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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晉遠腰上用力從下往上顛動舒憂,cao的軟rou一波一波吐出yin水,他從后咬著舒憂纖細的脖頸,留下好幾個嫣紅的吻痕,又叼住柔軟的耳垂用牙齒細細研磨,“寶貝兒,爽不爽?”“爽...”“jiba粗不粗?大不大?”“嗚嗚...混蛋...”“嗯?”舒憂害怕他又折磨自己,哭著點點頭,“粗...?。?!啊天吶--??!別頂...”張晉遠放過了他耳垂,額頭抵在他肩膀上,著實是埋頭苦干,每一次cao的都格外用力,可舒憂的哭叫卻被袁起堵住,他捏著舒憂臉頰迫使他張開嘴,飽滿的guitou描著濕亮的紅唇劃了一圈才cao進去,沒有像上一次一樣深喉,“好好舔,不然就用你這張嘴了?!?/br>舒憂被釘在張晉遠的性器上cao的腰軟的快直不起來,臉被掐著被迫含入袁起的yinjing,舌頭賣力的舔弄著,即使沒有被進入的很深,也讓嘴張的發酸。一時間屋子里只剩下yin亂的水聲和粗重的喘息,時不時漏出一些sao浪的呻吟,張晉遠快有些忍不住,實在太刺激了,騰出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捏住挺翹的rutou,毫不留情扣弄捏掐,拉長寸許又碾壓按揉,倏然就感覺包裹性器的xuerou過電一般抽搐痙攣,死命的縮緊擠壓,張晉遠知道舒憂要快高潮,拉著他手腕奮起的猛干,用力之大讓舒憂不斷起伏顛動,幾乎含不住口里的性器,袁起見狀抽出yinjing,忍著欲望俯下身去玩弄他的乳尖。“?。?!---不要!不要??!---”舒憂掛著口水哭叫,腰肢卻配合著張晉遠的頂弄往下坐的更深,“摸摸我,求你了!?。?!要射...”兩個人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更加專心賣力的玩弄,舒憂那可憐的性器隨著猛力cao干而胡亂甩動著,邊甩著邊濺出許多汁液,“?。?!啊哈?。?!”舒憂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兩個囊袋收縮著,終于在xue心又一次被狠厲的cao干后,性器頂端小口急切的張合數下,在甩動間射出jingye,后xue發瘋的吮緊了roubang又猛然釋放出一大股潮噴的汁水,高潮侵襲了很長時間,舒憂整個瑩白的身子繃緊了數十秒才軟下來,快要倒進床鋪里時又被張晉遠撈住懷抱的緊緊的,繼續用堅硬的roubang狠狠cao干了許多下才被深深的射精。舒憂幾乎要死過去,連著兩次都被活活cao射,后xue里敏感的不堪抽弄,性器更是酸楚要失禁一樣,射完之后很快就軟了下去,濕噠噠一坨縮在雙腿間,他無法抑制的抽噎,被張晉遠慢慢放倒在床上,剛一沾上枕頭就把臉埋進去,不想看這兩個人,后xue忍著張晉遠性器抽出的怪異感,現在只想扯過毛毯把自己包起來藏到衣柜里去,不叫他們找到。張晉遠深深呼吸了幾口,看袁起臥在舒憂身后,抬起他一條腿又插進去,舒憂抵抗都沒力氣,只能低低呻吟著承受,袁起插的很慢很慢,整個人都柔情蜜意的親吻著舒憂的頭發,肩膀,手繞在前面和他十指交扣放在胸前,指尖捏著rutou輕輕揉搓著,下身雙腿交纏,也不嫌那些黏膩的汁液,性器一下一下溫柔的cao干進去。