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位面同人)主播總是在穿越、燈下黑、[綜]伊路米教你皮那么一下、藏經閣的書只有我看得懂、我當道士那些年、終身伴侶、神木撓不盡、閻王男友了解一下、時空旁聽生、【全職 喻黃】被自己的套路撩了是種什么樣的體驗
流。石頭倒是很多,廟里后山上有連片的小樹林,其中蜿蜒而過一條清澈的河流,沿著河邊兒鋪滿了大大小小的鵝卵石,石頭越近水流越是圓潤,舒憂來回望了望便挑了一處走去,放下背簍,決定就在這里洗衣。這是舒憂來到廟里素齋的第好些日子了,對酒館看店的伙計來說,是個撒手掌柜的不為過,此間廟里的小和尚年不過七八,正是淘氣的時候,跟在主持身后乖巧懂事,主持一走就蠢蠢欲動想要偷懶,被舒憂碰見過好多次,哭笑不得。而舒憂最為欽佩的便是看破紅塵無情無欲的老和尚,每每于佛前打坐,心如止水一日便過去了,他剛來時跟著效仿了三日,三日里木魚聲也沒能拯救他腦海里不恥的yin欲,唇間輕吐佛經,心里掛著的卻是兩個混賬,三人yin亂的畫面不堪入目,想必如此心口不一是會受佛祖厭棄,于是索性便不再打坐,同小和尚一道為廟里打雜,倒也自在。河邊風景甚好,能聽到林中各色鳥叫,頗為悅耳。舒憂棄了寬袖長衫,穿著一身簡便的素衣,袖口褲腿卷了幾卷,他小心的蹲在一塊扁石上,拿出了昨日換下的衣物浸了水開始用小棒捶打,又撒了些皂角粉,很快清香伴著細密的泡沫溢出,舒憂擦擦汗又拿出一件衣裳,如法炮制,應該是喜歡那皂香味,他這回撒了很多上去,一邊敲捶一邊喃喃有詞。“打你個張晉遠,紈绔子弟欺人太甚,仗著官府開賭場?!?/br>“打你個袁擔當,狐朋狗友同流合污,背靠染坊借高利?!?/br>那衣裳若是會叫苦,怕是要喊冤喊的響徹小樹林,無辜遭受這番捶打,水花飛濺泡沫亂跳,恰是反應了舒憂怨念的心思,否則也不會泄憤泄的這般窩囊,拿些衣裳出氣算什么?上游早來的兩個小和尚已經洗完,結伴過來跟舒憂打過招呼便回去廟里,一時間這方河畔只剩舒憂一人,清風徐來,水波不興,他也鬧騰累了,把衣服隨意丟在石頭上,尋了處樹下小坡一躺,不管不顧就要小憩半晌。要是能有千里眼或是順風耳,舒憂此時一定跳起來往廟里跑,抱著木魚挨在老和尚身邊兒一坐,管他佛祖厭棄不厭棄,先佯裝著躲過那兩人再說,絕不是還悠哉悠哉于樹下偷閑。此時的張晉遠和袁起正在廟里前堂,風流倜儻的二人引來許多轎中閨秀的打量,張晉遠在一旁與主持交涉,袁起牽著兩人的馬同好奇而來的小和尚們打趣,馬蹄一抬,幾個锃亮的小腦袋瓜嚇得一哄而散。“那接下來的兩日便多有打擾了?!睆垥x遠謙遜的感謝,“這段時日舒憂給您添了許多麻煩,日后廟中有何需求,在下便助微薄之力?!?/br>主持欠身,喚過一青年和尚帶兩人去安頓,袁起長嘆一聲道,“你說他鬧什么,那么喜歡吃葷的人跑這來吃齋,真沒半夜去后山捉兔子偷吃么?”“等會兒你親口問問?!睆垥x遠也在心里感慨,“主持說今日洗衣的小和尚在后山樹林見著他了?!?/br>兩個人安頓妥當便朝著后山出發,走了不遠就能隱約聽見水流聲,正是春夏交替的好天氣,宜人心神的美景與悅耳動聽的鳥鳴,袁起先打了一個哈欠帶著張晉遠也跟了一個,哈欠過后兩人都輕笑起來,袁起問,“哎,賭場里那骰子到底有沒有什么門道?”