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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一種無以言語的快感油然而生,滋潤了時缺那顆幾乎要被音樂折磨得化成灰的心靈。穆唯一掃了時缺一眼,發現平時都面癱著臉沒有什么情緒起伏的人正坐在一邊拿著歌詞,靜靜的微笑。喂。魏白突然壓低了聲音,阿尤是不是笑了?你往旁邊讓讓,我這個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穆唯一:如果不出穆唯一所料,魏白這個監視狂必然在他家安了攝像頭怪不得他能掐著時缺剛唱完的時間打電話過來。穆唯一不動聲色的往旁邊讓了讓,魏白在手機那邊小聲的歡呼了一聲,嘖嘖,難得難得,截圖留念。無言已經無法形容穆唯一的感覺了。時缺坐在對面低著頭看著歌詞,還一無所知的樣子,這讓穆唯一忍不住有了一種罪惡感他算是從犯?手機里魏白又說了幾句話,穆唯一實在受不了了,終于翻了個白眼,把手機拿開了一些,問時缺:尤先生,魏白想問你有沒有想他?時缺定定的看了手機一陣,他完全不想想象魏白現在是一副什么樣猥瑣的表情,但腦海里魏白的臉卻一次又一次的冒出來,刺得他難得休息了一段時間的青筋又爆了出來。他站起來,伸出手,我來和他說話。穆唯一像是在扔燙手山芋一樣飛快的把手機扔進了時缺手里,你們好好聊,我出去轉轉。他推開門出去了,時缺下意識的看了眼窗外,天空陰沉著,像是又要刮起雪一樣。喂。他提前開口,有什么事?魏白立刻說:我想你了。請更正,你毒癮犯了在想我的傷口而已。時缺惡寒的說。不要這么看輕你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阿尤。魏白笑起來,之前咆哮著抱怨被人拖著奔走輪了地球一圈的人像是瞬間消失了一樣。不過,要是我現在訂一張可以來我這里的飛機票,你愿意過來么?魏白舔了舔嘴唇,咂著嘴說。果然還是想舔他肩上的傷口了。時缺笑了笑,毫不猶豫的否決,不用了,你現在自己都保不住自己了我可不想過去之后還要跟著你一起去一趟北極。北極現在是極夜,親愛的,那群老頭雖然智商低了點,但是還是知道現在不能去的。時缺挑挑眉,沒有說話,他看著窗外,一輛輛車飛馳過去,刮起來的風刺得臉生疼,魏白的聲音讓他想起了那一天晚上被人帶著在雪夜林間奔跑的溫度。他的臉色有些發冷,嘴唇也抿作了一條線,眼睛里陰沉著看不清楚情緒。魏白也沒有說話,他正拿著手機對著電腦屏幕上一臉冷淡的男人癡癡的看著,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屏幕上,隔著冰冷的屏幕撫摸那后面男人的眉眼。他一直都知道現在的尤漠不是之前的那一個。現在在他眼前的這一個,很多習慣和時缺很像,知道很多時缺的秘密,表情和語氣幾乎是和時缺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尤其是現在這個樣子,幾乎讓魏白把他看錯成了時缺。魏白瞇起眼,許久,才換上了一副正經一些的語氣,開口說道:阿尤。時缺一驚,之前那副神色頓時收斂了起來,他不耐煩的揉了揉頭發,把手上的歌詞扔到了一邊,什么事?不要和小一套話了。魏白突然說。時缺想也不想的裝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什么套話?我在席泱家安了監控,不止你房間里有之前小一去你那里的時候,你準備把他留下,問他Moral的事情,是不是?魏白似笑非笑的問。時缺沉默一陣,你有監控癖嗎?某監控癖抬頭望了望天,假裝沒有聽出時缺話里的怒火,繼續說道: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不過是想讓你省省力小一不是Moral的人,你就算直接問他也問不出什么。你只有乖乖在家等著我這個唯一知情人回去的選擇。魏白不無得意的說。時缺毫不遲疑的掛了電話。魏白的話大多數都是說著玩玩的,但是時缺能肯定,有關于Moral的事情,魏白不會和他說假話,就像現在他說穆唯一不是Moral的人,那么穆唯一就一定不會是。太丟臉了,居然被魏白看了笑話。時缺有種再也無顏面對魏白的感覺。手機又響了起來,時缺鎮定了一陣,才接通了來電,十分不滿的魏白立刻質問道:怎么掛電話了?時缺自暴自棄的說:臉上rou太多,笑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我說的話很好笑?不,我自娛自樂。魏白嘖了一聲,準備換話題,喂,阿尤。嗯。你是誰?兩個字突然卡在了喉嚨里,魏白厭煩的皺了皺眉,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問不出這個問題明明如果答案是那一個的話,喜悅就會沖昏他的大腦。手機另一邊的時缺等了一陣,沒有聽到下文,也不耐煩了,魏白,怎么不說話?魏白清咳幾聲,語氣一轉,滿是夸張的說:你終于愿意把先生兩個字去掉了!時缺再一次掛斷了通話。他陰著臉盯著手機盯了很久,確定魏白不會再打電話來之后,就拿著手機走了出去,穆唯一正在廚房里煮茶,完全沒有聽到他走出門的聲音。已經說完了?穆唯一詫異的看著把手機放在了一邊的時缺。時缺點點頭,我去背歌詞。好,我再過會端茶過去。時缺推門出去了,穆唯一把茶葉放回了櫥柜里,拿起一邊的毛巾擦了擦手,手機又響了起來。阿白?穆唯一奇怪的,不是已經說完了?魏白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低低的,帶著不知名的沉重。還有事要拜托你。???查時缺生前的心腹,尤其是性格和他相近的人。魏白頓了頓,接著說,還活著的就不用了,查死人。穆唯一愣住。18、重遇之前我明天要回去老家過年,初五的時候你再來找我,可以嗎?那到時候見。穆唯一走了。時缺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哼著歌,他的手上拿著一沓剛從鐘晃手里取來的資料,時不時的翻幾頁,表情固定著,沒有什么變化。辦公室里的另外一個人安靜了很久,才慢吞吞的開口說道:尤漠。嗯?你在看什么?嗯?時缺揚起手上的資料,我在找房子。你要搬家?時離伸了個懶腰,整個人癱在了椅子里,他轉了轉手里的筆,奇怪的問:你不會對席泱死心了吧?我看你好像最近在躲他難得席泱都沒有避開你了。被時離提起了席泱的事情,時缺又是一陣無言他對席泱說他已經死心了沒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