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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邀似獻的話語,他不由震顫,沒有言語,只是埋首在她頸間耳后肩窩里,落下炙熱的印記。 從前總是顧忌著她還小,不能驚了她,可如今……他才發現她真是個勾人的妖精,那雙點火的小手將他那根理智的弦崩的一下挑斷。 褻衣半褪,繡著朵朵金梅的殷紅肚兜將一雙椒\乳\勾勒出好看的弧度,似是察覺到他如火一般的視線,她雙臂含羞地攏了攏,不敢看他,早已忘了之前自己想做的事,似一枝嬌花,任人擺布。 花開荼靡,只待采摘。細細的帶子扛不住霸道的一扯,金梅紛繁掉落,入目瑩白一片,更襯得他眼底神色深沉如墨,再忍不住埋首與那片瑩白融為一體…… 歡愉倏然而至,熱烈得似火一般灼人,她配合著仰起頭,天鵝頸和兩彎新月高高仰起,難耐地發出聲聲嬌啼,引得人越發躁動不安。 宣逸很喜歡她為他極致盛放的樣子,眼里、心里、她的所有都是他的,她所有的歡愉都是因為他,這讓他前所未有的滿足和自得。 衛明沅只覺難受,渾身發癢,想要更多,卻始終要不了更多,只能難耐地往他懷里鉆,仿佛只有和他貼得更緊才能緩解這愁人的空虛,炙熱的硬\挺被若有似無地廝磨,禁不住,最終化作一灘溫熱的潮濕。 玉柱沒有絲毫抵抗地繳械,酣暢之后的宣逸臉色有些僵,咳,怎么能這么沒骨氣!這叫阿沅怎么想! 衛明沅什么想法都沒有,她只是羞澀難當,“完了完了,這樣羞人的事,她們該要知道了!”她一副恨不得找個洞去鉆的樣子,叫寧王忍不住一陣發笑。 衛明沅忍不住一陣粉錘伺候,“你還笑,快想想辦法!要不,咱毀尸滅跡?” 聽她這么說,寧王頓時想起她先前剪床單的趣事,笑得更歡了,他笑得曖昧,說出的話也意味深長,“阿沅的意思是要替我更衣?” 衛明沅瞟了眼濡濕一片的某處,臉紅得似番茄,撇開頭裝鵪鶉,“誰,誰要替你更衣了!不知羞!” “是是是,是我不知羞,我情難自禁,差點把自家小王妃給辦了,都怪我?!彼窃偬崞鹚男钜夤匆?,小妻子怕是要吃人了。 “哼,不怪你怪誰?”她嘟著嘴嘟噥了一句,而后揪著手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孩一樣懊惱,“那現在怎么辦,我,你,他們,哎呀!真是丟死人了!” 經她這么一打岔,寧王也不再關注自個提前繳械的事,鎖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霸氣地表示,哥是王爺,這里我最大,你第二大,誰敢說你! 還真有!光是許嬤嬤曖昧的目光就夠衛明沅羞得無地自容的了,更不要說某個簽了賣身契、嘴上沒把門的老不羞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嗷! 大寧寧:小弟你怎么這么沒骨氣,怎么能這么快就繳械投降呢,你知道我多沒面子嗎? 寧小弟:我本來就沒骨頭啊→_→ 作者君咳咳,一臉正經。 第55章 吊著 王爺和王妃昨晚恩愛纏綿的事, 許嬤嬤第二日便知道了,她別的不擔心, 只是怕王妃不知事,沒有留下元帕。床榻早已被收拾干凈, 許嬤嬤無法, 只好硬著頭皮去問收拾殘局的寧一和冰影二人,一個面癱,一個對自家王爺的事守口如瓶,再加上這兩個都是沒有經過人事的雛,許嬤嬤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 費了許多口舌才把實情探來。 王妃既已嫁給王爺, 又業已成人, 敦倫之事不可避免,許嬤嬤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思, 她既希望王妃能得王爺愛護, 又怕她越陷越深,以后難以抽身, 王爺若是不在了,會傷心難過。 只是, 這些事終歸不是她一個老仆能夠干預的, 沒看夫人也沒橫插一手么? 不過,雖然兩人此次沒成事,可也提醒了她,也許哪天,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王爺和王妃的那事就成了!以王爺的性子,不會容許她時刻盯著他的房中事,如此一來,元帕便只能靠王妃的自覺了。 因而,盡管衛明沅已經羞得恨不得挖個洞鉆去,許嬤嬤還是再三和她強調元帕的重要性,那急切緊張的樣子,仿佛她和王爺兩人馬上就要成事了一樣。 衛明沅羞囧地聽完,忙不迭地應下,只希望許嬤嬤能夠快些跳過這個話題,放她的臉皮一馬,皆因它實在太薄,已經紅得快要滴血了。 說完了這個,許嬤嬤瞟了眼她脖頸處衣領所不能掩住的痕跡,想到她肌膚嬌嫩,忍不住又提醒一句,“王妃的肌膚嬌嫩,這印子實在顯眼了一些,老奴說句逾矩的話,若王妃聽得下去便聽一聽?!?/br> 衛明沅大約猜到她要說的什么,抿著嘴點了點頭,“嬤嬤請說?!?/br> “雖則夫婦間情到濃時顧不得許多,可若是可以,這些顯眼處還是不要落下痕跡的好,被外人瞧見了,只怕會以為王妃輕浮。王妃愛重王爺是好事,可該顧忌的還是要自個多掂量一些,譬如元帕,再譬如這印子,或是其他?!痹S嬤嬤作為衛明沅的娘家人,自然是盼著她好的。 衛明沅聽了若有所思,許嬤嬤的話聽起來像是就事論事,可細究起來,似乎又在提醒她即便再愛重王爺,也要自尊自愛,自個得有主意,不能全依他。 她深呼吸一口氣,沒有辯駁,許嬤嬤出于一片真心來勸導,她若處處維護王爺替他說話,只會弗了她的意,雖不至于寒了許嬤嬤的心,但多少會在她心中留下疙瘩。許嬤嬤是趙氏的陪房丫鬟出身,陪了趙氏許多年,也是看著她兄妹三人長大的,她不能只把她當做一個奴才。 只是,宣逸待她如何,她再清楚不過,不能說千依百順,卻也愛護有加,從來沒勉強過她,即便是昨夜之事,若不是她……恐怕他仍舊會當她只是個小女孩,不敢越雷池一步。 因而,許嬤嬤說的話,她沒有反駁,卻也沒有十分的肯定。 “嬤嬤放心,我心里有一桿秤,是懂得分寸的?!?/br> 許嬤嬤能在趙氏身邊許多年,也是人精似的,聞言沒再多言。 因著早間睡了個懶覺,起得遲了,如今又聽許嬤嬤說了一席話,不覺已經到了巳時,想到她的那些花花草草,便沒再多歇,直接去了藥園。 到了地方,才知道昨日簽了賣身契的老頭早已被領到這來,只是沒得她吩咐,古德全也不敢擅自安排,只得讓他候在藥園的一處偏殿里。 林風一路走過來,見到了不少打理得當的花草,其中占了大部分的藥草更是養得精神,不由對于種植養護這些花草之人產生了些惺惺相惜之感。 說到底,他并不認為以衛明沅王妃之尊,會親自動手打理這些植物,不過是下人之功安在她身上罷了。她一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能有什么能耐?看看看,日上三竿了,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