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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挪窩,大家讓開一條道兒,切莫驚擾就對了?!?/br> 這時,姜老頭兒和老吳頭兒無疑就是大家的頂梁柱,老吳頭兒的話剛一落音,大家就紛紛朝著兩邊退去。 那條蛇靈緩緩的從土坑里爬出來,那巨大的身子無疑給人一種窒息般的壓力,但是大家都強自鎮定著,看著它緩緩爬動,它爬到姜老頭兒面前時,停了停,忽然就仰起了上半身,張大了嘴。 我看見,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師父!” 姜老頭兒卻搖搖手,表示無妨,結果那蛇靈只是朝姜老頭兒微微點了點頭,就又趴下了身子,緩緩的爬動起來。 奇的是,它根本就不亂走,而是按照帷幕圈定的地方爬動,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就慢慢的跟隨著它,看著它爬下那道小山崖兒,然后再消失不見。 “走了,老姜,剩下的事兒,我就幫不上忙了,要你自己處理了?!笨粗哽`爬走了,老吳頭兒忽然對我師父說道。 “嗯?!蔽規煾负庇械?,神色嚴肅的對著老吳頭兒點點頭,然后牽著我和酥rou的手又徑直走了回去。 這時,師父給我嘴里塞的丸子已經完全的化開,被我和著唾液吞了下去,別說,這丸子真的很有效果,只是一小會兒,我的頭就不疼了,過了一會兒,我的腦袋被一種清清涼涼的感覺縈繞著,說不出的舒服。 “師父,你剛才給我吃的是啥???我現在腦袋舒服的很?!钡昧撕锰?,自然是要賣乖,而且我也好奇的緊。 “便宜你娃兒了,你吃的東西,我也只有一小瓶,是我……是我……反正是我一個故人配置的,凝神醒腦是最好不過,現在可不好弄了,因為一些上好的,到年份的野生藥材不好找?!苯项^兒回答的倒是爽快,只是中間有些語焉不詳,不過我也沒在意。 我只是說了句:“師父,原來不是你做的???”其實,在我心里姜老頭兒已經是無所不能了。 “術業有專攻,你當我是神仙???這弄藥的本事兒,我是趕不上他的,他就是那一脈的人?!苯项^兒說到后面像是在自言自語,我聽了也不甚在意,總之,小小的我,是非常討厭打針的,連帶著也討厭吃藥。 既然不感興趣,我也就沒問,這個話題也就到此為止,而在說話間,我們又走回了那個大坑,姜老頭兒兀自的盯著那個大坑的石門沉吟不語。 酥rou耐不住這沉默,早去纏著丁小哥兒,問他些關于蛇的稀奇事情了,我嘛,身為弟子,自是不好在這個時候離開師父的。 但畢竟是小孩兒,就是這樣沉默了幾分鐘,我也耐不住了,也管不上打不打斷師父的思考,終于開口問道:“師父,你為啥不能讓我們說那蛇靈是蛇?” “人為萬物之靈,自然有萬物之靈的驕傲,那些修正道的家伙,最渴求的就是人類的一句封正,你說它是蛇,無意中就已經封了它是條蛇,它這輩子苦修也難成龍,如果你們當面嚷出了它是蛇,就是犯了它最大的忌諱,那怒火可是常人難以承受的?!苯项^兒望著石門苦思無果,干脆給我解答起問題來。 這些是忌諱,多說一些給我知道也是好的,我學玄學,以后注定要遇見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兒,能抓緊時間多給我講一些忌諱之事兒也是好的。 “那師父,你剛才就是在封正它為龍嗎?”我很好奇。 “是的,不過我的封正只是外因,成蛟也許還好說,成龍卻是萬難無比。其實普通人也能為它封正,但是效果卻萬萬不如我們這些修道之人,況且我封正了它九次,算是最大的祝言贈與它,以后成龍還是怎樣就看它自己了?!苯项^兒回答的挺直接,也言明了修煉一途千難萬險。 “師父,可它咋在土里埋著呢?還不給憋死?”我終于問出了我最好奇的問題。 第四十九章 銀色符箓 姜老頭兒聞言哈哈大笑,摸著我的腦袋說道:“蛇在土里有啥奇怪?你不信問問當地的農民,有時砍竹子都能遇見一條睡在空竹筒里的蛇兒,都不知道它們咋進去的。它在土里是它自己鉆進去的,你看?!?/br> 說著,姜老頭兒指著土坑讓我看,我一看,可不是嗎?那個土坑里,有很多坑坑洼洼的長條形通道,一看就像是有一條蛇在里面拱的。 “它修煉就會進入一種類似于冬眠的狀態,而且修煉的時候不是靠口鼻呼吸,吸收靈氣的,而是身體發膚呼吸,動物修煉也是同理?!苯项^兒繼續給我解釋到。 “啥?動物那么厲害?”這對于我來說,簡直是太神奇了。 “動物厲害?人也可以??!你在你媽肚子里的時候,難道會是用口鼻呼吸?人在母親腹中的呼吸之法,是修道之人最渴求的呼吸境界,胎息術啊,練成這個,才尤為不易?!苯项^兒感慨到。 “人也可以?那么,我也要練習嗎?師父也要練習嗎?”我簡直不能想象,我有一天不用鼻子和嘴巴呼吸。 “呵呵,以后你正式進了門,就會知道!你師父我啊,說起來是最沒用的,山之一脈沒落,這行走世間的都是其他四脈的人,唉……這中間才是最難說的?!苯项^兒嘆息了一聲。 我根本不懂師父說的啥,但是為了給他面子,我還是不懂裝懂的哦了一聲,結果就是腦袋挨了一巴掌。 姜老頭兒斜著眼睛說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你娃兒裝?!以后再裝,老子打不死你?!?/br> 我…… 就這樣,師徒倆沉默了一陣兒,姜老頭兒帶著我離開了這個大土坑,在土坑外面,一群人還在候著,一出去,一個人就迎了上來。 我一眼就認得,那個人是那個院子里的軍人,看樣子好像還是個領頭的。 “姜師父,你決定咋弄了嗎?”那個人恭敬的問道。 “決定了,不開石門,封了它,然后再埋起來,晚上我再度了這養陰地兒里的亡魂,破了這塊地,再改一下這片地兒的風水流動,慢慢的將下面的東西給化解了?!苯项^兒平靜的說道。 “真的不打開看看?”估計那人也有好奇心。 “打開?里面有人養邪器,你也要打開?打開可是要人命來填的,好奇心適可而止?!苯项^兒正色到。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我們離開這里的時候,終究還是要打開這里,經歷一場恐怖。 姜老頭兒這人吧,看起來猥瑣,接觸起來沒正型兒,可真的認真起來卻自有一股威勢,他已經決定封了石門不打開,其他人也不敢多言了。 問題就停留在兩點上。 第一,是這石門里面究竟有什么?因為大家都不知道養邪器是個啥概念? 第二,如何封了這石門? 在這種時候,唯一敢向姜老頭兒提問的就是我,果然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