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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 把這份感激默默藏在心底,慕婳直接走出雨傘,站在長青身旁,笑語嫣然:“以后能時常見到師傅,向師傅請教,我很歡喜呢?!?/br> 抽出木齊手中的雨傘,慕婳順便拽父親起身,左手師傅,右手木齊,三人同樣擠在一個雨傘下,親密無間,木齊和長青臉上都浮現笑容,哪怕雨傘只能遮住他們的腦袋。 “皇上有三公子相送,我同父親和師傅一起回家,今日二哥也會提前回去,咱們一家人好好聚聚?!?/br> 慕婳不等皇上答應,直接拽著木齊他們離開。 贏澈把傘偏向皇上,自己整個人落在雨中,羨慕望著陪在慕婳身邊的人,臉上壓制不住渴望和嫉妒。 “你也想去?” “嗯?!?/br> 贏澈理所當然的點頭,“原本我同她都說好了,今夜不醉不歸,當做給她慶功了,也已經把菜譜提前傳回侯府,到是便宜長青先生?!?/br> 皇上說道:“既然你想去,朕自己一個回宮?!?/br> 贏澈眼里閃過驚喜,后搖搖頭,扶著皇上道:“我怎能撇下伯父您一人回宮?您身子不好,今日又淋了雨,不讓太醫給您把脈,我也不放心?!?/br> “朕無需你陪伴!” “今日伯父是怎么了?被瓦剌圣女狂妄言辭氣到了?” 皇上看到瓦剌圣女站到長公主身邊,有心親近卻始終邁不開腳步,他已經辜負一個,若是再失去三郎,他豈不是還要再承受一次痛苦? 羅爾蒂蜜的緊繃衣裙已經雨水幾乎貼在身上,穿著衣服好似沒穿,身體線條每一處都清晰展現人前,坦然面對眾人的打量,唯有看向贏澈時,目光多了幾分異樣。 ps繼續求月票,求兩張月票 第五百零五章 后悔 贏澈撐起雨傘,先抹去順臉龐流下的雨水,發絲垂下,衣衫緊貼身體,更凸顯出他儒雅掩蓋下的肌rou。 他從來不是健碩的少年,但身體線條絕非單薄,反而有一種流暢的美感,皮膚下宛包裹著極強的爆發力。 此時他隱隱有一分往日沒有的狂野。 不止是瓦剌圣女,同長公主請示的女孩子看向贏澈時都不由得微怔,閃過一抹愛慕之色。 太子妃眸子閃爍許久,想到太子……不由得暗道,還是比不上贏澈啊。 俊美的少年總是引人側目的,尤其是贏澈的身份,地位,才華樣樣不缺,本是名門貴女金龜婿人選,但貴女們除了欣賞隱隱愛慕之外,沒有一人上前去。 贏澈是慕婳的! 她們甚至彼此監督,不許任何上前同贏澈攀談,決不能……讓慕婳傷心,只要這對金童玉女在一起,她們也覺得幸福。 誰也不能破壞慕婳的幸福! 所以瓦剌圣女那點心思被中原女孩子看得透透的,她會漸漸發現接近贏澈非常難。 “伯父穿上蓑衣吧?!?/br> 贏澈把無庸公公遞過來的蓑衣送到皇上面前,皇上不為所動,微微抬頭看著灰蒙蒙的雨天,雨水落在皇上眼睫上,濃密的眼睫好似承受不住雨水的重量,耷拉低垂然而皇上卻是固執般抬頭,努力睜大眸子。 “請恕臣失儀?!?/br> 贏澈把蓑衣披在皇上身上,濕漉漉的衣袖難免劃過皇上病態般蒼白的臉龐,聽到一聲喃嚀:“三郎會留在朕身邊,是不是?” “自然?!?