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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了兩邊胳膊,向后撲倒在他臂彎間。徐杳然舔著他耳朵吐出的聲音沙啞,帶著顆粒摩挲得耳廓一陣發癢。他伏在紀譯身上:“我馬上就試試,你是不是在開玩笑?!?/br>紀譯這次被脫得干凈,從頭到腳都是一絲`不掛的,徐杳然暴力扯開他襯衫的時候還崩開了兩顆扣子。他一雙手不安分地在床上左右摸索,想找回自己幾顆可憐的紐扣。嫌他動手動腳的礙事,徐杳然直接錮住他手腕舉起了兩只不安分的手,緊緊壓在頭頂上。然后抓過襯衫隨手繞了幾圈,一把套在了紀譯白`皙的手腕上。感覺到今天冠著徐杳然名字的危險雷達不斷閃爍,紀譯本能地扭動屁股想做出點反抗,但適得其反,手上的襯衫隨著扭動越纏越緊。徐杳然一只手抵在胸前,另一只手扯住腕上的衣角,直接把他一個活結系死了。紀譯翻過身子壓在床上,臉埋在棉被間,兩只手僵硬地抬過頭頂。身下一陣冰涼,只有徐杳然觸摸的地方傳來熾熱的溫度。他費力回頭,委屈巴巴地說:“這姿勢不舒服?!?/br>“馬上讓你舒服?!?/br>徐杳然俯下`身封住了紀譯的嘴,勾出他的舌頭一點點吸`吮,親得紀譯七葷八素地重新倒回了床上。嚴絲合縫地貼緊了這段白`皙光滑的脊背,徐杳然自頸椎之下,到腰椎,再到尾骨,細細親吻紀譯每一處脊椎,在掠過的每寸肌膚上留下自己的標注。紀譯被這種撫摸加親吻刺激得收縮,牢牢抓緊手邊的衣角,回頭嗚咽著求身后的人快點進去。徐杳然依言沉下腰,下邊蹭在股縫之間帶起一陣戰栗的摩擦。一下子進到了深處,徐杳然頂弄的速度隨著紀譯哼哼唧唧的聲音愈來愈快,愈來愈深。平時很少用這種姿勢,紀譯前面嬌貴,現在手被綁著又不能幫忙墊著做些緩沖,被徐杳然這一下一下的沖擊撞得發疼。他呼呼兩聲,朝著自己的前面說:“你慢點兒?!?/br>但后面的自己也沒答應,依然一陣一陣的縮緊著,勾著徐杳然要。徐杳然一手掐過他的腰,一手扶到床單和他的胸膛之間,捏著其中一點,揉在掌心里發燙。他腰下動作沒停,喘著氣道:“你真是個小寶貝?!?/br>弄了大半小時,這個姿勢終于完了。紀譯躺在床上沒力氣動,后面一片黏膩。徐杳然直接把人翻了個身兒,又抱起來,綁著的雙手搭在自己兩邊的肩上,正面要了一回兒。兩條筆直的腿叉到極限的角度,窄腰被人捏在手心里,紀譯下`身疲軟,兩眼發蒙,傾頹的欲`望上下顛簸。這回兒自己聳動的力氣也丟了,他軟軟的靠在徐杳然身上,跟著動作發出的撲哧水聲,感覺自己的魂也跟著顛了出去。高`潮的余韻里,徐杳然靠在紀譯眼前,抵著他的額頭問:“現在還想睡我么?”丟了魂的紀譯迷蒙著雙眼,邊抽搭著鼻涕,邊不忘轉著圈眼珠思考了一下。然后吐出一個字:“想?!?/br>“……”徐杳然沉默地看著這人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低頭和他對視了一眼。下一刻,橫腰把身上的人抱了起來,就朝臥室門口走。在浴室里,紀譯又被徐杳然抵在墻上弄哭了第三回。