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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女兒的嘴,拖著陳小妹飛快遠離正堂。 被陳小妹點名提到的三嫂,此時臉頰酡紅,含羞帶怯,四郎到底會不會同意娶她呢? ****** 慕婳一直盯著陳徹,直到把陳徹看得頭皮發毛,渾身不自在,才開口問道:“四郎,你家祖墳埋在何處?” 陳徹默然一瞬,“你問祖墳做什么?” 莫非她想給陳家祖墳上香燒紙? 只有陳家兒媳婦才……陳四郎猛然感覺臉頰有點熱,理智上認為他們之間再沒成親的可能,然他的心還會因慕婳偶爾的撩撥而狂跳。 慕婳不曾定親嫁人,他就有機會! 誰說彼此解除過婚約的男女不能再次締結婚約? 慕婳對他有著莫名的吸引力,他會為慕婳而欣喜,或是傷心,再或是心疼她。 陳四郎再不想欺騙自己對慕婳沒有動心。 慕婳感嘆般說道:“陳家養出你來,祖墳真是冒青煙了,我猜你家祖墳的風水一定很好,倘若離著宛城不大遠的話,等我百年之后也埋在風水極好的地方,庇護后代多出幾個才子,光是才子不夠,要像你一樣,精明干練,善良又不迂腐的大才?!?/br> 陳四郎:“……”就不該對慕婳有所期待。 見陳四郎面色鐵青,仿佛要吃人似的,情緒波動劇烈,慕婳向椅子后背靠去,摩挲著方才從架子上取下來的書卷,“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滿意以后咱們做鄰居?” “慕婳??!” “做什么?” 慕婳好奇抬眼。 女孩子的眸子依然清澈,映襯著陳四郎有些惱怒,有些感傷的倒影。 她還沒開竅,是不是他依然還有機會? 前提是他能受得了慕婳‘毫無顧忌’的撩撥,忍受得慕婳‘懵懂無知’的魅力。 慕婳怕是從不曾注意到有多少男男女女在意過她。 陳徹頹然放棄了,“我估摸永安侯夫人不會就這么算了,你再好好想一想,以前有沒有聽她說過什么?同我定親,然后悔婚,除了敗壞你的名聲外,她應該……” 不忍再說下去,陳徹卻聽到慕婳的聲音:“把我嫁得遠遠的,遠離京城才是名聲喪盡的女孩子的歸宿,或是嫁個老男人,或是嫁人做續弦,最好前頭妻子生了很多個兒女,家里家外一攤事,所嫁的男人看似光鮮,其實就是個繡花枕頭!銀樣蠟槍頭,最好是不能人道……” “咳咳?!?/br> 陳徹拳頭堵住嘴唇,慕婳疑惑的看過來,他反而臉龐微紅,仿佛有難言之隱不好明言。 提起那些話語也裝作羞澀一點,行不? 慕婳咦了一聲,眼里閃過一抹同情,令陳徹抓狂的同情! “沒事,總會有解決辦法的,我幫你尋幾個偏方好了?!蹦綃O理解般頷首,煞有介事的安慰陳徹,“等我從京城回來,偷偷抄一個藥方給你?!?/br> 陳徹呆若木雞。 “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你盡管放心就是,那張偏方有人成功過,對男子的隱疾很有好處?!?/br> “你是故意的?!” 陳四郎上前兩步,恨不得堵住慕婳的嘴,以慕婳的聰明不該……不該故意曲解他的意圖。 慕婳無辜般揚起臉頰,困惑般反問:“故意什么?” 胖丫站在門口,望著互相對視的兩人,提醒道:“小姐,我覺得您誤會陳四郎了,他不是銀樣蠟槍頭?!?/br> 陳四郎回頭,深沉的眸子死死盯著胖丫。 小丫頭微微側頭,不安攪動雙手的手指,“陳四郎沒有隱疾,用不上您的偏方?!?/br> 哐當,門口傳來瓷器落地的聲音。 幾縷茶水在門口蜿蜒流淌,一道驚訝的聲音傳來,“四弟……身體不適?” 慕婳強忍住笑,緩緩起身越過呆滯的陳四郎時,舉起手臂,猶豫半晌才慢慢落在他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看向門口處俏麗般的人影: “給你兩位嫂子找個好人家嫁過去吧,她們不當為一句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幻想耽擱青春年華,亦不該再為陳家做牛做馬,女孩子不容易,嫁為人婦亦不容易,守寡……對女子來說就是折磨和精神上的摧殘?!?/br> 手掌感到陳徹肩膀緊繃的肌rou紋理,顯然他是聽進去了。 慕婳收回手臂,垂放下來,繼續說道:“你的父母固然有錯,但造成眼下局面亦有你一份功勞?!?/br> “……慕婳……” “我不是說靜園門口那兩首詩詞?!?/br> 慕婳一句話便讓陳徹住嘴了。 “他們未必理解你的志向和抱負,亦不可能幫上你,以后的仕途全靠你自己打拼經營,你不該因為他們不懂你,不明白人心險惡或是宦海艱難就不同他們說?!?/br> 慕婳稍稍頓了頓,望著門外,輕聲道:“鴻鵠瞧不起燕雀,所以燕雀不可能知道鴻鵠的志向,當然燕雀永遠做不了鴻鵠,但是起碼它不會給鴻鵠添亂!” 第四十四章 救人 “以后你也不愿意見到,你的父母和至親打著為你好的旗號,再做一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br> 顧盼生輝的女孩子唇邊噙著自信的微笑。 陳徹再一次看呆了。 她這是在幫他?關心他? “畢竟像我這般恩怨分明的人太少了?!蹦綃O尾音高挑,一臉得色,“換一個人,陳四郎,你這關怕是很難過?!?/br> 慕婳走到正堂之外,在陽光下她是那般的耀眼璀璨,自夸的話語不顯得突兀,只覺得她還算謙虛。 “似你這樣的木頭也太少了,明明是個女孩子,比男子的心還……大!” 胸襟寬廣,恩怨分明,這是慕婳的優點。 然對被慕婳撩撥得春心蕩漾的少年卻是一道很難邁過去的坎兒。 陳四郎緩緩握緊拳頭,慕婳,我會補償你! 無論你需要,還是不需要。 不是因父母虧欠你,而是他想保護慕婳,那個令他心動,令他有時恨不得死死……禁錮在他懷里疼惜寵愛的女孩子。 咕嚕嚕,井口那邊傳來提水的聲音。 慕婳看過去,一位婦人打扮衣著樸素的女子費勁搖動轱轆,她身體幾乎探到井口……垂下幾縷發絲黏在額前,纖細的胳膊費力去提盛滿水將要被搖至井口的木桶。 突然,綁在木桶上的繩子斷了,木桶瞬間掉落入深井中。 打水的婦人身體一歪,沒能抓住木桶,卻因慣性,頭部朝下向深井中栽去。 “啊,啊?!?/br> 她高聲尖叫,雙手亂抓,期望能抓到什么穩住身體。 陳家這口井是深水井,跌進去的話,輕則重傷,重則喪命。 陳父陳母他們怕慕婳報復,一早帶著陳小妹躲到后院喂豬,割草去了。 前面只有還在正堂中的陳四郎和在正堂門口不遠的弟妹,這兩人肩不能提,手不能擔,都是沒力氣的。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