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9
扎,還有一只飛的歪歪斜斜,只有其中一只最大的,飛的還算正常。 六姐沉著臉,罵了一句:“雕蟲小技?!比缓笫忠换?,也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幾只削的尖尖的竹針,夾在指間,然后手腕一翻,就甩了出去。甩出去的三只竹針,很是成功的就扎在了那兩只飛蛾身上,立刻那兩只飛蛾就跌倒在了地上,連掙扎都沒有,就一動不動了。 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好厲害啊,弄得我都想大喊一句:“小李飛刀,例無虛發了?!?/br> 六姐拍拍手,說道:“這血線蛾是那個寨子的招牌蠱盅,毒到是挺毒的,不過放蠱之人的手段倒是一般了?!闭f話間,她戴上手套,去撥弄幾只血線蛾,卻不想,很驚奇的在血線蛾身上發現了一點兒東西。 她叫過我,我走過去一看,也發現了,原來每只血線蛾的身上都仔細的用線綁上了一個小紙團兒。 六姐覺得不可思議,叫我別動,而她則小心的把那些蛾子身上的紙團都取了下來,然后展開了那些小紙團兒…… 第四十三章 蹊蹺 每張小紙團上的內容都一樣,不知道是誰,用鉛筆寫著幾乎讓我立刻發狂的一句話:你的倆兄弟。 并沒有說是哪倆兄弟,可是在云南,和蠱苗能扯上關系的,能被我當做兄弟的,只有酥rou和沁淮,除了他們還有誰? 看到這句話,我根本不能冷靜下來,有些自我封閉的性格,讓我接觸的人并不多,所以在我心目中重要的人也不算太多,除了家人和師父,酥rou和沁淮無疑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了,我幾乎不知道下一刻要干什么,抓狂的圍著桌子轉了兩圈以后,我立刻就要出門。 六姐一把拉住了我,問道:“出門之后你要做什么?” 是啊,出門之后我要做什么?我腦子里亂麻麻的,我完全是憑著本能就想要出去做點什么,總覺得出去以后就能靠他們近一點兒,總覺得我什么都不做的話,我會瘋。 可是,出去之后往哪兒走,做什么呢? “承一,你冷靜一點兒,據我所知,血線蛾只有那個寨子才有,也只有那個寨子的人才有獨特的法門驅使,給你送信的是什么人,你知道嗎?”六姐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焦急,顯然她很怕我沖動之下她阻攔不住。 可就算這樣,她還是保持著鎮定給我分析,的確,她的話很有道理,猶如一盆冰水潑在了燒得通紅的炭火上,讓我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不過,無論如何這張紙條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面對重要的人,誰能冷靜?誰又能淡定的賭博一定沒事兒?關心則亂啊。 坐在桌前,我的心情不是很好,煩悶之中我摸出了一支煙來叼著,六姐沒有責備的意思,反而溫柔的拿出一盒火柴,給我把煙點上了。 “承一啊,你的倆兄弟是誰?是不是有一個是胖胖的,憨憨的兄弟叫酥rou,還有一個清秀的,笑起來有點兒吊兒郎當的,叫沁淮???”六姐在我身邊軟言細語的說道。 “就是他們,我和他們分開了兩年多吧,他們當初是被安排來了云南,是去你們寨子,我看那紙條,我直覺就是他們出事兒了。我……”吐了一口煙,我有些心神不寧的說道。 六姐的分析不是全無道理,可我總覺得那張紙條上的話不是完全不可信,我不知道自己是關心則亂,還是強大的靈覺在自然的判斷,總之,我就算冷靜下來,心神還是很難平靜。 “如果是他們,那這張紙條上的內容我可以肯定是假的,那倆小伙子我很熟悉的,在我們寨子呆了兩年了,我雖然負責寨子的外部事物,很少回寨子,可這倆小伙子還是常?;貋砝ッ魍鎯?,每次來玩都住在我這里。上個月他們才來過呢!你說,他們怎么可能出事兒?”六姐安撫著我,在這些事情上她沒必要騙我的。 “嗯?!蔽尹c點頭,努力壓抑著那股不安的感覺,只是問道:“六姐,我什么時候可以去寨子?” 只有去到了寨子,見到了酥rou和沁淮,我才能徹底的安心。 “哦,這個啊,因為收到你要來的消息,寨子那邊的人幾乎每隔十天就會來幾個人到我這兒,上次來了該有6,7天了吧?不過他們的時間不定的,有時早點兒,有時晚點兒,不過要不了多久了,你就安心等著吧?!?/br> 說完這件事兒,我和六姐再隨便聊了兩句,就各自回房了,我們好像都刻意的在回避一個話題,那就是到底是誰會用飛蛾傳書來通知我們這件事兒。 我不知道六姐回避的原因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回避談這個的原因是我不想給別人添麻煩,我不懂蠱苗寨子之間的關系,只是以前聽聞如月那丫頭說過蠱苗之間有時會有秘密的交易會,如果他們認識那個魔鬼之寨的人,那不管是友好,忌諱,還是相互敵視,不敢輕舉妄動的關系,我都不希望因為我而發生什么。 畢竟我,我的兩個朋友接二連三的麻煩別人寨子,已經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了,這天大的人情怕也是許給我師父,師叔們的面子,我個人根本沒辦法還情…… 但到底是誰這樣給我傳書呢?那個寨子盯上了我,從他們的手段來看,不是‘友好’的盯上我,而是一種莫名的敵意,那那個寨子我又認識誰嗎? 我翻來覆去的想,也只有一個人,算不得那個寨子的人,高寧……!可高寧憑什么要給我報信,我不認為我和他關系好到了如此的地步,而且高寧是已經混入了那個魔鬼之寨嗎? 如果不是高寧,那又是誰? 一件一件的事情就像團團迷霧籠罩了我,讓我深陷在其中,根本搞不清楚方向在哪兒!師父,如果師父在……我想到這里忽然就有些心酸,但又硬生生的打斷了自己這種心酸的感覺,已經快三年了,我怕是要戒掉依賴師父這個毛病了。 亂七八糟的想著心事兒,終于在深夜的時分我總算有了一絲睡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照例是六姐給我弄的早飯,是以前我沒見過的一種東西——餌塊,細細的切成絲兒,燙在雞湯里,放了一點兒云腿rou片兒,蔥花兒,看起來簡單又誘人。 我很好奇這餌塊,仔細的看了一番,這餌絲的看起來就像四川的米塊兒,只不過韌性更足一點兒,那濃郁的米香伴隨著雞湯在口中散開,好吃的讓人欲罷不能。 “這餌塊兒的吃法可多了,還可以炒著吃,拌著吃,是云南的一種美食呢,不比四川的小吃差吧?”六姐笑瞇瞇的問道。 我吃的滿口留香,停不下來,只能‘嗯嗯’的回應著,同時也佩服六姐,為啥她弄的東西,看似簡單,卻比有些大廚都弄得好吃呢? 吃過早飯,我要洗碗,卻被六姐堅決的拉住了,她溫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