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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崔玄被秦明軒拉著忙婚事,雖然盧家女還得半年才嫁過來,可秦明軒現在就在外開府了。而秦明軒看著封了安王,可他一個長子原嫡被封王就已經是一種被放棄的信號了。朝廷中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墻頭草,瞧著秦明軒沒什么上位的可能,分給他的府邸位置偏不說,還不夠親王規格。崔玄是秦明軒的親舅舅,又是定國公,自然不能讓人這么的欺負秦明軒了。崔玄一來,那些個老油條果然一個個給了幾分面子。于是,秦明軒就打著籌備婚事的幌子,拉著崔玄給他扯大旗用。崔玄現在有些后悔給秦明軒出了娶盧家女的主意了,因為先前和盧家有過婚約,盧家退婚的時機也有點落井下石的意思。原本以為這崔玄回不來了,和崔家斷了就斷了,反正那個時候崔家瞧著也落不著好,沒得帶累了他們。可萬萬沒想到崔玄活著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帶著大大的功勞回來了。如此一來,盧家確實做了筆虧本買賣。他們倒想借著兩家情誼,把退婚事情圓過去,可老定國公一死,崔玄怕是也怨上他們了,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和他家結姻親了。眼瞅著崔玄在外名聲越來越大,身上有定國公的爵位又是朝廷重臣,魏國公一直想著再和崔玄交好一二,敘敘舊情。一直沒找上機會,這不,崔玄的外甥和他家結親,兩家又重新搭上關系,趁著這個機會,魏國公讓自己的孫子盧德庸過來,美其名曰商量婚事,實際上是交好崔玄。崔玄都快被煩死了,面上揣著笑,文質彬彬的,心里卻是想著怎么這人還沒走啊。忽然想到紀安對他的評價,看著是個好說話的,其實是個最挑剔的。☆、37·大比崔玄應付完了盧家人就去了別院,雖然白氏有紀老太太看著,但鄭氏也不一定消停。依著鄭家人霸道的性子,鄭氏如出手,怕是簡單直接卻有效的。紀安并不清楚崔玄這這邊的忙活,前兩場比試結果出來了,第一場是明山書院一個叫石易的學子奪了首魁。第二場是一個來至江南書院的一個名叫蔡泉的學子得了魁主。明正書院和明山書院一直不對付,本來明山書院雖然稍稍占些上風,可明正書院總能找回場子。一般六藝大比,魁主大部分也都是被兩家瓜分的。即使有丟的一兩門也是少有,這下第二場就輸給了江南一個私辦的學堂的學子,明山書院先前得了一個魁主還好些,明正書院的師生們卻是一個個義憤填膺,雖然沒明著責怪那些參賽的學子們,可酸言酸語也嘀咕了些。紀安看著那兩個替了他參賽的學子灰頭土臉的掩面而走時,心里既有慶幸自己自知之明的選擇,又擔心回頭他參賽的的時候輸了得多難看。且他還不是一般的學子,頂著明正書院山長弟子的名頭,要是輸了,紀安打了個寒磣,這還未到寒冬咋就這么冷了呢。崔玄回來的時候,就瞧著紀安在梅花樁上練習射箭,那股認真勁讓人深切的感受到紀安的焦慮。崔玄一個飄身上了梅花樁,按著紀安的手說道:“這是怎么了,明日就要射藝了,你今日要是傷了手可怎么辦?!?/br>紀安抬起頭瞧著崔玄,半響認真的問道:“師兄,我明日能得魁主嗎?”崔玄知道紀安是擔心了,他點點頭,肯定的說道:“放心,你是我手把手的教出來的,明日好好比,魁主就是你。有師兄在,一切放心吧?!?/br>聽了崔玄的話,紀安慢慢的平靜下來,是啊,他師兄有狀元之才,既然能這么下工夫在他身上,說明他也是可造之材。他苦練了兩年,得一兩個魁主的心都不定了,真是糊涂了。崔玄想著這兩天禮藝和樂藝結果出來,明正書院沒能在其中占一席之位,恐怕學子們有怨言了。紀安作為山長的徒弟,旁人的期望肯定要高些,自然壓力也要大些。他前世參比時,也不是擔心自己頂著魏國公的名頭若是不能出彩,恐怕不僅是貽笑大方,那李氏和他的好三叔也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那時,他心里的彷徨害怕就如紀安這般。想到此處,崔玄心軟了軟,帶著紀安從梅花樁上下來,柔聲道:“阿安,沒事,有師兄呢。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你一定能得魁主的。你相信師兄嗎?師兄向你保證?!?/br>紀安瞧著崔玄哄小孩的樣子,心里挺別扭的,這還是動不動就對他橫鼻子豎眼,以打擊他自信心為己任的崔玄嗎?紀安心里這么想的嘴里就說道:“師兄,你怎么轉性了?”崔玄一噎,心道他這時犯什么傻,沒事跑來安慰這個沒良心的。太不知道他這個做師兄的良苦用心了。紀安話一說出口,瞧著崔玄有些往下沉的臉色就覺得自己傻了吧唧的,趕緊識相的在崔玄沒發飆之前,打哈哈的說道:“師兄,我先去睡了,明日還要大比,就不陪你了?!闭f著,腳步也往自己臥房快速走去,就好似后面有狼追似得。崔玄拿這樣的紀安沒法子,不過,能讓紀安一直未改變這樣開朗的性子的他還是有些自得的。前世這個時候,他瞧見紀安的時候,總在他眉頭看出一絲憂慮,而現今卻沒有了。第二天,崔玄一早特意等在正廳,紀安一起來看見崔玄,心中一暖。他這師兄有的時候說話直是直了些,可對他的心倒是沒什么人能比的上。紀安瞧著一桌子自己喜歡吃的早點,討好的對著崔玄說道:“師兄,你今天沒去上早朝?”崔玄眼睛沒抬,開口說道:“每次大比之時,京城文官都喜歡湊個熱鬧?;实垡彩莻€自命風流的,干脆就連放上幾天假,也讓百官松松筋骨?!?/br>紀安這才知道還有這么一回事,他坐下吃飯,飯后,崔玄和他一道往賽場去。今日是的比賽參加的人數有上百號人,射箭這玩意還是要有一把子力氣的。所以像紀安這種小胳膊小腿的,那些其他的參賽學子們一眼掃過來都眼角帶著輕蔑,好似紀安就是給他們來墊底的。紀安瞧著那些人打量的眼光也不動怒,若不是崔玄不藏私的教了他崔家家傳的吐氣功法,他現在確實還是個走一步喘三步的主。雖然練了那功法,他沒能像崔玄那般成了個絕頂的高手,可也算能做了三流的武者了。這射箭,力道眼力都不能缺,紀安被崔玄cao練了這么久,到了賽場倒是心平氣和了。他們被帶到練武場,眾人一瞧,傻眼了,一排的梅花樁杵在那兒,一個個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有些莫名其妙。結果,考官來了,直接說了,這次的射藝和往屆不同之處就是在于這些梅花樁了。參賽學子們要在梅花樁上射中十米以為的箭靶。十次機會,射中率最高的得魁主,若是有兩人得分相同,則再加賽。紀安一聽,心里驚訝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