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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了大家‘殷切’的希望,第一時間就問道:“師父,啥叫養邪器?這石門里面沒有鬼嗎?” “這石門里面有啥不好說,但是這樣刻意為之,最可能的情況就是養邪器,正道有法器,可做陣眼,可為人擋災,可以做很多事……可這世間有正就有邪,就如同有陽就有陰一般,有法器,自然就有那害人的邪器,法器需要靈氣來溫養,人是萬物之靈,身上自帶一點兒靈氣也可以溫養。但這邪器嘛,就要找專門的陰邪之地來養器,怨氣沖天的地方那更是最好不過?!苯项^兒耐心的回答道,對于我,他總是不厭其煩的會為我解釋許多。 “可是師父,為啥養邪器的地方就不能打開呢?” “有啥必要打開呢?養邪器的地方,一般都透著一股邪勁兒,里面的事物才是詭異非凡,總是要出人命的,而且你打開,到最后也不過是尋著一件兒邪器,最多是把它銷毀,如果能封了它,散了這塊兒聚陰地,不就是最好的辦法?無論在啥時候,你都要考慮用最小的代價,辦最好的事兒。這代價里面,錢是最不緊要的,那一條條生命才是最緊要的,知道嗎?” “嗯!” 姜老頭兒的話總是有一股子讓我信服的力量,在這個時候,我就記住了,一條條生命是最緊要的。 “那姜師傅,啥時候封這石門???”大家的疑問,托我的福,都得到了解答,這時那個院里的領頭人終于忍不住開口了,畢竟外面還有那么多等著挖竹子掙工分的人兒,等久了,怕是要謠言四起,不好辦啊。 “現在!”說完姜老頭兒就從隨身的包里非常珍重的拿出了一件兒東西。 那件兒東西是裝在一個木盒子里的,那木盒子長方形的,不是太大,雕刻的非常精致,還有一個金色的小鎖扣兒。 我是個不識貨的家伙,也不懂那木頭盒子的材質,到后來,我才知道,那木盒子的所謂木面是沉香與紫檀做的,那金色的小鎖扣兒就是真黃金。 姜老頭兒手拿著小木盒,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緬懷和哀傷,他摩挲著木盒子,自言自語地說道:“師父留給我的東西,是用一件兒少一件兒,這東西我是沒有能力去做出來的,要去做的話,一百次里能不能成功一次,都不知。更可惜的是,我哪有那個能力,去用一百次這樣的東西畫符,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山鄉,竟然會讓我動用它?!?/br> 姜老頭兒的話說得沒頭沒尾,沒人能明白全部的意思,但是所有人都聽懂了兩件事,第一是這東西異常珍貴,姜老頭兒都沒能力復制。第二,他竟然破天荒地的提起了自己的師父。 這番話,讓所有人都對盒子里的東西好奇起來,姜老頭兒摩挲了木盒子一陣兒,終于用一種特殊的手法來回扭動了盒子上的小鎖扣兒幾次,打開了木盒子。 讓人沒想到的是,木盒子里頭還鑲嵌了上好的白玉里子,也就是說這是一個玉盒子,外面套著木套子,可見做工之精致,而里面的東西卻讓人有些失望,因為里面只有一張符箓! 可那符箓竟然是銀色的。 銀色的符紙在太陽底下竟然有幾分炫目,更神奇的是上面鮮紅的字跡也透出一絲兒琉璃光,仿佛是用紅寶石書寫。 姜老頭兒拿出那張符箓,有些不舍的看了看,也就在這時候,我看清楚了那張符箓上的符文,簡直和平常的符箓不一樣,那不是類似于文字形的東西,而明顯的是一種圖騰,周圍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當然,那時候的我是不知道啥圖騰的,就覺得符箓上的那玩意兒,是一只震天欲吼的大老虎,但是又不像老虎,我說不上是啥。 “讓人把這個坑挖開,讓石門完整的露出來?!苯项^兒手持符箓,自有一股威嚴在,他一吩咐下去,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小隊解放軍來,拿起鐵鏟開始挖起坑來。 然后他有吩咐了那個院子里的人:“去找一些糯米,新蒸出來的最好不過?!?/br> 接下來就是耐心的等待,我和酥rou去纏著小丁去了,想問人家那竹笛兒咋弄的,要咋吹,能驅趕蛇對孩子來說真是太有誘惑力了。 可是這是人家小丁的師門秘密,人家哪能說?小丁人又害羞,嘴又笨,被我們纏的沒有法子,干脆閉嘴,低下頭,還憋了個大紅臉,跟個大姑娘似的。 他那無良師傅只管呵呵直樂,壓根不為他解圍。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后,石門被徹底的挖了出來,新鮮的糯米也找來了。 第五十章 封墓 這一次,姜老頭兒的行動讓大家覺得太過于簡單了,就連身為他弟子的我也覺得和以往那讓人炫目的術法比起來,這一次姜老頭兒的行動太過于簡單了。 他只是拿過糯米,在那石門前左看右看了一番,就找個位置,用新蒸出來的糯米把符貼了上去。 這算啥? 所有人面面相覷,卻不敢置疑他的行動,只有我在符箓貼上石門的一瞬間,恍惚中看見了一只紅色異獸嵌進了石門里。 這銀色的符箓絕對不簡單,連我都有這樣的感覺。 這感覺只是一瞬間的,當我清醒過來時,我發現我剛才只是注意姜老頭兒的行動了,卻沒有留意這石門,現在才發現這石門太詭異了。 咋說呢?這石門的外圍框架,直接雕刻成了一張大嘴,也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那兩根尖利的獠牙更外的瘆人。 石門上刻著詭異的浮雕,那些雕刻我不知道是啥,但是都是那種高不過半米的小人,廋骨嶙峋,肚子卻突出,圍著樹葉,詭異的是那些小人的臉,全都是鼻子異常突出,獠牙尖刻。 那浮雕極為的傳神,那些小人兒只要看了的人,都有一種感覺,它們餓,它們很餓,你仿佛可以看見它們滴著口水,面露饞色的看著任何一樣東西,都只想吞下去。 這些浮雕里的小人,都在膜拜一口棺材,而那棺材上雕刻著一副詭異的笑臉,似笑非笑,那眼神非常的詭異,就像是明明很貪婪,卻努力裝作慈悲,那笑臉只是單純的一個笑臉,再沒有多余的雕刻去表達什么,可每個人都感覺,那個笑臉的主人是個女人。 而棺材的中心還雕刻著一顆正在滴血的心臟,那顆心臟讓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因為普通人都能感覺的到怨毒。 這不是我枉自揣測的,在我旁邊的酥rou就很好的證明了我的想法:“三娃兒,我看了那個豬心一樣的東西,咋感覺有種全世界都欠它似的感覺呢?跟向我要債似的?!?/br> 我不知道咋解釋這現象,我也不懂,只是那些詭異非凡的感覺,在符箓貼上去一小會兒后,都消失了,這石門變得普普通通,我也再也體會不到那陰冷的感覺了。 姜老頭兒貼上符箓以后,走了回來,回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