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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氏商行搭上關系,還能給宮里的娘娘進獻首飾,慕小姐如何都說不上嫌貧愛富不認嫡親父母?!” “對了,我聽說過珍寶閣有一位大小姐的,出落得花容月貌,肌膚賽雪,據說她每日都用牛奶混合鮮花瓣沐浴,通體有異香?!?/br> 慕婳負手,她五官精致,肌膚比尋常的女孩子都要粗糙,呈淡淡的古銅色……莫怪她以前總是涂上厚厚的脂粉,皮膚粗糙暗黑證明她出身不好。 勛貴或是富庶人家小姐幾乎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從頭到腳都是精心呵護,縱然無法似珍寶閣大小姐活得精致,也不會經常出門站在陽光下。 只有貧苦人家的女孩子才需要白天在太陽下勞作,亦沒空閑保養呵護曬傷的皮膚。 茶樓中,慕云痛苦的閉上眸子,手緊緊握成拳頭,病態的臉龐越發顯得蒼白,胸口好似被什么壓住,連呼吸都是痛苦。 “是……是你做的?” 慕云嘴唇微微顫,“他們是你安排的?!” 他的聲音沒有往日的清亮,沙啞哽咽,明明是疑問的語氣,話語卻是篤定的:“在宛城,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會這么費心……費心去查慕……慢慢和珍寶閣大小姐?!?/br> 砰,慕云拳頭重重砸在桌上,雙眸睜開直望低垂眼瞼的少年,“柳澈,你否認不了的,有能力查明一切的人不愿為……為慢慢同時開罪永安侯和珍寶閣木家,你到底要想要做什么?” 柳三郎的目光越過慕云,落在茶樓外身姿筆直,宛若一桿槍,一株松柏的女孩子身上,“維鵲有巢,維鳩居之?!?/br> 第二十八章 逆女 陽光靜靜灑落茶室,一線陽光正好落在柳三郎抬起的眸中,深邃內斂,漆黑再添一抹妖異的亮金色。 “我從未想過否認道破珍寶閣木家的百姓是我安排的?!?/br> 柳三郎握住襲擊過來的拳頭,望進慕云復雜痛苦的眸底,“當日是我讓你去……你因此受了傷,昏迷了近兩月,你不知慕婳,你的寶貝meimei被多少人算計?!?/br> 慕云用力抽回手腕,昳麗的臉龐浮現悲苦之色,越發顯得他身子骨孱弱: “慢慢最希望……最希望得到他們承認?!?/br> 所以他不能在沒有把握之前,讓慢慢徹底絕望。 “原本我打算回京去逼永安侯府那群人‘善待’慢慢,承認慢慢是最好的女孩子,公布事實的真相,還慢慢一個公平,再帶她離開,重新給她一個更富貴奢華的家,讓她無憂無慮的過好日子,再也不用吃苦受罪?!?/br> 終于慕云找到令永安侯不得不低頭的把柄: “她好傻,同一群豺狼虎豹講良心,我更傻,竟然相信可以護她周全?!?/br> 先一步天堂,遲一步地獄。 慢慢的靈魂消失了,慕云始終無法原諒自己。 柳三郎感到慕云從骨子里流淌出來的痛苦悔恨,俊挺的雙眉微皺起,旋即舒展開。 慕云抹了眼角,指間的淚一下子便被陽光蒸干。 ********* 慕婳慢悠悠的說道:“珍寶閣木家不再指望永安侯府一樣可在京城立足,珍寶閣的老板娘完全可在永安侯夫人面前有個座位,可喜可賀,一旦你高中,娶了你的三meimei,兩家聯姻,她就是昔日主子的親家!” “慕婳!”木瑾強忍劇痛,推開圍著自己的奴才,高聲道:“你別想打珍寶閣或是木家銀錢的主意,母親早就說過,沒有三meimei就沒珍寶閣今日,珍寶閣就是三meimei的陪嫁!” “等你出嫁時,母親會給你準備一份嫁妝,對你,她已經仁至義盡,其余的東西,你別想占上一分?!?/br> 木瑾挺起胸膛,趾高氣昂,“我為木家長子都沒想過珍寶閣和銀錢等俗物,你不認父母卻想著財物,還想同高潔的三meimei爭?趁早收了你的齷蹉心思……” 啪,迎面飛來一顆石子,木瑾躲了過去,叫囂嘶吼道:“你要作甚?” 石子一顆一顆飛向木瑾,慕婳輕松松松踢著腳下的石子,木瑾狼狽萬分的躲避。 百姓漸漸看出慕婳有意捉弄木瑾,一個個強忍笑容,畢竟木瑾是珍寶閣少爺,方才不知他身份無所謂,現在……有點忍不住了。 嗤笑聲此起彼伏,隱隱還有些許叫好聲音。 閨秀中有人眼睛一亮,抓住身邊的人,“你看慕婳如何?” “你是說……” “倘若她會騎馬,還有比她更好的人選?” “可是……可是慕婳……身份不大適合?!?/br> 最先建議的女孩子眸子亮晶晶,辯駁道:“難道你不知這個機會對我們有多重要?千載難逢啊,下一次……不知要等到何時,宛城不是荒郊野嶺,輸給京城的閨秀,我們豈不是一輩子都被她們看不起?慕婳在京城名聲不好,她們嫌棄慕婳,我卻覺得慕婳是好人,難道你不覺得慕婳英俊……不,她很好?” 同伴臉頰泛著淡粉色,宛若枝頭盛開的簇簇櫻花。 “不玩了!” 慕婳突然加快踢石子的速度,一個個拇指大小的石子打在木瑾身上,“哎呦,哎呦?!?/br> 疼痛令木瑾回過味,不是他身體變靈活了,慕婳一直耍著他玩。 慕婳說不好玩,他就得挨打! 木瑾被石子打得渾身淤青,“……慕婳,你能不能……” “不動手?!”慕婳一下子猜到木瑾的意思,“不能?!?/br> 砰,她抬高右腳踢出最后一顆有嬰孩兒拳頭大小的石子,木瑾應聲后退三步,眼前一片紅,一股鮮血順著額頭流淌落入眼中。 “能動手干嘛動嘴呢,動嘴多累啊?!?/br> 慕婳懶洋洋揮了一下手臂,再不去理會叫囂的木瑾,轉身看向柱子上吊著的王仁媳婦,瞇起清澈的眸子,籠在袖口的手指輕輕顫動,她并沒有表面那般平靜。 十三年前,到底是誰對調了侯府千金和奴仆之女? 真相如同眾所皆知的那般,慕婳的生母羨慕侯府富庶,趁亂換了親生女兒和永安侯三小姐?! 不出半月,永安侯獲罪,抄家奪爵,發配關外,永安侯夫人抱著襁褓中的慕婳離開,同月在京城,木家的珍寶閣正式開張。 他們把‘女兒’如珠如寶的養大,親生的女兒慕婳卻在苦寒之地伺候照料著永安侯的一家子……主子! 連口干飯都吃不上! 慕婳深深吸了一口氣,微涼的空氣無法讓沸騰翻滾的怒氣冷卻,心頭好似燃著一把火,灼燒她所有的理智。 小慕婳就是被生母那一聲聲道歉,對不住永安侯夫人的話語給逼得暴躁沖動。 在永安侯認回真正的三小姐時,她提著慣用的菜刀沖進去……被死死護著三小姐的生母阻擋。 坎在生母肩頭那一刀,令她徹底淪為不仁不義,喪盡天良的逆女! 她兩世為人,又在靈位上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