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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一向不喜歡男人,漢子家家的干些瑣碎的事兒,好好坐著,在內呢,女人伺候著,出外呢,男人就把天頂著?!?/br> 這話說的可真讓我舒服,身在現代這個社會,其實我沒什么封建思想,什么君子遠庖廚之類的,不過試問哪個男人心里又沒有一點兒大男子主義的心理呢?六姐可真是極品! 或者說,苗女都是極品吧!怪不得外面的很多男人都垂涎于苗女的風情萬種,如此的女人哪個男人不想要?說起來,我還想起了如月給我說的一段兒關于蠱苗的趣事兒。 她說苗人發展蠱術,一是他們居住的地方多毒蟲瘴氣,如果不能被這些東西給滅族了,那么只有駕馭這些東西。第二呢,是因為苗女多被外來男子垂涎,甚至強搶苗女,為了保護寨子里的女性,也為了在這美麗又險惡的山水中生存下來,所以寨子里有才華驚艷的族長,就發明了蠱術。 是啊,如此曼妙多情的苗女,是值得男人這樣竭盡心思去保護的,也值得外面的男人這樣瘋狂。 因為六姐不要我做事兒,我就傻呆呆的坐在花鋪子看她忙碌,有心去研習一下道術,卻發現心情不怎么沉靜的下來。 看我坐的無聊,六姐在忙碌的空隙停了下來,對我說道:“出去逛逛吧?現在正是2月,去翠湖吧,有驚喜呢?!?/br> 翠湖,驚喜?我搞不懂會有什么驚喜。 六姐神秘的笑笑,倒是不愿意多解釋,而是手一翻,不知道從哪兒又把那只天牛變了出來,然后小心的放在了我的手中,說道:“總覺得你身邊不是很太平,帶著它,一有不對,就立刻回來,知道嗎?哦,也別超過晚飯時間回來啊,不然我會擔心你出事兒?!?/br> 第四十四章 狗血的曲折 六姐的關心就是這樣,不會太過熱情,但就是恰到好處的讓人心底覺得舒服,我心里感動,可是又有些毛毛的,我壓根不知道怎么控制這只蟲子。 六姐在我衣袖處不知道抹了一些什么液體,總之弄上了之后,那只天牛就乖乖的呆在我的袖口里三寸,動也不動了。 “嗯,這樣就好了,就算你把它捏死,它也會呆在那里的,除非有什么情況出現。那如果有什么情況出現呢,你就把這個捏破抹在手里,它就暫時不會飛走了,然后你再把它裝進這里里面就好了?!闭f話時,六姐的手只是輕輕的舞動了一下,一支細竹筒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又有了六姐是叮當貓的感覺,自己在心里不好意思了一下。 但說實話,這個其實算不得什么,真正讓我感覺到蠱苗厲害的地方在于,除了她們對各種昆蟲,植物的了解,還在于他們的一雙手,很神奇的一雙手,動作快而精準,這純粹是技巧性的東西,沒有十年的苦功,根本做不到爐火純青。 這手上的功夫厲害了,投擲一點兒暗器,倒也算簡單的事兒,畢竟有時候下蠱也是要靠投擲的功夫,那股子巧勁兒是相通的。 所以,六姐那一手‘飛刀’絕跡也是理所當然的。 ‘天?!侠蠈崒嵉呐吭诹宋业男渥永?,如果不可以去想,當真也不妨礙什么,我對昆明這座城市原本就有好感,能夠出去逛逛,心情自然開朗了一些。 剛走出兩步,六姐又叫住了,然后往我手里塞了一把錢,也不知道是多少,估計怕我面子掛不住,她笑著說道:“承一啊,這花鋪子生意好,你也見著了,所以六姐要盡點兒地主之誼,讓你游一下昆明?!?/br> 這話說的讓人心里很舒服燙貼,可是我跟著王師叔廝混了兩年,加上之前父母給的錢和和酥rou一起賺的錢,我還真的不怎么缺錢,堅決拒絕了六姐的好意,我就這樣出門了。 出門稍微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翠湖原來是一個公園,在昆明,只要是當地人,無一不知,無一不曉,只是打聽了一下,我就沒費什么功夫的找到了翠湖公園。 這個公園很美,圍繞著大大的翠湖,修煉了很多亭臺樓閣,伴隨絲絲垂柳,在喧嘩的城市中當真算得上是一處勝地,讓人流連。 可這遠遠夠不上說是驚喜,這里的驚喜在于那湖中鋪天蓋地而來的紅嘴鷗,我以為只有海邊才能看見海鷗之類的東西,沒想到在一個內陸城市竟然也可以看到這樣的景象,上萬只的紅嘴鷗光是散散翅膀,就是足以讓人震撼的壯觀。 那些紅嘴鷗也不怕人,有人帶了東西來喂它們,它們就毫不客氣的停在人身上,吃的悠閑自得。 這一幕讓我看的十分有趣,六姐說的驚喜果真是驚喜,就在我樂呵呵的在翠湖流連忘返的時候,一只小手扯住了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只有7,8歲大的小姑娘,正拉著我,而不遠處她父母正笑吟吟的看著。 我不知道這小姑娘為什么拉住我,于是摸了摸這小姑娘的頭發,用普通話問道:“小meimei,什么事兒???” “叔叔,這是另外一個叔叔要我給你呢的東西?!毙」媚镎f的昆明話,但是不難聽懂,說完,這小姑娘就揚起手中的一封信,遞給了我。 我一下愣住了,怎么會有這么‘狗血’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可這一切又不能不問,我心想一個小女孩兒又能知道什么呢?于是牽了她的手,朝她父母走去,然后道了謝,才問道:“請問兩位,你們有沒有看見,是個什么樣的人讓你女兒給我送信呢?有沒有什么特征???” 這對夫妻倒是熱心人,見我發問,那男的就用普通話回道:“看見了,剛開始我還以為那男的是人販子呢。結果就是要我女兒幫送信。要說那男的有什么特征,這還真不好說,就一臉大胡子,認不出來啊,個兒大概有1米75左右吧?!?/br> 那男的努力的回憶著對我說道,那女的也插口說動:“就是,一臉大胡子就是最大的特征,穿的衣服記不住了,你在周圍看看吧,一臉大胡子還是挺好認的?!?/br> 我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了,對那對夫妻說了一聲謝謝就離開了,離開的路上,我一直仔細的觀察著,發現這周圍根本就沒看見什么大胡子的人。 這樣的感覺讓我窒息,以前我經歷了再多,都是擺在明面上,至少我知根知底的事兒,再不濟我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換句話來說,一切的主動權都在我自己的手里!可這件事兒,除了成都那件事是個意外,一切感覺自己都好像很被動,被一雙無形的手推動著在走,這有nongnong的陰謀的味道,像一張大網,已經在收網,鋪天蓋地的,根本逃不出去,怎么不讓人感到窒息。 我不想在這涌動的人群里看信,我怕信上又是什么讓我抓狂的消息,因為我自身其實容易沖動,不是那么淡定的人,抓狂之下,誰知道會不會又做什么傻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