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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太生疏了。 “還有女紅也是,王爺雖然深居簡出,可也不是足不出門,總有外出的時候,總不能讓別人瞧著他身上掛著的荷包上的針線不是出自你的手吧,那樣多埋汰啊?!壁w氏語重心長地教導她。 衛明沅很無奈,她的女紅還過得去啊,娘你用繡娘的標準來要求我,是不是太過了?女兒做不到??! 某一日,衛明沅負氣地將一個荷包往寧王跟前一扔,揚起頭來,四十五度角憂傷,“好好珍惜吧,這可能是我這輩子女紅的巔峰之作了,因為我的十個手指頭要廢掉了?!?/br> 寧王攥著荷包,仔細地摩挲上頭密密的針腳,還有那寓意深遠的雄鷹展翅圖案,嘴角的笑一直落不下來,口中卻是笑話她,“胡說,做女紅哪里用得完十個手指頭?” 衛明沅于是把手掌伸到他眼前,“喏,你看看,看看?!?/br> 寧王瞇著眼睛看那指頭上一個個的紅點點,有些觸動,一把捉住眼前柔荑,低頭輕輕地呵了一口氣,摩挲著問道,“這樣可還疼了?” 寧王笑得一臉不懷好意,衛明沅掙扎著把手抽回去,臉色紅得似櫻桃,無處安放的雙手把裙擺揉得發皺,朱唇輕咬,她搖了搖頭,輕聲道,“早就不疼了?!?/br> 雖然收到衛明沅親手做的荷包,寧王很是歡喜,卻也不愿看她因為他而受累,“你沒必要為了別人的目光和想法而讓自己受累,不喜歡你的人不會因為你琴棋書畫和女紅做得好而轉變態度,相反,喜歡你的人,即便你不通文墨,他還是會喜歡你的?!?/br> 衛明沅自然知道活在別人的世界里,是一件很累且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可母親為她著想,她不忍拂了她的意,只好硬著頭皮上。 更何況,寧王也的確喜歡她做的東西不是嗎? 她笑了笑,而后朝他伸出了手,攤開,討要回禮,“我這么辛苦,你是不是該犒勞犒勞我?” 他寬慰她,她卻沒有應,顯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他便也不勉強,就像當初說的那般,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棄她于不顧。他對她別無所求,不過是希望她能夠保有一顆初心不變罷了,無關琴棋書畫詩酒茶是否精通。 “你還未去寧王府看過吧,可要與我同去?”他給她發出邀請。 衛明沅一愣,隨后反應過來,他這是邀請她提前進入他的地盤呢,心中雀躍又有些好奇。 “我還要問過母親才可以去?!彼碇沁€在,知道什么該做。 寧王點頭,笑看著她像要即將郊游的孩子一般歡欣。 趙氏在衛明沅答應帶上電燈泡衛明哲同去之后,才允了她去寧王府的請求,臨行前一再叮囑她要守規矩。她日后是要做寧王府的女主人的,可不能給寧王府上的人留下一個不好的第一印象。同時,也讓衛明沅仔細留意寧王府上有沒有那起子魅上的奴婢,要是有,便趁著王爺如今在意她,趁早打發了。 衛明沅點頭再點頭,暗戳戳地記在了心里,此事宜早不宜遲,她拉上自家二哥便上了寧王的馬車出行,一路上眼睛賊兮兮地在寧王的身上繞了一圈又一圈,讓寧王甚是不自在。 “咳咳,阿沅又在打什么壞主意?”寧王的話將衛明哲看著車窗外的目光拉回,也好奇地看向衛明沅。 衛明沅忙擺手,“沒有,沒有,就是對寧王府十分好奇罷了?!?/br> “你等下不就看得到了?用得著這么咋咋呼呼的嗎?”衛明哲果然是個豬隊友,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衛明沅朝他狠狠一瞪,“二哥,我這不是咋咋呼呼,這是興奮,興奮?!?/br> “興奮那不就是咋咋呼呼嗎?”衛明哲不懂。 衛明沅:…… 寧王看著吃癟的衛明沅笑而不語。 馬車很快就到了寧王府門前,寧一早已派人回來傳了話,因而等他們到時,便有一位年約五十的管家相迎。 “古德全,這是府上的大總管,統管府上的內務,寧一則負責寧王府對外的事務?!睂幫跤H自為衛明沅介紹古德全,可見此人在王爺心中有一定的分量。 這樣的想法也同時存在于古德全的心上,他曉得眼前這位是王府未來的女主子,卻不曾想王爺是這般放在心上,因而不敢表露出一點輕慢。 “小的向衛六姑娘問安?!惫诺氯Ь吹匦卸Y問安。 見此,衛明沅也點頭致意,“古總管一看便是穩妥之人,無怪乎王爺可以當個甩手掌柜,逍遙快活?!?/br> 寧王笑了,“知人善用,也是一項大本領?!?/br> “王爺說得是?!毙l明沅眼睛彎了彎,接了他的話。 見此,古德安再次肯定了自家王爺與未來王妃感情好的事實。 他安排下去把王爺的車駕照顧妥當,便隨伺在寧王和衛明沅、衛明哲身旁,盡職地為衛家兄妹介紹王府內的一草一木,一庭一院。 衛明沅看了會景,很快便察覺到了寧王府上陽盛陰衰的事情。 觸目所及,她只看到了伺候的太監和年老的嬤嬤,稍微年輕一些的奴婢都見不著。這就有些奇怪了。 她疑惑了一路,直到進了寧王起居的主院也沒見著一個年輕的丫頭。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寧王卻并不急著解釋,而是讓人上了一些點心和茶水,待她歇夠了,才緩緩開口道, “本王好歹是一個王爺,那起子心大的婢子便把心思挖到我身上來了,太過功利的眼睛,實在令人生厭,最后府上的婢女,遣散的,處置的,自己逃跑的,到如今一個不剩了?!?/br> 當然,還有旁的原因,他當時被丫頭爬床,卻連一腳把她踢下床都辦不到,只能喚來寧一,他不喜歡這樣的無力,仿佛砧板上待割的rou,一個弱質女流都能強上他,叫他如何忍受得了?只是這樣的屈辱他并不想讓衛明沅知道。 衛明沅眨巴了兩下眼睛,對他這么坦蕩蕩地說起丫頭爬床的事有些反應不過來,隨后卻浮想聯翩??傆X得因為一個丫頭爬床而把府上所有婢子都遣散有些說不過去,難不成是在遮掩什么秘密?例如,他不行。 “那你的清白還在嗎?”她純屬好奇地發問,絲毫沒有意識到身為女子問這樣的問題有多出格。 看著衛明哲眼睛像抽筋一樣給她打眼色,她卻渾然不覺,寧王很不厚道地笑了,“比白紙還白?!?/br> 比白紙還白?不是說古代男子大多很早就有通房丫頭給性啟蒙的么?難不成是真的不行?衛明沅忍不住懷疑。 算了,就算他真不行,有空間靈泉在,保準讓他重現雄風! 寧王看她糾結后又釋然的神色,很想敲開她的小腦袋瓜,看看里頭在想些什么,她方才似乎朝他那處偷瞄了一下?莫不是在想些不正經的事? 他倒是可以,只是,她還是太小了,怎么會有女子到了十五歲還未成人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