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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似乎是怕自己的手會戳穿朝閩的皮rou,碰觸他蒼白帶血的骨頭。那個什么皮膚,臉,或者身體被扒了是個什么概念?得疼成什么樣子?葉宇光是這么摸,都疼得一抽一抽的。“那個,我們能把它縫回去嗎?”葉宇實在是不想回答朝閩那些個什么你怕不拍,或者是我是不是怪物的問題,都這樣了糾結這些小問題有什么用,還是想法子快點解決他身上的裂痕吧。朝閩沒有動彈,也沒有出聲,他的姿勢凝固著,只有睫毛的顫抖讓他還有點活人的氣息。葉宇的手指放在他臉上,那些裂痕的蔓延依舊固執地往下,可是他竟然感受不到裂痕開辟血rou的聲響,他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葉宇的手指上,那點溫暖,驅散了他體內常年不去的寒意。就連佛門之力都無法溫暖他,寒冷好像是他對這個世界唯一的認知,冷得入了骨髓,侵了心智。葉宇是第一個,讓他知道溫度不同的人。朝閩慢慢的側下臉,將自己丑陋又破裂的臉更加貼著他的手,這個動作是那么溫柔,又是那么小心翼翼。葉宇沒朝閩那么多心思,他腦子一根筋得狠,剛才被朝閩嚇到也不過是受不了那個3d效果的現場直播,由天仙一樣的外貌驟變成非主流意識流的外貌,總要給他個適應的時間?,F在他適應過來了,立刻回想朝閩是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好像是力量不足。而且一睡醒還抱著他啃脖子,吸他的血,結合先前知道的信息,葉宇總結總結就得出了,朝閩需要他體內種子的力量來維持身體的不崩塌。“縫不回去?!背}輕聲說,他的手覆蓋在葉宇的手背上,涼得不可思議。葉宇不自在地歪下脖子,露出血滲出來的布條,“要不,再給你吸點血攫取些力量,呃……如果我吃的那朵花有用,你也能試試看把種子掏回去?!?/br>“我現在掏出種子,你的根骨會徹底廢掉,就算一時不死卻也與死人無疑?!被ㄐ牡牧α恐荒芙o葉宇生命,卻無法治愈他被種子扎根后的傷痕與經脈,如果是以前,朝閩也許早就下手了,但是現在他突然不愿意,不愿意就這樣看著葉宇毀掉。“你真不怕我嗎?”真的不怕嗎?朝閩凝視著葉宇那雙沒有出現厭惡情緒的眼睛,他這個樣子,就連自己都受不了。“你一大老爺們又不靠臉吃飯,別斤斤計較了,難看是難看了點,不過看久了就習慣了?!比~宇腦子還在轉悠著怎么將他臉上那些搖搖欲墜的皮膚縫回去,丑是一回事,它不能不實用啊,笑一笑皮膚就掉下來看到骨頭這種重口味得治。要是縫回去,朝閩滿臉的蜈蚣線……算了,看在他拼死拼活,還活得這么慘的份上,他也就收收心,大家一起過過日子看能不能磨合,至于外貌,有內涵就好咱就別計較那么多。不過他一個只愛二次元妹子的猥瑣男,是怎么進化到對著喪尸一樣的朝閩還想談戀愛的死基佬的?那全變態的褪殼過程,真是行行血淚。朝閩全身一顫,他似乎想笑,最后卻只能在眉間擰出一抹無措痕跡來。深夜一樣的眼睛里,那種因為過度孤寂而死沉的冰冷終于被葉宇暖出了溫度。這種溫度,又慢慢轉為熾熱的情感,如火焰般燃燒而起。“既然不怕,那么你愿意救我嗎?”朝閩按在他手背上的力量漸漸加大,他不愿意重新回到那個無法控制的“休眠”狀態里,那種不認天地,不知歲月,只剩下食欲的非人樣子,以往他不怕,現在他怕了,就怕認不出葉宇,等到蘇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滿手都是這個男人的血rou。葉宇似乎能在這句話里聽出一種沉重意味來,畢竟以朝閩的性格地位,要他說出“救”得多絕望。“如果能讓你恢復原樣,你說怎么救就怎么救吧?!比~宇也是無可奈何了,就算朝閩要吸他個一千cc的血,他只能忍痛給他吸,習武之人的身體怎么著也比正常人強,不至于失去一千毫克就休克完蛋。朝閩重新露出一個“可愛”的微笑,他瞇了瞇圓溜溜的眼睛,稚氣的聲音在黑暗中絲柔般地滑過葉宇的耳膜。“我們雙修吧,葉宇?!?/br>第62章遇到你真好雙修……聽起來其實挺和諧的,不就是陰陽調和,男女互換體液的……什么什么的嘛。互換……葉宇眼神詭異地從小不點朝閩的包子臉,轉移到包子臉下面那才堪堪一米長的身體,起先他還沒有什么感覺??墒钱斠庾R到雙修的意思時,一股嘔血的欲望就從胸口崩裂而出,他猛烈咳嗽幾聲。“換個方式,我沒有戀童癖?!比~宇激動得脖筋都突突凸出來,他踉蹌兩步往后退開,正好退到房間的門檻里。朝閩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裂痕,眼瞳死氣沉沉地盯著葉宇不放,他表情奇異地輕聲說:“你嫌棄我,太不堪入目了嗎?”臥槽,這是不堪入目的問題嗎?他再饑不擇食也沒法對個娃下手,真下手他還是人嗎?是變態!他雖然二次元無三觀,但是該有的底線一樣不少,就是二次元也不能戀童啊。葉宇艱難地將一口血給咽回去,血味倒流的滋味真是一言難盡。他伸手顫抖地對朝閩搖了搖,“停停停,我們再商量再商量,除了雙修就沒別的方式嗎?你現在這么個幾歲的身體,我啃不下口,也不能啃下口,死都不能下口?!?/br>葉宇倒不覺得朝閩會用“雙修”來騙他,因為就朝閩現在這種身體,以正常的發育情況來說根本不可能產生欲望,既然大魔頭無法產生情欲了,那么就只能他來主動。誰會騙別的男人來上自己?看來朝閩真是走投無路了,以他這種人竟然能忍受躺平被人xxoo。朝閩抬頭望了望天,深沉的夜色一片漆黑,月被慢慢掩去,無光的世界讓他一時隱藏住丑陋的身影。他感覺有什么腥冷的液體,從自己的眼眶掉落出去,是血的味道。力量無法束縛住血rou皮膚的粘合度,所以連血液都開始要涌出來了。沒有時間了,朝閩能感受到自己的理智在消失,獸性在蘇醒,生存的本能讓他開始痛苦得肌rou抽搐。他剎那間來到葉宇的身邊,在他還沒有反應回來前,伸手揪住他的后頸如一陣風地刮入房間內,木門被內勁的余震給甩上,連同房間里的燭光都搖晃了幾下。葉宇還在努力撿節cao,人只是愣了愣就發現自己又重新滾到床上,他吃驚地抬頭,一只手已經按住他的肩膀,陰冷無比的觸感讓衣服下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