肺的實誠呢,對吧?” 那老鬼望著我,一副上當了的扭曲表情,估計是心底太驚,也顧不得那副‘時尚形象’了,‘澎’的一聲變了一個樣兒,挽了個道士的發髻,穿的一身有些臟的道士袍子,這倒看得我有些驚奇,這老鬼還是個道士? 但一看他那張臉,就讓我想起曾經在鬼市遇見的那個吳老二,對的,他們雖然長得不像,可樣子都是一個流派的,看起來就像臉上寫著我是小偷,我很猥褻的那種人,剛才他那大墨鏡遮住了半張臉,這下我才算看清楚。 看起來不咋可靠??!不過,也不能以貌取人,至少在鬼市,吳老二那個人是靠得住的! 那老鬼也管不得這些了,也不敢走,就在這屋子里來回的飄蕩,嘴上嚷著:“這咋整呢?這……這咋整呢?哎,真是的,我這要咋整呢?” 我和承心哥也不看他一眼,我算看透了,這吳老鬼就是一個真正的‘膽小鬼’,他也不敢走,給他點兒時間考慮吧。 我和如雪,承心哥快快樂樂的吃著燉菜,快快樂樂的喝酒,約莫過了二十分鐘以后,一個聲音飄飄蕩蕩的傳來:“我說,要我把一切說出來了,你不會給我貼這符吧?” 我心里一盤算,已經心知肚明,這老鬼果然隱瞞了很多事兒,可是我臉上不動聲色,一開口,也蹦出了一句東北話:“那哪能呢?不能夠??!我是那樣的yin嗎?” 至此,我也算知道了,春風溫潤男承心哥為啥會說出那么豪放的東北話了,被這老鬼的‘呱噪’給帶的! 于是,那老鬼眼珠子轉了半天,總算開口了:“這件事情,說起來,要從我們家的兄弟說起,我們家有兄弟五個,分別叫吳起一吳立二……” “說重點!”這是我叫的。 “說人話!”這是承心哥喊的。 “可是我是鬼,人話我不會???”吳老二一臉無辜。 我簡直是無言以對,直接說道:“你吧,就直接先說一句最關鍵的話,可以?” “那參精在仙人墓里?!眳抢隙@次果然簡潔的要命。 而我和承心哥呆住了! 第十章 五子同心陣 仙人墓?這話咋說的?這世界上還有神仙???有神仙,好吧,我們勉強能接受,這神仙還能死,還能留下一個墓,那就匪夷所思了。 我皺著眉頭沒說話,我以為我們只是單純的來找參精的,我也以為這個參精只是‘天才地寶’,自然生長在山林,沒被人發現而已,怎么還扯到仙人墓了? 我沒說話,可是承心哥已經忍不住了,他說道:“我說在鬼市有這樣的好事兒落到我頭上了,就是供奉你10年,你就相當于是拿一根參精來換?原來你果然隱瞞了那么多???” 任誰一聽見這仙人墓三個字,都不會覺得是好相與的地兒,而且貌似還扯上了什么人,任誰也會按捺不住,就包括承心哥這種好脾氣。 那老鬼對著承心哥,可沒對著我那么客氣,面對承心哥的質問,他只是小聲的嘟嘟囔囔:“10年供奉,供奉可不帶這么兇的?!?/br> “你……”承心哥沒了脾氣,畢竟鬼市的交易是隱隱受到天地約束的,他還真不能對這個老鬼不敬,供奉,供奉,既要用醫字脈特殊的方法供養,也要保持奉為上的態度,承心哥確實不敢太過分。 我拍了拍承心哥的肩膀,讓他冷靜,然后對老鬼說道:“我有供奉你嗎?沒有吧?可是我跟他是兄弟,還是師兄弟,懂了吧?你現在把事情詳細的說給我聽聽,記得是詳細,而不是啰嗦,你那些兄弟叫啥名兒,我真就沒心思聽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