張晉遠伸手摸著舒憂漂亮的腳踝,看他腳趾因為快感蜷縮起來,和它們主人一樣可愛,張晉遠輕輕一笑,看了看時間,和袁起說,“我先去準備晚飯了,你...”“嗯,我疼著他呢?!痹饜瀽灥恼f,全身心都投入到取悅舒憂中去了,大概至多也只能分出這一句話的心思給張晉遠。“又是鬼話?!笔鎽n哭唧唧的想,想伸手叫張晉遠別走,可雙手都被袁起握在手心里,掙不動分毫,只能眼巴巴瞅著他,聲音都沙啞了,“你別走?!?/br>張晉遠湊過去親了親他鼻尖,“做排骨去,不想吃么?”舒憂眨巴著濕潤的眼睛,肚子很應景的咕咕叫了一聲,袁起輕輕的笑聲在耳后響起來,舒憂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那你走吧?!?/br>張晉遠又親了親他鼻尖,下床出去了。袁起在身后慢慢的頂弄著,一改之前惡劣的行為,他懷抱著舒憂問,“寶貝兒,喜不喜歡?”要是說不喜歡,自己都感覺違心,舒憂哼哼唧唧的把腦袋往袁起肩窩里蹭,雖然是個小,但也同樣很喜歡這樣溫存的zuoai。“我給你帶回來的巧克力吃了嗎?”“...吃了一個?!?/br>“好吃么?”“嗯...”“甜不甜?”“甜...”袁起撫著舒憂的臉蛋,和他接了個吻,“哪個甜?”一下午就這會兒被甜蜜的對待,舒憂享受著全身泛起的慵懶酥麻,很認真的思考后才說,“這個甜?!闭f完又主動湊上去親吻,腰肢微微向后蹭著,連后xue都情動的溢出了液體,吮著性器享受被充滿的飽脹感。這一回袁起沒有為難舒憂,溫溫柔柔的從頭做到尾,激情來的不比猛烈cao干少,舒憂在他的手yin下勉強射出稀薄的jingye,射完之后幾乎癱軟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可廚房飄出的香味實在太饞人,舒憂委屈的又想要哭,在衛生間里扶著墻抖著腿尿尿的時候,聽到被鎖在外的兩個人十分和諧的說笑,突然就想起,媽的等會兒就把論文資料拿出來甩他們倆臉上!第十七章晚飯色香味俱全,排骨被張晉遠分了兩撥做成了湯和糖醋,袁起把沙發上的抱枕拿過來墊在舒憂屁股底下,一轉身幾乎趴在飯桌上使勁兒聞了一鼻子,心里感嘆到“事后張晉遠,賽過上舒憂”,后又發覺不對,不對不對,沒什么能比上舒憂更神仙的事兒了。張晉遠看舒憂發梢沾著小水珠,似乎眼睫也還很濕潤,正心無旁騖的陶醉于和排骨奮戰,于是走過去揉了揉又親了親他軟毛亂翹的發頂,“都洗干凈了嗎?”舒憂一頓,“......”拿眼睛斜了他一記,口齒不清的懟到,“干嘛啊,怕我懷了要你負責嗎?”張晉遠聽的好笑,捏著他下巴強迫的親吻了一口,舌尖舔走了他嘴角掛著的酸甜的醬汁,“懷不懷都對你負責?!?/br>對面的袁起默默打著腹中算盤,頭籌被張晉遠給拔了,結婚什么的不能失策,要趁他不注意就把舒憂拐到自己戶口本上,至少還沒有可以三個人扯證的地方吧,到時候看張晉遠吃癟的臉一定十分精彩。飯飽后慵懶至極的舒憂窩在沙發里看那兩人玩兒游戲,聽那兩人談論的興致盎然,一點不像自己弱孱孱跟個黃花閨女,越琢磨心下越是不爽,一聲不吭爬起來進了臥室,“嘭”的把門摔上,床單枕套都已經換新,舒憂鉆進絨毯里把自己包嚴實,倦意綿綿來襲,之前數羊數到了花街青樓里,那這次就數小石頭好了,萬一萬一又夢見什么鬼的王爺將軍,直接甩石頭就算砸不死他也能砸個頭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