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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滿懷激憤向慕婳臉上扇去,“你不明白三meimei有多美好,多么善良,她對父母孝順有加,即便知曉身世,也從未抱怨過命運的捉弄,她一直在為你求情!你到底有沒有心?占據她侯府小姐的身份事多年還不夠嗎?” 陳四郎這回鞭長莫及了。 慕婳抓住他的手腕,木瑾五官疼得皺在一起,不敢置信:“你……竟敢還手?!” “不還手?任由你們打罵羞辱?!” 慕婳嫡親的父母慚愧內疚般看著他們嬌寵長大的三小姐,一遍遍同她說,她就是個丫頭! 不該去奢求她根本得不到的富貴,要老實本分,對永安侯夫人心懷感激。 三小姐才是天生貴人命,她就是個伺候人的丫頭。 小慕婳就是在這群人是非觀中,扭曲了性格,暴躁沖動,任性自卑,做下許多該做的,不該做的錯事。 她給京城的貴人們,永安侯夫人提供足夠多的佐證,慕婳是如何愛慕富貴,如何不堪野蠻。 “本來我不打算同你們這群腦子有坑的人再多廢話,今日你勾起我不愿意回想的往事,我心情很不好,你別想輕易脫身?!?/br> 慕婳手上用力,木瑾額頭已經疼出冷汗,手腕被慕婳掰著,幾乎斷掉了一般,“……慕婳,有話好好說,你先放手?!?/br> “不放!”一抹壞笑噙在慕婳唇邊,“你都說我不善良,不知好歹,不是你meimei了,方才你還想打我,我豈能輕易饒過你?!” 木瑾暗罵一句瘋丫頭,心驚慕婳好似在掰柴火掰著自己的手腕,焦急道:“你想毀了我?毀了父母所有的希望?你不認他們,已經讓爹娘悲痛欲絕,你想讓他們永遠低人一等,令他們活在絕望……” “令他們絕望我真的很開心呢?!?/br> 慕婳拿木瑾的手指當做玩具,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斷,伴隨嘎巴,嘎巴骨折聲,木瑾殺豬般哀嚎。 “他們知曉本分,緊守為奴之道,指望奴仆之子出人頭地迎娶侯府千金,這不是亂了主奴的規矩么?!?/br> 慕婳掰斷他四根手指后,輕輕一推便推開滿頭是汗的木瑾,“曾經你為討好你的三meimei,打過我兩記耳光,我這人一向記仇,人若傷我,我必以十倍還之,念在我們兄妹一場,我已是格外開恩?!?/br> 第二十七章 公理 方才宛城百姓認為木瑾過分了,等到慕婳掰斷木瑾四根手指時,所有人都感到后背發涼。 斷骨的聲音令人心驚,最讓人心生寒意是慕婳閑庭信步般毀了嫡親兄長的科舉之路,好似毀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人。 雖然只是耽擱三年,可是手指斷了肯定不如以前靈活,萬一木瑾在這三年中再發生變故呢。 尋常人都能想到的事,慕婳不可能想不到。 斷指是慕婳對木瑾決絕般的報復。 她不會再承認木瑾是自己的兄長。 “哥哥,哥哥?!标愃睦傻膍eimei沖了過來,一把拽住怔怔出神的陳徹,警惕般望著慕婳,眸光銳利,好似一只準備咬人的小狼狗,“你……你不許弄傷我哥哥!” 慕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陳家小妹擋在陳徹身前,嬌小的身軀緊張恐懼的輕顫,以前她得罪過慕婳,甚至辱罵過慕婳,“你有什么怨氣沖我來,我絕不會讓你毀了我們家的希望,毀了我哥哥另外一只手!” “你meimei……”慕婳望進陳徹的眸子,陳徹心意跳亂了,“你有個好meimei,可惜這小姑娘有點偏激,你多教教她……否則她將來會吃苦頭的?!?/br> 陳小妹對小慕婳做的事,慕婳一直都記得。 她沒心思同一直輕視自己的小姑娘過多計較,提醒陳徹一句,只是不愿見一個聰明的小姑娘變得魯莽傷人,偏聽偏信。 慕婳笑容瑰麗,眸子盛滿真誠:“女孩子還是性情可愛點,惹人疼惜。一味偏激貶低旁人,焉知旁人是不是也看輕了她?” 木瑾儀表堂堂本該備受閨秀追捧,他出場時扯著脖子嘶吼一通,行似癲狂,宛若患顛狂癥的病患。 相反慕婳一直很淡定,輕輕松松就把木瑾懲治一番,當面報復,總比背后陰損手段更震撼,也更讓人覺得光明磊落?! 慕婳出落得漂亮,行事瀟灑,又對女孩子溫柔以待,自然更討女孩子歡心。 何況從他們對話的只言片語中猜到,慕婳是被兄長和三小姐欺負狠了。 可憐的慕小姐,在侯府有理都講不出,來宛城又被王管家欺騙糊弄,聲名狼藉。 女孩子心思難以琢磨,一會兒覺得慕婳能給人安全感,一會兒又覺得慕婳身世可憐,沒一個親人真心待她。 陳徹從meimei身后閃出來,面色冷峻,彎腰向慕婳道謝,嘴唇甕動,連最簡單的謝謝都無法出口。 又被慕婳教訓了! 他陳徹自從懂事起就沒這么尷尬過。 “少爺,少爺?!?/br> 四名青衣侍者連跑帶顛急奔到狼狽的木瑾身邊,一人為木瑾擦汗,一人手拿扇子扇風,一人遞上名門公子慣用的茶壺,一人手忙腳亂為斷指的木瑾包扎。 木瑾臉色發青,劇烈的疼痛令他整個人都在抽搐,往日白皙的手指紅腫,“慕婳,你一身蠻力粗俗卑劣,我以你為恥!” 他比慕婳年長四五歲,去年已經及冠,已是成年男子了,然在慕婳面前一個照面都走不過,完全被慕婳的力量壓制得不能動彈。 斷指時,他那點反抗力量好似鬧脾氣的小孩子向長輩撒嬌,慕婳輕輕松松就化解他所有的掙脫力量。 “珍寶閣的少主出行,派頭自是不凡。如今木家也有萬貫家財了,珍寶閣據說還曾給宮中的珍妃娘娘進獻過首飾?” 慕婳嘴角勾出一抹嘲弄,一眾仆從侍奉之下,木瑾恢復幾分貴公子的風采。 他很自然享受仆從的伺候,從小到大他只管讀書,衣食住用都由下人仆從侍奉。 “珍寶閣?京城的珍寶閣?!” “他竟是珍寶閣的少東家?” 即便宛城百姓都聽過京城珍寶閣的名頭。 “珍寶閣從開門做生意到今年只有短短十三年啊,都說珍寶閣的東家不僅是經商奇才,手中的藏品首飾樣式即便百年老店都比不上呢?!?/br> “沒想到慕——珍寶閣的東家竟是慕小姐——親生父母?!” “珍寶閣何止家財萬貫?京城四大藏寶閣之一,聽說家資百萬有余,倘若同被北直隸的夏氏商行達成合作,珍寶閣可借夏氏商行名揚天下?!?/br> 百姓們議論紛紛,看了看木瑾,又看了看慕婳,仔細端詳他們兄妹的眼睛確有相似。 “珍寶閣木家比不上永安侯門第,永安侯剛剛恢復爵位,從苦寒之地回到京城,祖宅還沒拿回來,單論銀子比不上木家?!?/br> “何況珍寶閣這些年經營下極廣的人脈,能同