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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珍惜。哦,第一天做女朋友,正當要求就被拒絕,那以后……” 語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周易搖搖頭,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被從地上抱起時,戴殳得意地笑了,她抱著周易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一口,“男朋友早啊?!?/br> 后者淡淡撇開臉,“以后沒刷牙別親我?!?/br> “嗷,你居然嫌棄我?” 她都沒嫌棄他便秘,昨晚她可是等了二十來分鐘,還沒見他進來。便秘這么久,都不知道有沒有肛裂,而且,一般便秘的人還可能長痔瘡,總之各種一言難盡。 他居然還敢嫌棄她? 戴殳憤憤地照著周易的脖子就是一口,他的脖子上覆著薄薄的汗,她好奇心起,伸舌舔了一下,有點咸。 “別動?!?/br> 耳邊響起的聲線帶點隱忍,還帶點不耐。 戴殳恍然想起上學期運動會上周易曾露出的那截手臂,那時候她就想摸一摸,往上面灑點汗水,好像變得更可口的樣子。 她嘿嘿笑,“周易,你可不可以……” 聽她一副色狼腔,周易知道肯定沒好事,直接拒絕:“不可以?!?/br> 戴殳在心底偷笑,不可以就不可以唄。反正現在他們的關系發生質的飛躍,摸一摸這種事不是遲早的嗎? ****** 吃過早餐,戴殳把書包往周易的書桌上一扔。 周易已經沖過澡,正坐在電腦面前寫程序。 “你今年不是要繼續參加數學競賽?怎么我看你昨晚在寫程序,今天又來?” 而且看他的桌子上,一本安靜地躺在那,這本書她查過,中文翻譯名是,另外就是那本,不過這回不是關于數學,而是信息學的。 “今年的競賽,我會選信息?!敝芤捉忉?。 戴殳正把練習冊往外拿,聞言頓住動作,“你CMO只拿了二等,國隊都沒進,而且前面不是還有IMO嗎?” 那可是和國際接軌的大賽事,長臉用的。 周易敲擊鍵盤的聲音沒停,答她:“選數學是為了鍛煉思維。不少人說編程和數學的關系不大,我不這么認為,至少數學和算法相關,學好數學能少走歪路,參加數學競賽,能最快、最多地攝取到需用的知識。至于沒進國隊,的確是失誤?!?/br> 不說IMO,國隊的集訓,他是想參加的。 “失誤?”戴殳被這個詞驚到,“三角形都沒你穩定,你會失誤?” 周易隨口“嗯”了聲,一副不想多提的樣子。 戴殳也就沒在意,她轉過身,把沒寫的練習全部攤在桌子上,捋起袖子,一副大干特干的架勢。 周易失笑,“怎么?” “落后就要挨打。男朋友這么厲害,女朋友怎么能落后太多?”而且,趙靜都說過了,考到年級前五,她就撒手不管,她就考到年紀前五給她看。 說起這個,戴殳就不得不問了:“說起來,你為什么從來不寫記敘文?” 周易的回答相當坦蕩:“不會寫?!?/br> “啥?”戴殳驚得連東北話都冒出來了。 “太久沒寫,不會寫?!?/br> “……”下次吃完自助餐,墻都不扶,就服你。 戴殳轉溜轉溜眼珠子,突然嘻嘻一笑,“那要不要女朋友教你怎么寫?” “不需要?!?/br> 戴殳才不理他,自顧自往下說:“記敘記敘,無非就是記錄和敘述。記錄呢,說明你寫的這件事情要完整,要素我就不給你背了;敘述呢,就說明這件事情要寫清楚,最好能讓人耳目一新,在一件小事中,能體現大道理,也就是以小見大。就比如此時,我教你寫記敘文這事,這是件小事,不過,能體現你女朋友非常賢惠能干的大道理。明白沒有?” 周易看著她恨不能把鼻子翹到天上的小模樣,忍俊不禁,他轉過椅子,沖她勾了勾手指,“過來?!?/br> 48、印章 ... 一張閉著眼、嘟著嘴的臉出現在周易近前。 戴殳等了老久, 還是沒等到意想中的親吻,她眉心一皺,緩緩打開眼。 周易的眼角眉梢掛著笑, 且明顯是笑到需要憋著的程度。 呃, 這什么情況?他叫她過來不是要親她? 明明年年和她說過的,她和楊盛林確定關系后,每回見到對方就像見到移動的荷爾蒙,一天起碼親一百次,抱兩百下。 怎么到她和周易,就這么……平靜? 她郁悶地直起身,語氣有點沖,“叫我過來干嘛?” “既然你已經默認我們的情侶關系, 現在你的男朋友也向你提一個要求?!?/br> 耳邊的語氣很是正經,戴殳扭捏地“哦”了聲。 同時刻,周易收起笑臉,望進她的眼底, “現階段最重要的還是學習,別為我分心, 明白沒有?” 戴殳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睜著圓溜溜的眼,不說話。 周易伸手捏她的臉, 重復:“明白沒有?” “不、明、白!”她憤憤地拍開那只手,“之前希望我開竅的不是你嗎?跑到我房里又是親又是摸的,還一副傷心欲絕的口吻問我什么時候開竅, 現在我開竅了,你就讓我別分心?你這行為,跟下公交前在車上偷放一個臭屁有什么區別!” “……”這小妮子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長的? 周易頭疼,解釋:“我的意思是,學習的時候別因為我分心?!?/br> 戴殳還在氣頭上,以為他是排斥這段感情,怒道:“我學習想起你又怎么了?你這么厲害,就是我的打氣筒啊。思路卡殼的時候,打幾筒氣,說不準那殼就被強大的氣勁震飛出去了!” 他一個便秘的人,應該尤其懂一“瀉”千里的感覺啊。 周易倒是不知道一“瀉”千里的感覺,不過,大喜過望是什么感覺,他知道。 大概就是昨晚聽到她說“喜歡”、說“一起”時的感覺,也是眼下的感覺。 自小他的情緒就被嚴格地限定在一上一下兩條警戒線內,沒有太大的起伏;長到這么大,他所有越過警戒線的極致情緒似乎都源于她。 而他絲毫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