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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估摸著現在衛明沅的身高,嘀咕著或許她還能長高。 “你還太小了,不要想一些有的沒的?!彼袊@。 ???她哪里小了?衛明沅自己思想不純潔,明明人家再正經不過的話,都會想歪,繼而思想發散到外太空去,想著,寧王難不成喜歡大的,那她是不是還要補一補? 作者有話要說: 小沅沅:大的還是小的? 大寧寧眉頭一皺,目光如電:大的! 小沅沅逼視他:決定好了? 大寧寧:決定好了! 小沅沅眼睛一瞇,正欲做手腳,被他一把按住,手一提:三個六,大! 大寧寧壁咚著小沅沅,一低頭便看見大大的桃子,邪魅一笑:果然很大! 作者君捂眼睛@_@我什么都沒看見,沒看見≥﹏≤ 第35章 鹿血 趙氏對女兒從王府回來以后, 迷上啃豬腳有些費解,但相比于女兒突然的愛好,她更擔心寧王。府上居然一個婢女都沒有,她和衛明沅一樣, 不禁懷疑寧王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才把丫頭都遣散了, 為了掩飾這個問題。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女兒又該如何是好?要是王爺真的活不過二十, 女兒又沒有子嗣傍身, 也不能改嫁, 豈不是要孤獨終老? 這一刻,趙氏有些后悔了,不該在還沒弄清楚寧王的情況下就讓女兒和王爺交往的。 夜里,她輾轉反側, 衛清朗被她吵得睡不著,只能哄她把心事說出來,待聽得她的懷疑以后,也不禁皺了眉頭,這種事, 雖然只是懷疑,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真的,那這寧王府,女兒是真的嫁不得??! 看著趙氏憂心忡忡, 夜不能寐,衛清朗只好寬慰她,“這還只是你的猜測,沒有證據,做不得準,但你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明日我去探探寧王的口風,看是虛驚一場還是真有其事,再行定奪?!?/br> 六神無主的趙氏只好點點頭,躺回了床上。 過了一會,正想著明日該如何開口問寧王這事的衛清朗忽而耳朵一疼,睜眼便見自家夫人惡狠狠地瞪著他,“你打算怎么探他的口風?是不是要去那等不干不凈的地方?” 衛清朗一聽便知夫人想岔了,連忙討饒,“夫人,你就算不相信為夫對你日月可鑒的真心,也該相信我不會害咱們女兒啊,岳父拉著未來女婿上青樓,你覺得我要真做了,女兒還會認我這個爹嗎?” 趙氏想想也是,看他揉著耳朵,這才訕訕地賠不是,衛清朗睡不著,干脆拉了自家夫人,先向她證明自個雄風不減,與她恩愛如初。 次日,衛清朗邀了寧王書房一同喝茶,遲遲不放人去后院與衛明沅見面,反而一而再地在寧王跟前提到誰誰誰家的孫兒多可愛,他也想要一個貼心的小棉襖……寧王不明所以,遲疑著問道,“伯父想要小孫子,小孫女了?可是阿沅還太小,這事急不來的?!?/br> 衛清朗見他沒扯到點上,于是瞪了他一眼,“我還不是為你急?你老實告訴我,這事你有沒有一個章程?” 寧王以為他說的是他恐怕活不過二十的事,未來岳父替他著急,他有些感動,可這事,又哪里是有章程就能有的?別說衛明沅的葵水還未至,就算她成人了,他們情投意合,那也要看上天的安排??! 當然,這話不能這么和未來岳父說,他略一沉吟,便道,“伯父放心,此事我一定以阿沅的身子為先,不會叫阿沅受委屈的?!?/br> 還是沒說到點上,衛清朗有些著急上火,不得不更為直接地探詢,“那你有那方面的需要又該如何解決?我聽說你府上以前有爬床的丫頭?” 未來岳父原來是怕他在阿沅未成人之前胡來,寧王以為自己明白,于是堅定地把自個的立場表示出來,“伯父請放心,本王從前不會碰那些女子,以后也不會碰,這輩子只會有阿沅一個?!?/br> 雖然無意中得了他又一個承諾,衛清朗對他到底行還是不行仍舊沒有底,于是使出了最后一招,給他倒了一杯鹿血,非常猥瑣地邀請他,“好!來,這是我的珍藏,你也補補?!?/br> 寧王無奈,未來岳父邀他一起喝鹿血怎么看怎么詭異,他嘴角一抽,問道,“伯父是否有話要問,不妨直說,冉之定當知無不言?!?/br> 衛清朗倒是想直接問寧王,你那方面到底行還是不行,可這么一來,豈不是暴露了他懷疑他不行嗎?這樣的懷疑無論對哪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屈辱,衛清朗情愿猥瑣地邀他一起喝鹿血,也不敢當著他的面問這樣的問題。 “沒有,就是想給你補補身子,我問過祁院正,他說你喝些鹿血沒問題,喝吧,我好不容易才弄來的,可別浪費了?!蓖瑯拥?,衛清朗也不敢悄咪咪地問祁院正寧王行還是不行的問題,怕自己懷疑女婿不行的事傳到皇上和太后的耳朵里,只好這么迂回地試探。 寧王無奈,只好在衛清朗殷切的目光注視下把鹿血喝了下去。 再之后,衛清朗扯東扯西,就是不讓他離開。廢話,寧王要是走了,他還怎么以觀后效??!再者,寧王要是這時候去了閨女那,閨女豈不是很危險?他說什么也不能放他走??! 過了一刻鐘,饒是寧王定性再好,額角也忍不住冒汗,拳頭悄悄地捏緊,可見忍得辛苦,衛清朗關切地去給他遞去擦汗的帕子時瞄了一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以后,馬上喚人把在府上的祁院正請來。 寧王窘迫,“失禮了,時候不早了,本王也該回府了,今日,謝伯父款待?!?/br> “寧一!”他高聲喚起了在書房外守著的寧一。 “這……還是讓祁院正看看吧,你這么出去,我實在不放心?!毙l清朗這是真的怕他出事,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找人泄火。 寧王此時想不到許多,他如今強忍著躥往全身的熱潮已是頗為困難,想不到別的,卻也知今日之事不能叫別人知道了,若不然阿沅該傷心了。 “伯父今日款待之事,傳出去不妥。伯父請放心,本王必不負阿沅?!?/br> 早知如此,衛清朗就應該直接問的,誰知道這鹿血后勁竟然這么大。無法,衛清朗只好讓衛明哲跟著把寧王送回寧王府,待王爺的“病”好了再回來。 不是他不相信寧王,而是自己做了錯事,總要想辦法彌補,以免釀成大錯。 這邊廂衛清朗在書房里著急地踱著步,那邊廂,寧王卻吃盡了苦頭。 爬床的丫頭清清白白,他尚且不愿她們騎在他身上,自個像砧板上的rou一樣任人宰割,更遑論其他不三不四的女人,因而,衛清朗擔憂他會找旁的女人泄火,在他這卻不是最大的問題。 那鹿血燒旺的可不僅僅是他的欲念,還有他雙腿的痛處,此時,馬車上,他沒法保持坐姿,蜷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