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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輩子?!?/br> 贏澈撒開頭發擦拭著,說道:“臣自有分寸,您多心了?!?/br> 皇上嘆了一聲,緩緩合上眸子,“我突然有點后悔了?!?/br> 明明這孩子是親近他的,因為他突然對慕婳的疏遠,贏澈也疏遠了他,重拾對他的戒心和防備,也許三郎從未放棄過警備。 “該說是我把你教得很好么?” 贏澈脫掉濕漉漉外袍的手頓了頓,宛若沒有聽到皇上這句話,繼續解開衣扣子,皇上繼續道:“無論何時,朕唯一無法傷害的人有你一個,澈兒,朕希望你明白這一點,并且牢牢記住它?!?/br> “為什么?”贏澈突然抬起亮晶晶的眸子,問道:“您能不能告訴我為何對瓦剌圣女刮目相看?” “你無需知道?!?/br> 皇上垂在膝蓋頭的手輕輕顫抖,不用看也知道贏澈的眸子暗淡幾分,“伯父該知道瓦剌圣女是我挑撥得吧?!?/br> “嗯?!?/br> “您一直同我說,人不能算計到一切,總會有意外,以前我一直不信,現在我相信了?!?/br> 贏澈同樣合上眸子,“您只是有一點點后悔,我是真真后悔的?!?/br> 第五百零六章 裝病 同樣合眼的兩人,有著相似的容貌,馬車中一時寂靜下來,窗外的暴雨叮叮當當敲打窗欞,越發顯得馬車內寂靜,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一般。 過了不知多久,也許只是一刻鐘。 贏澈再次開口:“瓦剌圣女羅爾蒂娜到底像誰?伯父,您能告訴我嗎?” “朕不想隱瞞你,但是這件事現在朕不能告訴你?!?/br> 哪怕他想明白了也無法同贏澈說起自己獨特的經歷記憶,他到底沒有慕婳坦蕩,可以同長青先生說一說,卻無法告訴他最在意的后輩。 “那臣有事稟告陛下?!?/br> 贏澈睜開眸子,光著上半身,下身裹著松垮的褲子,單膝跪在皇上面前,“瓦剌圣女羅爾蒂娜是瓦剌部族中最為支持入侵帝國的人,她自詡貴重,崇拜西方大陸中國主,一直對中原帝國野心勃勃,妄想征服帝國?!?/br> “你不要再說了……”皇上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別以為朕寵你,你就可以放縱?!?/br> “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戰不勝,您總是教導臣不可輕視任何一個敵人,說過帝國疆域遼闊,同諸多番邦小國接壤,帝國想要長治久安,對接壤的番邦要有一個詳細的了解。瓦剌圣女就是反對帝國最為鮮明的一個,來帝都京城的路上,她探聽收集不少的情報,輕視侮辱您的臣子,對帝國不敬,卻又對富饒的帝國起了貪婪的心思?!?/br> “贏澈,你是怎么知道的?朕記得你還是白身?!?/br>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蒙皇上教導,一直以振興帝國為己任,即便身上沒有官職,但官職無法阻礙我拳拳報國之心?!?/br> “你說謊!” 皇上揚起手臂,贏澈每一個句話都是他教導的,他該為自己培養出優秀的學生而驕傲,換做以往,他會驕傲的,可今日此時,贏澈每一個字如同針刺進他的心口,不留任何的情面。 看著贏澈俊美的臉龐,皇上的手緩緩落下,“說吧,你繼續說下去,朕聽一聽到底有多少人為三公子賣命?!?/br> 贏澈抿了抿嘴角,輕聲說道:“他們不都是您安排的?沒有您給我顯示才干的機會,我又怎么可能驅使得動他們?他們又怎可能把尚未及冠的贏澈放在帝王之上?” 他抓住每一個皇上給的機會,牢牢把握住結交的朝臣,結下了一張甚至連皇上都吃驚的官網。 “你是為慕婳委屈?難不成朕只能疼愛她?” “陛下說出這番話,臣很意外,慕婳何時在意過您的偏愛疼愛?” “砰?!?/br> 皇上再也忍不住一拳狠狠砸在贏澈肩頭,眸子染上一抹殺意,太陽xue凸起,“也就是朕……我現在修身養性,始終記得你,否則單憑你方才那句話,我就……” “伯父當知道我說得是實話,她對您只有忠誠?!?/br> 贏澈握住還落在自己肩頭的拳頭,“我也不是為慕婳不平,這世上公平的事本就沒有,沒有您的偏愛,慕婳日子過得沒準更輕松,何況我本就嫉妒所有對慕婳有好感的人,因為他們格外重視她,讓我需要想更多的辦法來證明我才是最愛她的一個人?!?/br> “……” 皇上嘴唇動了動,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陛下,皇宮到了?!?/br> “直接進宮?!?/br> 皇上吩咐一聲,湊到贏澈眼前,“你同朕一起入宮,朕不準你離開朕一步?!?/br> 宮門依次打開,迎來一輛普通至極的馬車,贏澈被帝王直接敲暈過去,皇上輕輕點了點昏厥的贏澈,“臭小子竟敢教訓朕?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朕吃得鹽比你吃得米多,你那點功夫還是朕讓徒弟教你的?!?/br> 皇上從來就不是病弱的人,他的內勁比慕婳只強不弱! 然而回到寢宮,皇上只來得及交代無庸公公照顧贏澈,他直接癱在龍塌上,一陣雞飛狗跳,太醫被迅速叫進宮。 皇上病倒的消息很快傳遍后宮,太醫院的太醫直接住進皇宮,來來去去侍奉皇上的奴才都顯得心事重重。 不過一日,皇上病重,命不久矣的流言漸漸擴散開去。 此時瓦剌圣女也沒有再提同閨秀們比試較量的事,安安靜靜待在使官中,除了偶爾打聽贏澈的消息外,她好似對任何事都無動于衷。 而她住的使關,已經布滿廠衛,謹防對瓦剌圣女心存恨意的百姓鬧事。 皇上昏迷前曾下過死命不許任何動瓦剌圣女一個汗毛。 便是慕云都不敢違背皇上的命令。 宿醉后,慕婳臉龐微微泛白,讓胖丫幫自己按著太陽xue,聽著胖丫的抱怨自己喝了太多的酒,小聲辯解道:“昨日不是高興嗎?你知道……以前我光同自己人打,怪沒意思的,贏了也不值得高興?!?/br> 昨日不一樣,慕婳可從來沒把羅爾蒂娜當做自己人,哪怕羅爾蒂娜的名字和相貌同記憶中一模一樣。 天下巧合的事多了,慕婳對那段遙遠的記憶又很排斥,自然而然對羅爾蒂娜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外戰才是她喜歡的,尤其是民族尚未消失的氣節和驕傲,更讓慕婳高興歡喜,便是大醉引得頭疼,她的喜悅并沒減少,可惜贏澈始終沒有出現,她以為送皇上回宮后,贏澈就會趕過來呢。 慕婳有點遺憾沒能同贏澈分享喜悅,好在有師傅,父親和二哥,他們的陪伴沖淡這份遺憾。 “皇上的病……” 慕婳搖頭示意胖丫不要繼續說下去,看著已經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地上已有多處積水,即便侯府排水做得很好,有些地方的積水也排不干凈。 “皇上沒有表現出的病弱,龍體好著呢,不過這事不要在外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