張晉遠摸著下巴故意賣關子,長長“嗯”了一聲吊足了胃口才丟出“你猜”二字,袁起只笑也不猜,其實有沒有門道心里清楚的很。本是愜意安謐的午后,陡然竄出一聲大叫,舒憂從臉上摸下來滿手的鳥糞,連著兩坨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臉上,溫熱且稀,那作惡的鳥倒是十分歡樂,尾巴翹來翹去,俯看著倒霉人跑到河邊去撈水。張晉遠和袁起循聲而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們心心念念找了好幾日才找到的人正撅著屁股瘋狂的撈水洗臉,恨不得把臉撕下來放水里揉搓揉搓才夠,還邊洗邊漱著口,衣褲都被浸濕了大半,扎起的發絲也松散開,模樣狼狽凄慘。“舒憂!”袁起皺眉喊到,一旁張晉遠直接大步走去一把拉起舒憂,沉聲呵斥,“做什么呢?”舒憂好險站不穩,雖然還沒能看清來人,但心中已經在大呼“禍不單行禍不單行”,抹去眼睛上的水看到兩人后,果然禍不單行。知曉了前因后果,惹來了頗不厚道的一番大笑,袁起擁過憤然的舒憂不由分說親了一通,美言“嘗嘗還有殘留余味沒有”,著實把舒憂又惡心了一遍,唇舌牙關被吮的發疼,他推開袁起,還不待緩過一口氣,又被張晉遠拉進懷里親吻,腦袋被揪著頭發禁錮住,不容反抗,舌尖又被咬出血,泛起咸澀的血腥味...明明是被欺壓的那一個,欺壓到要躲起來,可是現下偏偏生出些理虧的感覺。舒憂鬧不清矛盾的的自己,忍著疼小心翼翼的回應起來,應是取悅了張晉遠,頭發被松開換作輕柔的撫摸,唇齒間也漸漸溫柔下來,耳邊聽袁起說,“那鳥兒倒是幫了忙,沒有你剛剛那一聲叫喚,興許這會兒還沒找到你?!?/br>張晉遠終于滿足,放開舒憂,把腰封解開脫了外衫遞給他,“換了,小心害了風寒?!?/br>袁起湊過來幫忙,不顧舒憂支支吾吾的推搡把人扒光,張晉遠的衣服對他來說寬松了很多,但好歹是裹上了能蔽體,他生怕這兩個堪比禽獸的混賬就地宣yin,于是佯裝看了看天色道,“我們回去吧,我出來許久了,免得讓主持著急?!?/br>“說到這個,既然你喜歡齋飯,便陪你再多呆兩日,”袁起居高臨下捧著舒憂臉蛋,狀似威脅,“這兩日之后你還不老實,就日日夜夜永遠是齋飯,再也見不著半點兒葷腥?!?/br>“你先看著他?!睆垥x遠卷起衣袖朝河邊兒走去,“我先把他衣服都洗完,然后再干正事?!?/br>袁起聽了就笑出聲,“難為你了,動作快些,只怕我們舒憂這幾日餓的狠了等不及?!闭f罷低頭把舒憂的抗議都吃到口里吞下肚,手從寬大的衣襟伸進去揉捏,惹來掙扎也不管,“別太激動了,舒公子,待會兒保準cao的你欲仙欲死?!?/br>小劇場“翹氣了這是?”“哪一次不翹氣?”“寶貝兒發現加濕器里滴了香薰嗎?”“不知道,能聞出味道么?”“把加濕器關了吧,就用這一次?!?/br>“已經扔了,三無產品?!?/br>“那...睡覺去?”“我先問問,你白天在教室到底夢見什么了?”“...夢見他特別浪,主動求上?!?/br>“他現在不也算是主動求上?”“那...睡覺去?”于是舒憂親自演繹了什么叫做引狼入室---兩個人發現舒憂只是摔門,并沒有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