紀譯翻過身趴在床上,手腕上的襯衫終于解開了,留下兩道淺紅色的痕跡。每次折騰完,他都恨不得自己就一直這么趴著,再當個廢物一輩子被徐杳然養著,天天糟蹋他也認了。但誰讓他還是個有抱負有理想的小紀老師。靠在徐杳然腰上,紀譯有氣無力地撒嬌:“我好累啊,喘氣都沒勁兒了,我覺得我能在你這兒睡一禮拜下去?!?/br>徐杳然現在竟然還有閑情逸致看書。他翻著書頁頭也不抬地回答:“反正明天你也沒事兒,早上可以多睡一會兒?!?/br>紀譯蹭的一下翻了個身,鉆到徐杳然臂彎里,抬頭看他:“你是不是特地算計我啊,就為了不讓我有時間好好準備考試,才這么…弄我?!?/br>紀譯想不出更不下流的動詞了,接著說:“都是你的陰謀,我沒力氣復習了?!?/br>“你是用腦子學習,”徐杳然伸出手,輕輕拍了下他一半露在被子外邊的光滑屁股,說,“又不用這兒?!?/br>紀譯覺得這人越來越不要臉了。他費力地從徐杳然身上坐起來,擠掉了他手里抱著的書,換成了自己,正色道:“我沒開玩笑,這次我一定會考上的。你就洗干凈等著被我睡吧?!?/br>說完還“哼”了一聲,然后一翻身從徐杳然胸前的被子下鉆進去,靠在他一側胸膛上,就這么氣鼓鼓地睡覺了。第二天徐老師一早就趕去上班,紀譯前一天累著了,睡得挺沉,起床的時候屋子里只剩下他一個人,餐桌上擺著徐杳然買的生煎包。坐到書桌前,紀譯還覺得渾身酸疼,昨天鼻涕眼淚一起流,眼睛現在干得發澀。吃的都不能彌補rou`體上的傷痛了,他起身去臥室里找眼藥水。拉開徐杳然床頭的抽屜,紀譯一瞥眼看見眼鏡盒下壓著一張紙,首行落著景行中學幾個字。他拿起來一看,是一張面試報名表。整頁空白的表格,只有推薦人一欄寫了幾個字,是熟悉的漂亮字跡——名字上簽著:徐杳然。紀譯把紙捏在手里,對著那三個字發了一會兒呆,然后又小心地疊好放回了抽屜。回到書桌前,紀譯翻開書,安安靜靜地開始做題。被人無微不至地愛著,是怎樣值得慶幸,就像收納在抽屜角落里秘而不宣的約定。紀譯幾天沒找程坎算賬,他倒自己送上門來了。“你還知道你有個發小吶,我以為你的朋友全都死了?!背炭捕略谒议T口,對著消防栓憤憤詛咒。“……”,紀譯錯愕地看他,“你干嘛這么咒自己呢?!?/br>最近的坎兒過得很坎兒,大家都在質疑他。從小這三個人里,大人們夸到大的都是紀豆子長得好看,方圓圓成績好有禮貌,到了程坎這兒,大人們苦思冥想,終于想出來一點優點:腦子不行,但是看著老實呀,以后一定是第一個找到媳婦兒的。如今這么一丟丟閃光點也磨滅了。紀譯沒打算安慰他,只問:“今天什么事兒啟奏?”“你猜我昨天在咖啡館遇見誰了?”程坎在徐杳然的書桌前翹起二郎腿,悠悠地望著紀譯。紀譯頭也不抬地,只顧著收拾被他抖落在桌上的毛筆:“你不說現在就可以跪安了?!?/br>程坎飛快地端正身子,正色說:“葉周安啊,你的葉子哥哥?!?/br>在葉周安出國之前,紀譯他們這個女強男弱的組合其實有四個成員。葉周安哥哥比他們大兩歲,發育得又迅速,比幾個小屁孩高了大半個頭。方圓最喜歡這個笑起來好看的大哥哥,也只有葉周安沒有被她揪著頭發毆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