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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的約束,在他眼里,也只有那個目的最重要。 師父拉開了車窗,點起了一桿旱煙抽了一口,繼續對我說道:“其實那個組織,在我年輕的時候就有耳聞,但我覺得他們離我的生活很遠,甚至我都不能肯定他們是不是還存在著,直到發現了餓鬼墓,我才確定他們的存在,也才直到原來那個看起來邪里邪氣的笑臉就是那個組織的標志?;蛟S是這些年他們已經成勢了,所以活動才猖獗了起來,或許……”師父咬著旱煙桿子不說話了。 還有個或許是什么?師父緊皺著眉頭,始終沒有對我說出口。 反而是嘆息了一聲,師父說道:“說起來,也是我害了楊晟。當初如果不是我讓他去聯系調查組織,查一些餓鬼墓的事情,他也不會和那個組織聯系上。楊晟他始終不明白,瘋狂的想法最終得到的只是瘋狂的毀滅,從來不會是正道。否則,永生的誘惑,會誘惑整個世界。為什么沒有誘惑到整個世界?是因為在高層人士中,清醒的還是大多數,而普通人還是過著普通的生活,不必去煩惱這個問題?!?/br> 我沉默,是啊,就以這個組織的行徑,根本就是毀滅式的,不計較任何的后果。如果這樣的放任他們,賭上一個世界被他們毀滅去換一個或許有的永生,大多數高層是絕對不愿意看見的。 沒有人能去承擔這個罪名!就算這樣的永生是肯定的,也很少人敢去承擔這樣一個罪惡的永生,面對一個荒蕪的世界!那不是永生,那是永遠的折磨。 晟哥為什么如此執著? “黑巖苗寨有什么?你是知道的,從我發現那個組織開始,我就知道黑巖苗寨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只是沒想到來得那么快?!睅煾敢е鵁煑U繼續對我說道。 黑巖苗寨那逆天的蟲子我當然知道,那可能已經很接近所謂永生的概念了,但是……我想起了那根連接人與蟲子的管子,心里就一陣發冷。 可我也想起了一個更嚴峻的問題,我忍不住問了出來:“師父,那個組織和我們這一脈有什么關系嗎?” 第七章 艾琳 我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懷疑,因為從很多細節,我就發現,這個組織的人對我們這一脈很熟悉,荒村的相遇,肖承乾的話,他們不僅對我們熟悉,而且還非常的關注我們。 面對我的問題,師父咬著旱煙桿沉默了,久久的都不回答我的問題,直到我都快忍不住再問了,師父才說道:“我說了,我原本以為這個組織不存在的,可他們竟然存在,而且有許多我意想不到的人在其中。這事情,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總之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那個時候,你師祖都還很年輕吧?!?/br> 明朝,又是那個神奇的大時代嗎? 我還想多問一些什么,師父卻阻止了我的再次提問,他對我說了一句:“不用知道的太多,也是一種避免悲劇的方式?!?/br> 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看著師父的側臉,發現他竟然有了幾道很深的皺紋,我忽然什么都不敢問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從內心開始逃避抗拒一些問題。 師徒倆就這樣沉默了許久,師父才開口對我說了另外一些關于黑巖苗寨的事情,比如說黑巖苗寨的母蟲其實有7只,高寧帶走的那只,按照我的描述,應該是進化最快的一只。 而黑巖苗寨的老怪物有整整11個,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快有200歲了吧。 另外,黑巖苗寨傳承了巫術,蠱蟲不知道有多少。 在上一次,我能逃出來,的確是我的幸運,因為在那種情況下,沒人想到我會逃走,更沒有人想到會有一個高寧和我如此的聯系,但關于高寧,師父也覺得是一個謎,另外,他還是一個大麻煩。 因為他帶走了一只不知道進化到什么程度的母蟲。 ※※※ 車子經過幾天的行駛,我們終于到了云南昆明,按照月堰苗寨的規矩,我們去寨子之前,是要先去那里的。 在出發前,師父就和六姐聯系過,所以我們一行四人的到來,并沒有引起六姐多大的驚奇。 六姐從來都是一個做事滴水不漏的人,看見我們的到來,很是禮貌的把我們迎進了她的店子,然后微笑著給大家打招呼說是親戚來了,關了店門。 當我們終于可以面對面談話時,我終于忍不住第一個問六姐:“如雪,如雪她還好嗎?” 六姐習慣性的綰了一下耳邊的頭發,微笑著對我說道:“謝謝關心,如雪的身體恢復的還好?!?/br> 這回答很官方,我總覺得六姐看我的眼神很疏離,難道她也覺得我連累了如雪? 承心哥扶了扶眼鏡,還是那一副溫和的笑容,他倒是很直接的對六姐說道:“如雪是個讓人著迷的姑娘,我師弟謎她也很正常嘛,六姐,你干嘛對我師弟那么不滿?” 望著承心哥,我心里有些溫暖,其實如雪的事情,他也是不滿我的!他對如雪,他在回杭州之前,和我深談過一次,那種感情說不上是喜歡,是愛,但是是深深的欣賞,那種欣賞是不希望有人有一絲一毫傷害如雪的。 但是卻因為我,如雪連本命蠱都毀掉,這讓他很不開心。 可無論如何,他可以不滿我,卻容不得別人也這樣。這就是我們這一脈奇怪的地方,彼此可以不滿,甚至互不理睬,但槍口卻是堅決的一致對外。 面對承心哥已經算是比較犀利的話了,六姐臉上依然是那淡定迷人的微笑,她說道:“我哪兒敢不滿承一???只是你們知道咱們苗女性子烈,感情也來得烈,心里要對一個人有感情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墒?,我們苗女哪有你們道家的道統重要,師父如此,徒弟也是如此。與其這樣,還招惹來做什么?” 說完六姐假意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來說道:“看我,盡忙著說話了,你們那么遠來,還沒吃飯吧?我去準備準備?!?/br> 說完,六姐就轉身去了后院的小廚房忙碌了,剩下我們師門四人,陳師叔望著師父苦笑,承心哥對著我搖頭。 凌青奶奶和師父的事,他們是知情的,那什么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他們也是知情的,我的手在桌子底下握成了拳頭,滿心的苦澀。 倒是師父,一副淡定的樣子,又拿了旱煙桿子出來咬著,說道:“在一起不是感情唯一的表達方式,有些感情在不在,深不深,自己的心是唯一的答案。我不會因為不在一起,就少一分關心,少一分牽掛。如果需要的話,命拿去都可以。在一起,重要嗎?” “或者還是重要的吧,苦了兩個人?!标悗熓宸路鸷苡懈杏|似的。 承心哥摸著下巴,說道:“換成是我嘛,會在在一起的時候,就把所有的感情用盡,那樣就不苦了?!?/br> 陳師叔望著承心哥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