/br> 贏澈把帽子扣在皇上頭上,退后一步,撐著雨傘道:“臣不會背棄陛下,辜負陛下教導撫養之恩?!?/br> “你生朕的氣了?” “……臣不敢?!?/br> 贏澈恬淡如往日,只是眼里對皇上的信任少了,敬畏多了,“陛下請火速回宮,您龍體受不得涼,帝國還指望陛下?!?/br> 皇上抬手握住贏澈的手臂,緊了緊十根指頭,低聲道:“朕不會虧待慕婳,永遠不會?!?/br> 哪怕她也許不是她,他亦欣賞慕婳。 “無所謂的?!壁A澈揚起淡淡的嘴唇,“她有臣就夠了?!?/br> 已無需皇上格外偏疼寵愛。 皇上身軀猛然彎下來,臉龐越發慘白,胸口很疼,埋在胸口下的心好似被挖去了一大塊,撕扯般的痛處再一次降臨,這一次……他若再失去了怕是熬不過的。 “陛下?!?/br> 贏澈身體比意識更快,扶住即將倒在雨水中的皇上,清冷的眸子染上幾許異樣,在皇上努力睜大的眸子前,改口道:“伯父?!?/br> 穿上蓑衣后,皇上遠比贏澈身形健碩,贏澈盡力挽住皇上,支撐起皇上身體重量,一步一步向早已準備好的車架走去。 他每邁出一步都會濺起地上的雨水,深一腳,淺一腳艱難前行,他完全暴露子雨中,方才撐著的雨傘落在方才皇上倒下的地方。 紅蓮找長公主攔住想要上前幫忙的無庸公公和侍衛,對皇兄也不是不擔心,可若是三郎不在皇兄身邊,皇兄怕才會真得昏厥過去吧。 活該! 誰讓皇兄只看瓦剌圣女的。 羅爾蒂蜜這個番婆哪里好? 長得沒有婳婳漂亮,才學沒有婳婳好,甚至還不知羞恥,不知禮儀,這樣的女孩子根本不配在中原立足。 若不是皇上最后的警告,以及長青先生離開前小聲同長公主說不要碰瓦剌圣女,她早就派人把瓦剌圣女弄死了! 終于走到馬車旁,贏澈把幾乎沒什么力氣的皇上弄上去,“三郎,同朕一起進宮去?!?/br> 贏澈望著癱軟在馬車中虛弱至極的皇上,抿了抿嘴唇,胳膊撐住馬車,利落鉆了進去,隨即放下簾子,“速速回宮?!?/br> 長公主看著逐漸遠去的馬車,微微勾起嘴角,就該有人給腦子不清楚的皇兄澆上一盆冷水,三郎做得大好。 即便皇兄真正看上番婆,是番婆一個人重要,還是三郎,她,以及魏王兄這些至親要緊? 何況皇兄肩上還承擔著帝國的重任,萬民的生計。 馬車中,皇上慵懶又狼狽靠著軟墊,早已脫掉蓑衣,皇上甚至把濕漉漉的外袍脫下,翻出馬車中準備的外袍蓋在自己身上,而陪坐在一旁的贏澈紋絲不動,一本正經端坐,任由雨水滴滴答答落下。 “澈兒,把自己弄干凈一點,仔細生病著涼?!?/br> “臣很好?!?/br> “哪里好?臉白得似一張紙,你別害羞了?!?/br> 皇上把另外的干凈衣服和帕子甩過去,玩味說道:“你光屁股我都見過,同我害羞個什么勁兒?” 帕子打在臉上,落在贏澈膝頭,“那時是臣年紀尚小,不懂事?!泵婵滓延行┰S紅暈,“您保證過不再提起的?!?/br> “我說得又不是……” 皇上卡殼一瞬,目光瞥向旁處,“你雖有內勁護體,也別太不把淋雨當回事了,趕緊擦一擦,換一身干凈的衣衫,過兩日就是科舉考試,你籌謀算計了這么多,卻因為淋雨發熱倒在科舉門口,朕得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